而上完廁所出來的王二妮,發現小石頭不見了,於是焦急的立馬呼喊著小石頭的名字,開始四處尋找起來。★😝 6❾Ⓢ𝔥𝔲x.ᶜoᵐ 🍬🐙
她第一個想法,就是小石頭會不會自己往四合院走了,於是她趕緊往著四合院跑去。
遠遠的,王二妮就看到林勝利抱著小石頭,站在了四合院的大門口。
小石頭的手裡,還拿著林勝利給的點心,吃的正香。
見到是林勝利抱著小石頭後,王二妮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王二妮走上前去,和林勝利道了謝之後,便把小石頭從林勝利的懷裡接了過來。
等到王二妮把孩子接過去後,林勝利表情嚴肅說道:「二妮同志,這小石頭還這么小,你怎麼能讓他自己一個人外面亂跑呢。」
「這街面上人來車往的,萬一是要把小石頭給磕了碰了的,你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再一個,你就不怕小石頭走丟了啊。」
林勝利雖然批評了王二妮,但並沒有把剛才小石頭差點被人販子給偷走的事說出來,免得王二妮再驚嚇過度。
聽了林勝利的話後,王二妮不好意思的說道:「勝利主任,都是我不好。」
「我這剛才去上廁所,本來是帶著小石頭的,可是小石頭應該是嫌廁所里的味道太大,待的不自在,所以我就讓他到廁所外面去等著我了。」
「我知道錯了,我下回一定注意,保證不再讓小石頭脫離我的視線了,這次真的多謝您了,謝謝!謝謝!」
聽王二妮這麼說後,林勝利也點點頭,便沒再說什麼。
在王二妮一個勁的千恩萬謝下,林勝利也是回到了後院。
而剛剛外面發生的一切,被躲在廁所巷子邊,電線桿後面的棒梗看了個正著。
因為棒梗身上有傷,所以他並沒出面參與,只是負責盯梢放風,所以暫時是讓他躲過了一劫。
不過,看到大疤瘌頭他們被抓之後,棒梗也是嚇的不行。
他躲在電線桿後面瑟瑟發抖,生怕被這些人發現。
而等這些人都走了之後,棒梗才一溜煙的跑回了現在住的那個四合院的家。
棒梗知道,這大疤瘌頭他們被抓之後,肯定是會把他給供出來的,而一想到又要去坐牢,以及那些原本在少管所的日子,棒梗就被嚇的不禁尿了一褲兜子。
說到底,這棒梗也就是十幾歲的孩子,就算天生的冒壞水。
這齣壞主意的時候,也想不了那麼的周全。
這次去偷抱傻柱家孩子的事,看上去就跟鬧著玩的小孩過家家一樣。
這當時覺得貌似這個計劃天衣無縫的,應該是不會出什麼意外。♧✌ 6➈SĤ𝐮x.℃σΜ 🎃♚
可如今真有了意外,棒梗立馬慫的不要不要的。
一想到又要被抓去坐牢了,棒梗頓時覺得,這個家裡是不能待了,得趕緊跑才行。
於是他趕忙將尿濕的褲子換掉,然後趁著賈張氏不注意,收拾了幾件衣服,將他藏在屋裡上次偷許大茂的那些錢給找了出來。
棒梗覺得,有了這些錢後,足夠他跑出去生活一段時間了。
至於以後,實在不行的話,繼續干點小偷小摸的,總之是餓不死就行。
等躲過了這陣風頭之後,他再回來找秦淮茹要錢,繼續躲著。
做好了打算的棒梗,趁著賈張氏出去上廁所的功夫,拿起收拾好的包裹就出了門。
就連槐花問他去幹什麼,也都沒功夫回應。
而就在棒梗跑出去後,晚上,秦淮茹是左等右等的,等不到棒梗回來,她都打算要出去找人去了。
結果,被公安同志直接找上門來。
原來是有關部門的同志,把大疤瘌頭他們帶回去之後,便立馬對這些人進行了審訊。
這些小混混,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很快便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
得知了還有棒梗這麼一個主謀之後,有關部門的同志,便通報給了當地的公安機關,讓他們協助抓捕棒梗這個人販團伙的主謀。
「棒梗不在家,我下班之後就沒見到他人了。」
「那個公安同志,你們找我家棒梗是有什麼事嗎?」
「我家棒梗雖然以前犯過錯誤,但他已經改好了。」
「最近他又受了傷,也根本不可能幹什麼壞事啊。」
秦淮茹說完之後,賈張氏便跟著附和道:「我寶貝大孫不可能幹壞事,你們一定是找錯人了。」
帶隊的公安同志,也查看過了賈家屋裡可以藏人的地方,確實是沒有。
於是他便讓人去院子裡找街坊鄰居了解一下情況,看有誰見過這個棒梗沒。
而他則是對著秦淮茹和賈張氏問道:「兩位同志,你們知道棒梗去哪裡了嗎?」
聞言,秦淮茹搖了搖頭。
而賈張氏則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這我哪知道,興許是跑出去玩了,沒準過會就回來了。」
而聽到了秦淮茹和賈張氏的回答之後,帶隊的公安同志,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在他看來,雖然這個棒梗算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混蛋,但畢竟還是個孩子,這想要跑出去,或者是躲起來,這家裡的大人,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甚至是絕大數情況下,讓孩子躲出去,都是家裡大人給出的主意。👤💝 ❻❾รн𝓾ⓧ.¢𝕆𝐦 💀👹
他們也是見了太多的,親人包庇罪犯的事了。
於是他便做起了秦淮茹和賈張氏的工作:「兩位同志,這棒梗還是個孩子,犯得又不是什麼死罪,如果你們知道他在哪裡的話,最好是能帶他來主動自首,也好爭取寬大處理。」
「就算棒梗能躲得了一時,他也躲不了一世。」
「咱們的公安機關,肯定是可以把棒梗捉拿歸案的。」
「這如果到時候,要是查明了你們家屬有包庇的行為,那也是要按照法律對你們治罪的。」
「這個事,不光會被記錄進你們的檔案里,而且工作也會受到影響,很可能會被開除的。」
帶隊這位同志的話,可不是危言聳聽,不光是這個時代,就是後世,這包庇罪犯,也是觸犯法律的。
聽說會影響工作,秦淮茹立馬嚇的臉色大變,她緊忙說道:「公安同志,我真不知道棒梗去了哪裡。」
「我早上上班之前,棒梗還在家,完了我一天都在上班,下了班之後,就一直沒見到棒梗了,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帶隊的同志點點頭,然後看向了賈張氏。
賈張氏也怕秦淮茹沒了工作之後,她要去喝西北風了,於是很配合的說道:「這棒梗早上在家吃過飯就出去了,連午飯都沒回來吃。」
「下午的時候,大概五點左右,他倒是回來了一趟。」
「不過我去了趟廁所,他就不見了,我們是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這帶隊的公安同志,常年的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早就練出了察言觀色的本事。
見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表情和語氣說出來的話,不疑有假,便點點頭沒再繼續問下去。
但帶隊的同志,對於這倆人的話,也並沒有全信。
這回抓捕棒梗的任務,可是有關部門協調他們的上級,讓他們配合抓捕的。
這能驚動有關部門的事,應該不只是通報的那樣,棒梗是什麼人販團伙的主謀。
而出了賈家門後,另外走訪鄰居的同志和帶隊之人碰了頭,也證實了秦淮茹和賈張氏說的話。
棒梗確實是在下午的時候回來過一趟,而後又匆匆的背著個包袱離開。
不過,這也不能說明,這秦淮茹和賈張氏對棒梗去了哪裡就一無所知。
為了防止棒梗給他們玩個障眼法,再偷偷的跑回家,帶隊的同志,便留下了兩名同志在這裡蹲守。
他則是趕緊回去把今天的情況匯報給上級。
一連蹲守了三天之後,既沒有發現棒梗跑回來,也沒有發現秦淮茹或者賈張氏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不過正是這樣的舉動,反而讓公安同志覺得有點不同尋常。
一般人,知道了自家孩子不見了,不管他是不是犯了什麼事,這怎麼不得出去找找啊。
可是一連三天,這秦淮茹也好,賈張氏也好,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可就有點太耐人尋味了。
於是第三天的下午,公安同志到軋鋼廠,找到了正在上班的秦淮茹,詢問棒梗的下落。
不過秦淮茹是真的不知道棒梗跑哪去了,這自己的孩子不見了,她也著急。
「秦淮茹同志,你要知道,棒梗這可是畏罪潛逃,是罪加一等的。」
「而你作為棒梗的家長,如果知情不報的話,那就是包庇罪,後果一樣很嚴重。」到來的公安同志,表情嚴肅的說道。
聽了公安同志的話後,秦淮茹連忙說道:「公安同志,我是真不知道棒梗去哪裡了。」
「這自從那天他下午出去之後,就一直沒回過家啊。」
公安同志皺著眉頭說道:「你兒子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你都不急著去找找嗎?」
「這我們的同志,今個再次去你們院裡走訪的時候,你們院裡的鄰居,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棒梗不見了的事。」
「這說明,你對棒梗的消失,一點也不著急。」
「這種情況,就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你知道他藏在哪裡,所以你根本就不著急。」
公安同志的分析,合情合理。
其實如果要是秦淮茹和賈張氏,哪怕是知道了棒梗幹的事後,也不會想著要他去自首,而是會想辦法幫著他逃跑,或者是把他給藏起來。
不過這回,秦淮茹的確是不知道棒梗跑去哪裡了。
但是,秦淮茹想的是,這棒梗應該是知道自己犯了事,所以便提前自個躲了出去。
也許等過段時間風頭過了,他就會自己回來,或者是想辦法來找自己。
在這種情況下,秦淮茹當然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棒梗是什麼畏罪潛逃了。
所以不管是在院子裡,還是在軋鋼廠,秦淮茹都是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是想著能給棒梗爭取逃跑的時間。
但在外人看來,自家孩子不見了,她這個當娘的,還能若無其事的,這的確是有些不合常理。
「公安同志,我這幾天也出去找了的。」
「不過這四九城這麼大,我白天還要上班,就下班時的那點時間,我也確實找不了多少地方。」
對於秦淮茹的話,公安同志當然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帶信的。
因為據這幾天一直監控秦淮茹家的同志報告稱,這個秦淮茹,除了每天正常上下班之外,壓根就沒在外面多待哪怕那麼一分鐘。
至於她說的去各處尋找了,那純屬是胡扯。
不過,看樣子這秦淮茹是咬定了不肯說實話,這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暫時奈何不了她。
於是公安同志點點頭說道:「好,既然你說你確實不知道,那我就不再問了。」
「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如果你犯了包庇罪,不光你的工作會被開除,你還有可能去坐牢。」
「如果你知道棒梗的下落的話,你最好現在就說出來。」
「我們這次來找你,也是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否則的話,要是等到我們抓到了棒梗,再坐實了你的包庇罪,你再想說,可就晚了。」
一聽這話,秦淮茹連忙說道:「公安同志,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棒梗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現在,秦淮茹其實挺慶幸棒梗跑了沒讓自己知道。
要不然的話,在聽到了說他犯了包庇罪會被開除工作,甚至會坐牢的時候,秦淮茹就直接實話實說了。
畢竟一份正式的工作對她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
這她要是沒了工作,肯定是沒法繼續在城裡生活下去。
並且,她也很害怕也同樣去坐牢。
所以,真要是她把棒梗藏起來了,或者她知道棒梗藏在哪裡,她一定會說的。
而聽了秦淮茹的話,公安同志以為這個秦淮茹還是油鹽不進的,想要繼續包庇自己的兒子。
便表情嚴肅的對著秦淮茹說道:「好,那就等抓到了棒梗,看看到底有沒有包庇他。」
公安同志問完話便走了,但秦淮茹卻渾身不住的打哆嗦。
在她想來,棒梗始終是個孩子,而且胳膊上還有傷,雖然是帶了幾件衣服,可這麼大冷的天,也不知道他凍沒凍著,有沒有錢吃飯。
這棒梗到底能跑到哪裡去了呢?
看公安這回的架勢,應該是不抓住棒梗,絕不會罷休的。
真不知道棒梗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值得公安同志這麼大動干戈的。
她問了幾次了,這公安同志只是說棒梗犯了罪,但不至於死罪,然後勸她趕緊讓棒梗回來自首,剩下的,就什麼都不說了。
但想想公安三番五次的,又是上門,又是上單位找她,還到院子裡走訪的。
估摸著,棒梗犯的事也不會小。
而公安這麼興師動眾的,估計用不了多久,這棒梗可能就會被抓住了。
一想到棒梗以後可能很長時間將要在監獄中度過了,秦淮茹就生出了一股深深的絕望感。(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