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這麼慘!」於媽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平平。
「那個,姥姥。我也沒看見,是傻柱伯伯說的。」平平笑嘻嘻地說。
「哎,傻柱從不說假話。看樣子,真的是這樣啊!」於媽嘆氣。
她心裡想:昨天,今天,託兒所~有兩個女孩沒來,不知道~是不是她們中的一個?
於莉打了飯回來,遞了一盒給於媽:「哎呀馬呀,怪嚇人的。剛才打飯,碰到保衛科科長,他說有兩個女孩遇害了,樣子好慘!」
於媽一愣:「啥?兩個女孩?她們叫什麼名字?」
「嗯,我想想,好像是~夢夢和嬌嬌!」於莉沉思片刻,說道。
「啥,真的是託兒所的夢夢和嬌嬌!她們這兩天沒來,原來是遇害啦!」於媽吃了一驚,飯盒差點落地。
「哎,可不是嘛,孩子父母啊,當場哭暈!」於莉給了平平安安,每人一盒飯,嘆了口氣。
「難怪這兩個孩子,沒有來託兒所,哎,可憐啊!」
於媽沒了胃口,她想到那兩個女孩的慘狀,心裡難受。
平平打開飯盒,吃了一口菜,告訴她。
「那個,姥姥。爸爸已經抓到壞人,把他關進去了。」
「哎,心疼啊。這麼可愛的孩子,他怎麼就~下得去手!」
於媽眼眶紅了,梗咽道。
於莉邊啃白饅頭,邊說:「媽,解成要是再晚一點,安安……」
於媽看著安安,良久,才說:「哎,莉莉。要不,我不上班了,以後負責接送平平、安安。」
於莉笑著說:「媽,您大可不必這樣。明天,託兒所的老師,在廠大門接送孩子。」
「哎,早這樣。平平、安安不遭罪,夢夢、嬌嬌也不會死!」於媽嘆氣。
「呵,媽,百密一疏,難免的。好在,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啊!」於莉笑容滿面地說。
「咦,姐,平平、安安找到啦!」於海堂疲憊不堪地走進來,癱坐在地上。
於媽白了她一眼:「哎,海堂。快起來,地上涼!」
於海堂起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哎呀,累死我了。媽,今天走的路,可比平時多幾個倍啦!」
於媽取笑她:「呵,咋滴,這是西天取經回來啦!」
「哎,您咋這樣啊。姐,你瞧瞧,媽偏心啦!」於海堂癟癟嘴,委屈巴巴的。
「嗯,辛苦了。給,賞你的!」於莉遞給她一個白饅頭。
「不是吧,姐。一個白饅頭,就打發啦?」於海堂接過白饅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看著於海堂滑稽的樣子,平平忍不住哈哈大笑。
「呵,媽。瞧瞧,小姨氣壞啦!」
「哼,臭小子。你有沒有良心,為了找你們,我鞋都破了!」
於海堂瞪了他一眼。
「呵,小姨。您這鞋,早就破了吧?」
平平翻了一個白眼,顯然不信。
「哼,臭小子。咋弄的,一身的傷!」於海堂仔細一看,平平手腳綁著夾板。
「哎,海堂。他們倆啊,差點沒命嘍!」於媽告訴她。
「啥,這麼兇險。媽,咋回事啊?」於海堂好奇。
於媽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於海堂噁心想吐,擺擺手:「嗯,媽。別說了,哎,我吃不下……」
平平笑嘻嘻地看著於海堂:「嘻,小姨。您這膽子,還不如妹妹呢!」
於海堂啃了口白饅頭:「那個,哎,你不懂!」
楊衛軍帶著五個同事,趕往猥瑣大叔家。
左鄰右舍站在門口,嘰嘰喳喳議論著。
「咦,咋這麼多人啊,他家出了啥事?」
「哎,不知道啊。他可是大好人,經常送些肉,給我們吃。」
「呵,可不是嘛。那個,一定是弄錯了,他是好人!」
楊衛軍衝進屋裡,四處查找。
他意外發現,衣櫃裡有一大包錢。
一個車間的打雜工,哪裡有這麼多錢!
楊衛軍和同事一起,數了數,一共兩千五百塊錢!
他把錢交給同事,走進伙房,三個同事跟著走了進去。
兩個同事提著錢,在門口守著。
一會兒,只聽見一聲尖叫,暈倒了一個同事。
外面的人,猜測不出來咋回事,開始緊張了。
楊衛軍抬著一盆東西,出來了,盆里有一個……
「哎呀馬呀,這是啥……」
「天殺的,這個老絕戶。不會是拿這些東西,給咱們吃吧?」
「哇,好噁心啊!」
大家想起什麼,嘔吐不止。
「衛軍,這個雜種。禍害了不少人,馬的,吃花生米都是便宜了他!」同事小秦又端了一盆東西,走了出來,咬牙切齒。
「哎,沒想到啊。咱們廠居然有這麼個變態,平平、安安差點沒了!」楊衛軍感慨萬千。
「哼,這種人。要是古代,非千刀萬剮嘍!」小秦氣憤不已。
閻解成趕到,看個正著,非常吃驚:「哎呀,看樣子。不像敵特,倒像是~人間惡魔!」
楊衛軍站在一旁,低聲說:「哎,表弟。瞧瞧,這可是一個大~案那!」
閻解成拍拍他的肩:「嗯,表哥。這次,你立功了!」
「那個,表弟。咱們好歹也是一家人,他敢對平平、安安動手,就沒了後路!」楊衛軍齜牙咧嘴的說。
楊衛軍平時喜歡占便宜,關鍵時刻,還算拎得清!
「嗯,表哥,好樣的!」閻解成誇讚道。
「呵,表弟。那個,咱能不能~當個大隊長啊?」楊衛軍順竿爬。
閻解成翻了一個白眼,背著手走了:「哼,表哥。想啥呢,趕緊幹活啊!」
楊衛軍大聲說:「哎,表弟。你,別走啊!」
閻解成坐上吉普車,揚長而去。
司機邊開車邊說:「廠長,您這是去哪?」
「嗯,街道辦保衛科!」閻解成掏出一包大前門,拿出一支煙。
他掏出打火機,點燃煙,吸了一口。
「廠長,這個人,是我的隔壁鄰居。沒有媳婦和孩子,平時還送些肉,給大家氣吃。」司機皺了皺眉頭。
「哦,這麼說,你也吃啦!」閻解成白了他一眼。
司機點點頭:「哎,廠長,這年頭,豬肉難買。他這,不是雪中送炭嘛!」
閻解成笑著說:「呵,豬肉難買,他哪裡來的肉!」
「咯吱」一聲,司機踩下剎車:「廠,廠長。您是說,這不是豬肉!」
吉普車停下了,司機似乎想起了什麼,打開車門,跑到一旁,哇哇直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