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聽到賈張氏的哭鬧,一大爺忍不住笑了。
「呵,這大過年的,也不嫌丟人啊!」
「老易,要去勸勸麼?」
一大媽啃著白饅頭,瞅了他一眼。
「哎,以後,她家的事,少摻和!」
一大爺坐在炕上,沒有起身的意思。
「呵,往日裡,你可是最積極的。」一大媽淡定地看著他。
「哎,你忘啦?以前,東旭是養老人選,後來沒了。」一大爺啃了一口白饅頭,笑著說。
「哦,現在,咱們有解曠和解睇了。」一大媽點點頭。
一大爺喝了一口酒:「以後,賈家的事,少管!」
一大媽吃了一塊豬肉,啃了個白饅頭:「哼,我才懶得多管閒事。平時,淮茹的婆婆,可沒少說~我的壞話。」
一大爺嘆了一口氣:「哎,老伴,讓你受委屈了。」
沒有孩子,一大爺知道,也許是自個的原因。
一大媽為他,遭人白眼!
兩人低聲嘀咕,沒在理會~賈家的鬧劇。
「哎,賈嫂,大過年的,又在鬧啥?」二大爺挺著大肚子,背著手,走進賈家。
「二大爺,您瞧瞧,她和棒梗吃一條魚,我和小當、槐花卻不行!」秦淮茹眼眶含淚。
總算來了個二大爺,一大爺和三大爺,為啥不來啊!
「哎,賈嫂,小當和槐花,也是您的孫女啊!」二大爺打著官腔。
賈張氏瞪著他,胡攪蠻纏:「哼,一天吃兩條魚。這日子,還過不過啊!」
二大爺這時有些後悔,管那麼多幹嘛!
一大爺和三大爺都沒有來,他一個人,挑不起大梁啊!
二大爺笑著說:「賈嫂,你和棒梗都吃了一條魚。怎麼,淮茹一個工人,還吃不得啊!」
秦淮茹投過感激的目光:「就是,二大爺說得對。大過年的,我和小當、槐花吃條魚,咋滴啦!」
「哼,淮茹,你翅膀硬啦,敢這麼跟我說話!」賈張氏叉腰,瞪著她。
「哎,媽,你講講道理,好吧。」秦淮茹嘆了一口氣。
「呸,淮茹,你想卸磨殺驢啊!」賈張氐咄咄逼人。
二大爺看著她,一個頭,兩個大。
他心裡想:老易今兒個咋滴啦,也不出來說句話。
一大爺家緊挨著賈家,這麼大的動靜,會聽不見!
秦淮茹心裡也挺急,一大爺不管了,就意味著,在大院,沒有了依靠。
一大爺罩了她們這麼多年,居然放手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越吵越凶,二大爺招架不住了:「哎,老易,你倒是出來~管管啊!」
一大爺坐在炕上,啃著白饅頭,喝了一口酒。
他大聲說:「呵,老劉啊,賈嫂的家事,不方便插手啊。你吃了沒,要不,過來喝兩口酒?」
二大爺一聽,抬腿走了,秦淮茹傻眼了。
往年,秦淮茹和賈張氏這麼一鬧,准能在一大爺家吃飯。
可是,自從一大爺領養了~閻解曠和閻解睇,秦淮茹和賈張氏就再也沒有~蹭過一頓飯。
看著二大爺走出去,秦淮茹嘆了一口氣。
二大爺走進屋,坐在炕上:「哼,老易,你真不地道!」
「呵,老劉,喝酒!」一大爺倒了一杯酒,遞給二大爺,微微一笑。
「嗯,好酒!」二大爺接過酒,喝了一口,夸道。
「呵,老劉啊。寡婦門前是非多,以後呀,少管那!」一大爺感觸很深。
二大爺夾了一塊豬肉,塞進嘴裡:「哼,老易,你和老閻真夠可以啊。不管,為啥沒有告訴我啊!」
一大爺端起酒杯,笑眯眯地說:「呵,老劉。來,喝口酒,吃些菜啊!」
二大爺左右看看:「嘜,老易,你的那一對兒女呢?」
「呵,他們呀,去前院解成那啦!」一大爺輕描淡寫。
「嗯,解曠有出息了,在技術四科。不過,聽說~他和妮妮走得很近?」二大爺八卦一下。
「哎,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再說,兩人不是都在~技術四科麼!」一大爺翻了一個白眼。
二大爺點點頭:「嗯,有些道理。不過,要注意影響不是。」
一大爺笑著說:「哎,可惜解曠還小。不然,就是娶妮妮,我也不反對。」
一大媽贊同:「呵,可不是嘛。知根知底的,還有工作,好著呢!」
「哎,你們倆呀,咋油鹽不進啊!」二大爺嘆氣。
他喝完酒,背著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賈家,二大爺一走,就安靜下來了。
賈張氏也知道,一大爺是徹底不管了,還鬧騰啥。
今天,中院的人,走親訪友去了,只剩賈家和一大爺家。
賈張氏和秦淮茹鬧成這樣,也沒人看熱鬧,連秦淮茹的舔狗傻柱也沒來。
「咦,一大爺沒來,為啥不見傻柱?」賈張氏低聲嘀咕。
「哎,奶奶,一大早。傻柱帶著翠萍和孩子,出門了,估計是去岳母家。」棒梗嘆氣。
賈張氏和秦淮茹鬧騰,他不知道該幫誰!
小當低聲說:「哼,傻柱在又怎樣?他的魚,還能吃到半條麼?」
賈張氏一聽,咬牙切齒道:「哎呀,當初明明攪散了~傻柱和翠萍的好事,為啥又成了?」
秦淮茹皺了皺眉:「媽,聽說,解成幫的忙。」
「哼,這個解成,真是多管閒事!」賈張氏忿忿不平。
「媽,聽說,翠萍是解成的啥親戚呢!」秦淮茹看著她,心裡五味雜陳。
一大爺不管了,傻柱娶了媳婦,管不了啊!
賈張氏坐在炕上,沉默不語。
秦淮茹心裡難受,收好碗筷,去伙房洗。
棒梗躺在炕上,睜大眼睛,想著什麼。
「媽,我們幫您洗碗吧。」小當和槐花,去伙房。
秦淮茹打了一盆熱水,準備洗碗。
她看著小當和槐花,一陣心疼:「哎,小當,帶著槐花,在門口玩。大過年的,別洗碗了。」
小當咧嘴笑了:「呵,媽,您真好。槐花,走!」
她拉著槐花的手,歡樂地走了。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哎,可憐啊!」
她真後悔,當初聽了賈張氏的話,嫁給賈東旭。
瞧瞧翠萍,日子過得多滋潤!
翠萍的好日子,本該是她的,當初,秦淮茹的相親對象是傻柱!
秦淮茹苦笑,好好的一副牌,被她打得一塌糊塗!
「哎,淮茹,洗個碗磨磨唧唧,能不能快點啊!」賈張氏躺在炕上,催促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