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閻解成開著吉普車,帶著一家人,匆匆忙忙往軋鋼廠趕。
他猛然發現,鷹鉤鼻就在軋鋼廠附近。
閻解成有些好奇,從空間移出千里眼和順風耳,看一看,聽一聽。
他一心兩用,目視前方,沉默不語。
於莉沒有發現異常,正哄安安呢。
「咯吱」一聲,車停好了,副廠長辦公室門口到了。
於莉下車,牽著安安的手,飛快地跑。
平平自顧自的跑在了前面,閻老摳下車,背著手,匆匆走了。
閻解成開吉普車走了,鷹鉤鼻一日不除,他心難安啊!
他開著吉普車,左拐右轉,找到了鷹鉤鼻。
閻解成停好車,下車後,把吉普車移進空間。
他離得遠,利用千里眼和順風耳,觀察一下。
鷹鉤鼻功夫了得,離得太近,容易被他察覺。
這次,閻解成總算看清楚了,床的側面,有一個細小了機關。
鷹鉤鼻躺在床上,按下機關,「轟隆隆」,進入一個地下室。
裡面,堆了好多箱火器和大黃魚,煤油燈下,大黃魚金光閃閃。
看樣子,鷹鉤鼻是把原來那些東西搬過來了。
鷹鉤鼻巡查一遍,出來了。
閻解成對火器沒啥興趣,對大黃魚倒是心動!
不過,他現在沒有動~這些玩意兒,主要是怕~打草驚蛇!
閻解成移出吉普車,開著車,飛快地走了。
到了街道辦保衛科,他停好車,匆匆忙忙走進丁九辦公室。
「老弟,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丁九沏了一壺茶,倒了一杯茶,遞給他。
「丁哥,那個姓代的,你們不是一直在抓捕嗎?」閻解成接過茶,喝了一口。
「可不是嘛,只要提供線索,獎勵一千塊錢呢!」丁九喝了一口茶,笑著說。
閻解成湊在他耳邊,低聲嘀咕。
丁九喜出望外,立刻召集人,坐上閻解成的吉普車,匆匆出發。
果然,發現鷹鉤鼻!
知道他功夫高,誰也不敢靠近,「乒桌球乓」,火拼一陣。
鷹鉤鼻受傷了,坐在院子裡,血流不止。
閻解成利用千里眼,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一眨眼功夫,鷹鉤鼻又不見了。
丁九帶眾人上前,四處找遍了,也沒有人影。
閻解成皺了皺眉,走到臥室,看了一下。
床上,有新鮮的血跡,閻解成躺床上。
丁九好奇地看著他,閻解成轉眼之間不見了。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丁九躺床上,摹仿閻解成。
丁九觸碰到機關,「轟隆隆」,人不見了。
「科長,科長……」
「哎呀,這可咋辦啊……」
「這個床,好神奇啊……」
眾人仔細打量,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嗯,我試試……」李衛國躺在床上,到處亂摸。
好一會兒,他仍然躺在床上,眾人忍不住笑了。
「呵,衛國,一定是有個機關,你仔細看看……」李飛捂著嘴,笑個不停。
「咦,莫非是這個……」李衛國發現一個按扭,只有蒼蠅一樣大小。
他摸了一下,「嗖」,進入地下室了。
地下室里,鷹鉤鼻正在包紮傷口,閻解成走了進來。
鷹鉤鼻吃驚地看著他:「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閻解成走過走,笑著說:「代領導,別來無恙啊……」
鷹鉤鼻似乎明白了,這些人,是閻解成帶來的。
他不可思議地問:「這裡的秘密,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我有千里眼啊!」閻解成哈哈大笑。
「哼,我還有順風耳呢,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鷹鉤鼻翻了一個白眼。
他認為閻解成忽悠自個!
丁九來了:「老弟,離他遠點,他功夫了得!」
鷹鉤鼻哈哈笑:「哈哈,晚啦!」
他一掌拍了過來,閻解成從空間移出紅櫻槍,一刺。
鷹鉤鼻痛得大叫,手掌被刺穿。
丁九隻覺得自個眼花,閻解成的紅櫻槍應該是一直有,拿在手上的。
他上前制住鷹鉤鼻,閻解成趁機走了一遍,把大黃魚全收進空間。
李衛國來了:「科長,您沒有受傷吧?」
「衛國,你來得正好,押著他出去……」丁九綁好鷹鉤鼻,交給李衛國。
「科長,他功夫好,我怕看不住啊……」李衛國有些害怕。
「呵,衛國,你真是個膽小鬼!」李飛來了,白了他一眼。
鷹鉤鼻顯得十分乖巧,跟著李衛國和李飛走了。
他臨走,看了閻解成一眼,意味不明。
又走進來幾個丁九的手下。
「哎呀,這麼多火器,夠四九城喝一壺啊!」
「可不是嘛,還好發現及時……」
「哎,真是想不通,他這麼大的官,為啥搞破壞?」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丁九讓他們扛著箱子出去。
他到處找了一遍,沒有發現大黃魚,低聲對閻解成說:「哎,老弟,本來想帶你發財,火器沒啥用啊……」
閻解成笑著說:「丁哥,一千塊錢,不少了……」
丁九點點頭:「對,一千塊錢呢!」
這次,鷹鉤鼻傷得太重,沒有逃跑。
閻解成拿到一千塊錢獎勵,樂呵呵地走了。
他開著吉普車,哼著歌,往軋鋼廠趕。
到了副廠長辦公室門口,閻解成停好車,匆匆走下來。
他走進辦公室,沏了一壺茶,喝了一口。
「解成,你剛才去哪裡了?」李廠長坐進來,好奇地問。
「那個,廠長,我去分廠轉轉……」閻解成倒了一杯茶,遞給他。
「哦,你呀,別太忙,小心累壞身子……」李廠長接過茶,喝了一口,關心道。
「呵,廠長,我那是應該的啊……」閻解成笑著說。
「叮鈴鈴」,電話響起來了,閻解成起身,接過電話:「丁哥,啥,跑了……」
閻解成跌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李廠長咳嗽一聲:「咳,解成,出了啥事啊?」
閻解成回過神,嘆了一口氣:「嗯,廠長,那個姓代的。本來抓住了,哎,又跑了……」
「哎,解成那,他功夫厲害。告訴丁九,下次直接弄死,看他還跑!」李廠長狠狠地說。
「嗯,廠長,你說得對。對敵人不能心慈手軟,不然,吃虧的是自個……」閻解成點點頭,非常贊同。
「瞧瞧,你呀,衣服上還有血跡,受傷了吧?」李廠長喝了幾口茶,笑著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