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騎上……邊三輪摩托車,回到二車間,他停好車。
他從空間移出……老薑的自行車,放在車間門口。
閻解成走了進去,老薑正愁眉不展,呆呆地坐著。
閻解成走到跟前,也沒有發覺。
「師傅,您這是咋滴啦……」
「哎,解成,自行車……」
老薑嘆了一口氣,說道。
那自行車,就是他的命根子啊!
現在,不知道漂哪裡去了。
「師傅,那個,有緣~它自然會回來的……」
閻解成笑笑,老薑為一個破自行車,心疼成這個樣子啊!
「哎,它跟了我……這麼多年,不見了,你說說……」老薑眼眶紅了。
「喲,姜師傅,您這是咋滴啦?」一大爺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哎,一大爺,師傅的自行車……」閻解成嘆氣。
一大爺呵呵笑:「不見了,正好呀,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啊!」
老薑齜牙咧嘴:「滾,狗嘴吐不出象牙!」
一大爺也不生氣,笑著說:「哎,姜師傅,咋好壞不分呢!」
老薑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緊緊地捏著拳頭,一大爺哼著歌走了。
再不走,老薑的拳頭,會侍候他的。
趙俊勸老薑:「師傅,要不,咱們再出去找找……」
「對,師傅,走,再找找……」閻解成拉著老薑就走。
「哎,解成那,我已經找過幾遍了,恐怕是沒有了……」老薑邊走邊說。
「咦,師傅,快看……」趙俊一出車間門,就看見了老薑的自行車。
老薑快步上前,騎上自行車,兜了一圈:「呵呵,解成,你這小子不地道啊。找到自行車,也不告訴我一聲,害得我茶不思,飯不想……」
閻解成笑容滿面地說:「師傅,驚喜吧……」
老薑白了他一眼:「臭小子,你就不能早點說啊!」
「喲,找到了啊,姜師傅,看來沒機會~換新的嘍……」一大爺聽到笑聲,走了出來。
「多虧了解成……」老薑找到自行車了,不生氣了。
「那個,解成那,你在哪裡找到的……」一大爺覺得……閻解成挺有本事。
閻解成咋可能告訴他,胡亂造了一通。
偏偏一大爺信了:「哎呀,咱這就去告訴傻柱,自行車要去那找找……」
老薑吐槽:「嘿,易師傅這人……不咋樣,對傻柱倒是不錯!」
閻解成笑著說:「師傅,他們呀,情同父子!」
「哎呀,這場大雨,不知道家裡咋樣啊……」老薑一拍腦袋,大叫。
「嗯,該回去看看,趙俊,通知所有人,可以提前回家了……」閻解成騎上邊三輪摩托車,先走了。
老薑也騎上自行車走了,趙俊應了一聲,進車間通知大家。
等一大爺回來,二車間一個人都沒有了。
「咦,人呢,都不知道去哪了……」
「糟糕,又上當了,解成這小子,把我支開……」
「不對啊,整個車間的人,都沒有見,傻徒弟也走了,莫非……」
一大爺決定回到看看,這場大雨,恐怕家裡……也好不到哪裡去!
四合院。
閻解成和閻老摳的房子……是新蓋的,沒有絲毫影響。
其他人家,外面下大雨,屋裡下小雨。
還好,雨停得快,即使這樣,衣服,被子都打濕了。
這不,一出太陽,家家曬被子和衣服。
閻解成停好車,走進去:「於莉,於莉,你沒事吧?」
於莉笑著說:「瞧瞧,解成,咱們家的被子和衣服,還有糧食……全在閣樓里,呵呵。」
閻解成夸道:「嗯,不錯,挺利害的啊!」
「解成,你們廠……」三大媽走進來,關心地看著他。
「沒事,沒有人員傷亡,廠長還特意多發……一套衣服和一雙翻毛皮鞋。」閻解成身穿新衣服,腳上一雙新鞋。
「呀,你們廠真好!」三大媽打量一下,誇讚道。
她和於莉進廚房,開始生火做飯。
煤炭和柴火都濕了,燒不著,三大媽和於莉把煤炭和柴火……搬出去曬。
閻解成趁機從……空間移出一些來:「媽,這裡有一些乾柴火,先燒這些吧……」
三大媽一看,樂了:「於莉,咱們可以先做飯了……」
中院,賈張氏正在詛咒:「該死的老天,下這麼大的雨,被子濕了,連柴火也濕了,還讓不讓人活!」
家家都一樣,還好有太陽,都邊曬邊聊。
「大冬天的,下暴雨,遭罪啊!」
「可不是嘛,先把煤炭和柴火曬乾,不然,今天晚上要挨凍了……」
「瞧瞧,解成家也被淹了,門口曬著柴火和煤炭……」
大家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家裡的男人,上房頂換瓦。
「一大爺,您順便幫我換換瓦……」一大爺剛換好自個家的瓦,就被賈張氏叫住。
「哎呀,咱累了一天了,歇會兒再說!」一大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著氣。
「哼,一大爺,您這互幫互助……就是這麼幫的啊?」賈張氏氣鼓鼓的。
一大爺一愣:「那個,不是不幫你,家家都忙……」
賈張氏朝前院看了一眼:「不對呀,三大爺和他家老大……閒著呢!」
一大爺白了她一眼:「呵,你還好意思說,是誰說……於莉是……不會下蛋的雞!」
「哎呀,瞧我這張嘴,一大爺,這都多久了,他們還記恨啊……」賈張氏笑著說。
「賈嫂,這事,您自個去試試……」一大爺皺了皺眉。
他可不願管那麼多,賈張氏把三大爺家得罪了,還想讓人幫忙!
「哼,試試就試試,我去問問……」賈張氏夠勇,當真走了過去。
閻老摳正在家門口……洗自行車,這自行車被泥水泡了,髒兮兮的。
賈張氏走了過來,笑著說:「喲,三大爺,您這寶貝夠嗆啊!」
三大爺沒有理她,自顧自的洗著。
賈張氏沒有自知之明,她倒反認為……三大爺怕她!
她瞪著閻老摳,大聲說:「三大爺,您說的,要互幫互助……」
閻老摳洗了洗毛巾,繼續擦車,不搭理她。
賈張氏叉著腰:「閻老摳,你聾了嗎?」
閻老摳把盆里髒水一倒,濺得賈張氏一身。
「哎呀,你,你存心的,是吧!」賈張氏沒有往地上坐,天太冷,地下太髒。
「滾!」閻老摳一瞪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