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堂摘了一顆水晶葡萄,嘗了嘗:「呀,好甜那,姐夫,這是啥啊?」
閻解成笑容滿面地說:「哦,海堂,這是水晶葡萄,別人送的……」
於海堂拿起一串水晶葡萄,準備吃,於媽笑著說:「嗯,海堂那,拿個盆,洗一洗水晶葡萄,再吃啊……」
她心裡想:哎,你這個樣子,小心解成笑話你呀!
「那個,海堂啊,多洗一串水晶葡萄啊,我和你媽也嘗一嘗。」於爸樂和和地說。
「嗯,爸,知道啦!」於海堂拿一個盆。
她放了兩串水晶葡萄,去外面接水,洗了洗。
於海堂端著盆回來,大家坐下,一起吃水晶葡萄。
於莉起身,拉著閻解成的手,往外走:「媽,你們慢慢吃,咱們得回去了,解成明天還要上班……」
於媽吃著水晶葡萄,假意挽留一下:「哎,這玩意兒真好吃,於莉、解成,吃點水晶葡萄再走嘛……」
於莉搖了搖頭:「不了,媽,家裡還有呢。」
閻解成騎上邊三輪摩托車,帶著於莉,飛馳而去。
「哎,姐真幸福啊!」於海堂羨慕嫉妒地說。
「是啊,你姐呀,確實運氣不錯,吃穿不愁了都……」於媽邊吃邊說。
「哎,這樣的人,上哪找嘛,姐夫那是百里挑一啊……」於海堂心塞啊。
於莉沒有她漂亮,而且沒有工作,卻找了一個那麼好的男人。
女人找到優質男,不需要奮鬥了,這種生活,於海堂也想要。
於媽笑著說:「哎,這有什麼,那個,讓你姐夫幫你物色一個,咋樣……」
這要是以前,於海堂反應非常激烈,甚至反抗。
說什麼新社會,婚姻自主,自個慢慢找。
可是,看看於莉的生活,於海堂沉默了。
於爸和於媽對視一眼,笑了,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他們吃完兩串水晶葡萄,各自回屋休息。
於爸和於媽躺在炕上,低聲嘀咕了好久,慶幸於莉……嫁給了閻解成。
這樣的生活,十里八村也……找不出一個來。
於海堂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啊!
她有點後悔,為啥自個……不行動,當初,她可是有機會啊!
閻解成年輕有為,相貌堂堂,廠里的姑娘……喜歡他的多了去。
好朋友萬依就是一個,酒席那天的情形,她也知道。
閻解成直接不知道……萬依這個人,如果知道,於莉或許沒有機會了。
那麼,於海堂為啥沒有行動啊,嫌閻解成不夠帥嗎?
她自個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反正錯失良機了。
夜那麼的漫長,於海堂失眠了。
閻解成帶著於莉,騎車到了四合院,閻老摳一直站在門口等著。
「老大,回來啦,這麼晚還沒睡啊?」
「那個,爸,我送了一些東西~給於莉家……」
閻解成停好車,走到自個家門口,掏出鑰匙。
他打開門,拉亮電燈,閻老摳三步並作兩步地走進廚房。
閻老摳把水晶葡萄、烤雞、白面、大米一股腦兒全拿走了。
「哎,解成,爸這是……」
於莉目瞪口呆。
「沒事,樓上還有呢,以後,千萬別讓他上樓……」閻解成笑笑。
「哎,這樣啊,那就買一把鎖,把樓上的房間鎖了……」於莉皺了皺眉。
閻老摳這麼做,讓她很不爽。
你好歹留下一點東西啊!
「行,明天就買,鑰匙你保管!」閻解成洗漱一下。
他躺在床上,於莉走過來,躺下……
第二天早上,閻解成起來,從空間移出一串水晶葡萄、兩斤豬肉、兩斤排骨、十斤白面,放在閣樓上。
鍋里蒸著白饅頭,他吃了三個白饅頭,騎車匆匆忙忙地走了。
半路上,閻解成遇到了孟中醫。
他停下車,好奇孟中醫咋會……出現在這裡。
「孟中醫,您這是去哪兒?」
「咦,解成,你在這附近上班啊?」
孟中醫看見他,十分熱情。
「嗯,咱是在軋鋼廠上班,那個,孟中醫,您這是去哪裡呀?」
閻解成看著他,微笑著說。
「啊,軋鋼廠?那個,咱住在軋鋼廠招待所,早上出來散步……」孟中醫笑著說。
「上車,我送你過去……」閻解成嘴角上揚。
一定是誰……請孟中醫看病!
「也好,免得一會兒,楊廠長找不到我……」孟中醫爬上車。
他和閻解成有說不完的話:大寶現在清醒過來,跟著他學中醫……
「咯吱」一聲,閻解成停好車,軋鋼廠招待所到了。
孟中醫剛下車,楊廠長迎上來,笑容可掬地說。
「哎呀,孟中醫,您去哪裡了,讓我好找啊……」
「咋滴啦,病情嚴重啦?」
孟中醫白了他一眼,自個去哪裡,豈是他管得著的!
「那倒沒有,這不,我讓食堂為您準備了牛肉麵,擔心涼了不好吃……」
楊廠長一愣,神醫脾氣不好啊,古怪得很!
他好心請神醫……吃個早點,卻好像拍馬屁……拍在馬蹄上了!
「呵,牛肉麵啊,那還等什麼,走啊……」孟中醫的最愛。
他一聽牛肉麵,心情大好,叫上閻解成,一起去了食堂。
楊廠長擦了擦……額頭的汗,還好,不辱使命!
閻解成仔細觀察一下,楊廠長這麼費盡心思,百般討好孟中醫。
看來,這個病人的身份,不一般啊!
傻柱做的牛肉麵,味道還不錯,閻解成又吃了一大碗。
「好吃,那個,傻柱的手藝,就是不一般!」他打了一個飽嗝,伸了一個懶腰。
「傻柱?他是這裡的大廚?」孟中醫一看,眼前一亮。
原來,那天幫廚的……是這裡的大廚!
楊廠長一聽,孟中醫感興趣,笑著說:「咱們廠啊,就數傻柱手藝最好,他爹何大清以前可是大廚呢……」
孟中醫點點頭:「嗯,確實不錯,那個,解成那,一會兒,過來吃飯啊!」
他的邀請,閻解成假意推辭,楊廠長自然做起老好人:「解成那,一會兒,來陪同孟中醫進餐吧……」
「那個,廠長,恭敬不如從命,咱就不客氣啦!」閻解成笑著說。
楊廠長心裡想:你不來才怪,德性!
「哎,客氣啥……」他嘴裡卻不得不說。
楊廠長可不敢……得罪孟中醫,既然閻解成入了孟中醫的眼,那就順水推舟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