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國拿著資料,在兩個戰士的監督下,把東西塞進一個大大的牛皮紙帶子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又在兩個戰士的陪同下,三個人一起,一起驅車去了他的上級單位。
到了單位,直接找到了團長,說明了來意。團長也很重視,繼續上報,最後有專人來取這個東西。
來人在好幾個人的見證下打開了牛皮紙袋,一看之下,吃了一驚。
「嗯?」那人眉頭就是一皺。
這個不太對啊!
這個紙水印的「絕密」兩個字不太對。如果是真的絕密資料的話,會有專門的一套東西的。這個絕對不可能是什么正常流程下,報上來的絕密資料。
但是在仔細想想,旁邊用毛筆寫上的加急兩個字就做不了假了!這肯定是某些同志想用這樣的方式,引起相關部門的重視。
所以那人也沒有因為這個非常不正規的做法,就有任何的輕視。而是按照條例,一層一層的送到了領導的辦公室。
領導看到這個東西,最開始也是心裡一驚!
可是,再看這個資料卻是不倫不類的。
看看這個封面,就不對頭。哪有這麼送喜報的嘛。
心裡埋怨,這個紅星軋鋼廠,怎麼也越來越不學好了!
先是心裡生了會兒氣,這才打開,認真看了起來。
一看之下,嘿,還是個有意思的東西。他一頁一頁的翻看,每一行數據都看的很認真。
最後看的京城大學的專家教授,得出的數據結論後,哈哈大笑。
這是個很實用的發明啊,大大節省了材料,提高了效率。而且,還有那麼多的好處,比如隔音,保溫等等。最重要的還是加快了建設的速度。
非常好,怪不得是喜報呢。
對了,上面說是實物都生產出來了,嗯,想想也對嘛,又不是什麼複雜的東西。
今天是過年,下面的同志,想用這樣一個好東西,給國家獻禮。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就是這個做法不能提倡。
「呵呵,同志們,這可能是個烏龍事件,下面的同志不懂得工作流程和方式方法,鬧出了一個誤會。這不是什麼絕密資料,就是一項非常有價值的發明創造。」領導解釋道。
在場的人也能猜到,畢竟那麼大的喜報兩個字嘛。好事肯定是好事兒。
「領導同志,雖然不是什麼絕密資料,但是只要資料有價值,那我們的工作也就沒有白費嘛。」保密處的同志說道。
「嗯,確實是這樣的。」領導回答一聲,然後又抬頭看看保密處的人說道:「嗨!看看我這腦子,你這是在提醒我,還是得按照工作流程去上報一下啊。哈哈哈,你直接說嘛。」
大領導直接把這個「喜報」報告了政務院,領導非常高興。
點名指出,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多快好省,現在很多地方,都沒有理解透徹這四個字的意義。只是貪圖了「多」和「快」,而忽略了最終要的「好」和「省」。這個空心板,可以作為典型,推廣出去。
等大領導處理完了這些事情,楊廠長也被叫到了部里。
他也挺納悶的,這個時候,沒什麼重大的事情,可是不會這麼把他喊來的。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當他見到大領導的時候,被大領導一頓批評,接著,又是一通表揚。真真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當他知道廠里竟然給上級部門的報告上寫上「絕密」兩個字的時候,差點沒炸了。那是可以隨便寫的嗎?
還加急絕密!
等到大領導給他看了那份報告的時候,他才理解了,這是哪個不靠譜的傢伙,用了前些年的特殊紙張!
接著,楊廠長解釋了這些紙張的來歷。
原來,幾年前,有關部門需要一種設備,來印刷帶水印的資料。當年的軋鋼廠接到了這個任務,在試製的過程中,用來測試的紙張,都是用的眼前的這種紙。上面的「絕密」水印,就是那時候做試驗印上去的。
後來這些東西大部分都回收銷毀了,但這個東西,也沒有明確有密級,很有可能有部分留在了廠里,造成了這次的烏龍事件。
事情是解釋清楚了,大領導也沒有再抓住不放。工作嘛,出現一點失誤在所難免。
接著他們又開始討論起了這次軋鋼廠發明的這種新型建築材料。兩個人都認為,這個東西很有發展的前景,如果現場的實物,能夠通過檢測的話,應該儘快普及開來。
等從大領導那裡出來,楊廠長就回家了。可他不知道,趙燁和丁秋楠因為都近距離接觸過文件,現在還在廠里被隔離著呢。
上面雖然知道了這是烏龍事件,可衛戍部隊這邊還不知道啊。按照上級的指示,趙燁和丁秋楠都要呆在廠里,等待保密部門的審查呢。
趙燁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到現在他都沒能明白,怎麼自己寫了份報告,還成了絕密了!
那就是個空心板啊,有什麼絕密的?
可惜,沒人聽他說話,不該聽的不聽,你以為是開玩笑呢?
最委屈的是丁秋楠,她就是來替個班兒啊,怎麼突然就不讓回家了?還要跟一個男的被關在一起。
這個事兒,還真不怪廠里的同志。一般來講,隔離審查,那肯定是要一人一間房的。但是今天情況特殊啊。軋鋼廠又不是專門的執法單位,哪裡有隔離室這種配置?
空房子也有,但是都有所屬的部門。今天是初一,大多數的人都沒有上班,不能直接拿來用。能用的又沒有爐子,大冬天的還不得凍死啊。
索性,就把這個後勤休息室當成隔離室算了。
至於兩個人在一起隔離,這不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嘛!再說,趙燁才十六歲,還是個半大孩子,能出什麼男女問題?
於是,大門一鎖,工人們都下班去了。至於保衛科那邊的人,以為衛戍部隊會管著他們。而衛戍部隊這邊呢,覺得這應該是保衛科的任務,畢竟人是他們安排隔離的嘛。
最後,竟然都沒有人看守,更不要提送飯了……
於是乎,在這個舉國同慶,歡樂祥和的日子裡,我們的趙燁同志和丁秋楠同志,兩個人就這麼餓著肚子,大眼瞪小眼的,守著煤爐度過新年第一個夜晚。
「咕嚕嚕」趙燁聽到了一聲肚子的叫聲,他下意識的揉揉自己的肚子。
恩?好像不是自己哎!
然後就歪過頭去,看向了丁秋楠。
丁秋楠稍微有點兒不好意思,不過這個丫頭一直表現的很倔強,看到趙燁看過來,就懟了一句:「看什麼看啊,你不餓啊。」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點兒餓了。」趙燁說道,隨後覺得怎麼說也是過年啊,咱雖然被關了禁閉了,但也不能虧待自己吧。
於是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們自己做年夜飯吧!」
丁秋楠被趙燁說笑了,「年夜飯?昨天晚上的才是年夜飯吧,今天哪裡還能叫年夜飯呀!」
「唉,別提了,昨晚我就在食堂吃的,難吃死了。」
「你騙人!我都聽人說了,總廠的食堂,飯菜特別好吃。」丁秋楠拆穿道。
「你是不知道,咱們食堂的那個大廚,叫傻柱的。就住在我們院兒里,前幾天走路,自己把自己給摔成腦震盪了,好像還失憶了。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怎麼做飯了。」趙燁傷春悲秋的說道。
說真的,萬一傻柱忘了怎麼做飯了,這也挺可惜的。畢竟那傢伙做飯確實有一手。
「啊?還能這樣?」丁秋楠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失憶的呢。也不能說是第一次聽說,應該說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真實病例。
「等出去以後,你能帶我見見他嗎?」丁秋楠突然對這樣的一個病例,很感興趣,畢竟這樣的病例真的不常見,自己應該珍惜機會。
「啊?你怎麼突然對他感興趣了?」趙燁沒想到,她竟然對傻柱來了興趣,這難不成就是愛情?
「嗯,我是挺感興趣的,這樣的病例,我只聽我父親說起過,我都沒見過真實的病例呢。我想去看看。」丁秋楠越說越興奮。
哦,我說呢,原來是看上傻柱這個案例了呀。我就說麼,世界上哪有什麼愛情。
「這是小事兒,等出去了我帶你去。」趙燁覺得這是個接觸傻柱的好藉口,他也想確認一下傻柱的情況呢。正好,丁秋楠就是最好的掩護和藉口。
「咕嚕嚕」又是一陣響動。丁秋楠白了趙燁一眼,趙燁有點兒莫名其妙。
「你不是說做飯嗎?這裡什麼都沒有咱們怎麼做?」丁秋楠有點兒忍不住了。
「嗐!你等著!」說完,趙燁就走到牆角,在一大堆雜物中,一陣亂翻。
亂翻是為了掩護,可丁秋楠不知道啊。
只見他一會兒從這裡掏出個鍋,一會兒從哪裡找出顆菜的,不大會兒功夫,他就尋摸出來了一大堆的東西,看的丁秋楠囧囧有神。
「這裡為什麼有個鍋?」丁秋楠問。
「為了偶爾加個餐啊。」
……
「哪裡為什麼有白菜?」
「為了加餐吃啊。」
……
「這裡怎麼還有肉?」
「你是不是姓為?」
「什麼?」
「我還以為你姓為,叫為什麼呢!別問了,快點兒過來幫我。」
幸好,這裡原來就有個水桶,裡面還有大半桶的水,足夠他們用了。
趙燁也不想整的太複雜,這種情況下,吃個火鍋不是剛剛好嗎?
於是,趙燁切菜,切肉,讓丁秋楠燒水,打麻將。
二十分鐘後,兩個人就吃上了熱氣騰騰的火鍋了。
前五分鐘,誰都麼有說話,都在那裡吃飯。
五分鐘後,兩個人肚裡有了東西,這才放慢了速度,邊吃邊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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