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許大茂劉海中二人不知該說什麼,可是看看那家裡家徒四壁,他們苦啊,辛辛苦苦大幹苦幹拼命干,花費數年時間,好不容易攢了點家底,結果一朝回到解放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應該說是比解放前還慘,什麼都沒了,只要想起來就讓人鬱悶。
半晌,劉海中為緩解尷尬轉頭詢問「我三個兒子呢?」
「他們……?
二大媽低下頭,無奈的看著地面,有心想要說,卻又不知該如何說。
他們三個自從劉海中出事,就沒有過來過,反而將家裡的東西洗劫不少,以至於現在家裡只能用耗子來了都得哭著出去來形容。
這種情況下,她如何敢跟劉海中說,萬一把他氣暈過去怎麼辦。
許大茂察覺不對笑著詢問「是啊,他們去哪了?這不是二大爺的好兒子,怎麼現在不見蹤影。」
二大媽無奈說道「他們沒回來。」
「沒回來,他們怎麼會沒回來?」
劉海中納悶,不知道什麼情況。
「他們自從你進去以後,就沒回來過。」
噗,劉海中只感覺自己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怎麼也沒想到竟是這種情況,不孝啊,這是兒子不孝。
這反倒讓許大茂高興起來,笑著說道「二大爺,這是什麼情況,你兒子呢?」
「他們很快就會過來。」
「真的嗎,別一直不過來。」
「他們一定會過來的,那是我兒子。」
「我不信。」
「父親出獄迎接的時候不過來,他們還要幹什麼,又準備什麼時候過來?」
劉海中再也承受不住,一下暈倒在地。
許大茂將他最後的一點念想擊潰,連他出獄的日子孩子都不返回過來看他,又怎麼可能返回家中。
怎麼想也不可能。
「海中海中。」
二大媽趕緊哭喊,使勁搖著劉海中,想讓他醒來,然而劉海中已經被氣暈過去,哪有那麼容易清醒。
二大媽氣的看著許大茂怒斥道「都是你幹的好事。他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刺激他幹什麼。」
許大茂笑的有點尷尬,他哪裡能想到劉海中這麼不經嚇,禁不住刺激,才說了幾句話就暈過去。
杜雲上前給他掐了下人中,這才緩過來,整個人蒼老不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事。
他辛辛苦苦養大的三個兒子,沒有一個過來看他的,咱有這樣的嗎。
見到這一幕,眾人也不禁心有戚戚焉,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劉海中養大三個兒子,沒有一個給他養老送終。
那他們呢,他們的兒子又會怎樣。
這要是落得跟二大爺一個下場,他們都不知怎麼過。
正在這時,許大茂後知後覺,突然想到自己的兒子也沒出來,就連婁曉娥也沒出現。
「我兒子呢,我媳婦呢?」
他自己也只是剛出來兩天,婁曉娥一直在埋怨他出現此事。
明明有正當生意不做,以至於現在出現這種情況。
自己本來就很窩火,跟她吵了一架,這才出去找杜雲。
一方面是感謝他,一方面是散散心,結果回來一看,我媳婦呢?我兒子呢,他們去哪了,不會是回娘家了吧。
趕緊回屋查看情況,想知道自己的媳婦還在不在。
然而找了半天也沒發現,整個人都懵了。
這不會是真的吧,我媳婦和兒子都沒了,這怎麼能行。
「婁曉娥他們呢,這是出了什麼情況,他們去哪了?你們有誰知道?」
「哈哈哈你別告訴我,婁曉娥和兒子都沒了。」
這下反倒換成劉海中猖狂大笑,讓你嘲笑我,結果自己也是這個下場。
許大茂想不承認,可事實就是如此,自己沒有看到他們,你說這叫什麼事。
想到自己兒子沒了,他真是想哭都哭不出來,一時間心情思緒起伏,不知該如何形容。
「他們出去玩了。」
有鄰居看不下去說明情況。
「真的?」
許大茂緊緊盯著他,生怕他胡說。
「我的確看到他們出去玩。」
「那就好,那就好。」
許大茂頓時鬆了口氣,只要不是離他而去,那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可是想到自己有可能落到和劉海中那個下場,眾人看向自己兒女的目光滿是古怪,他們得好好教育,不能讓他們出問題。
幸好杜雲不知道情況,要不然說什麼也得笑起來。
因為什麼出現這種情況,你們不知道嗎。
劉海中兒女不慈,父母不孝,想著棍棒之下出孝子,結果孝子沒有叛徒兩個,誰喜歡一個天天動輒暴打自己的父親。
過去安慰了下劉海中,見沒什麼事,杜雲隨即告辭離開。
慘,實在是太慘了,可憐的劉海中和閻埠貴由於生意失敗,被弄得悽慘無比,家裡除了一張床,還有一些廢舊家具,什麼都沒了。
他可沒興趣待在這裡,然後等著被人過來借錢。
轉身離開前往故宮邊的四合院查看情況,那四合院,此時在他眼中是那麼的漂亮,看著是熠熠生輝。
這樣好的地方咱必須弄好,儘快清理出來,放上家具,等待入住。
不管怎樣,這等好地方那得認真對待,以便能進去入住。
他已經決定將此地當做自己最重要的別院,想的時候便過來休息幾天。
左邊是故宮,後面是景山公園,距離王府井也不是太遠。
這等中心要害位置,居住著只能用一個享受來形容。
後來不都是號稱什麼五分鐘生活圈之類的,講究在一定距離內各種配套設施齊全。
而這裡同樣如此,而且是在首都的最緊要位置。
想了下將張遠喊過來,請他幫忙看看去哪裡尋找一套家具。
張遠看著四合院驚訝道「這是你弄的四合院?」
他都不知說什麼好,地方實在是太好,不提四合院的裝修等等,哪怕就是一間房,那也是足以讓人羨慕不已的地方。
畢竟這是靠近故宮,哪怕只有一間地皮,什麼都沒有,也是讓人羨慕的地方,足以讓人羨慕不已。
不管誰說出去,都會讓人震驚的無以復加。
這不關乎房屋的大小,只是那地方就讓人垂涎。
這個四合院靠近故宮,而這是封建王朝的統治中心,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力。
哪怕到了現在,也有著足以讓人羨慕的位置。
中間是故宮,左邊是不可說之地,右邊是你的四合院,這感覺不要太爽。
單是說出去就讓人羨慕不已。
杜雲領著他查看四合院得意道「怎麼樣?你看著如何?」
「好,非常好,這種地方誰見了不羨慕,簡直不要太好。」
「這件事就麻煩你幫忙,一定要在短時間內想辦法找到最合適的家具。」
「我試試。」
「你沒辦法找到?」
「上次的那些家具已經讓我耗盡人脈,這次又是在這等地方,必須是最好的家具才能配得上此地,想要找到不容易。」
「沒事,你儘管去找,只要能行,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
張遠笑著謝過,表示一定想辦法幫忙尋找家具。
又在四合院內逛了一圈,隨即告辭,離開前去尋找準備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合適的家具。
杜雲倒是對他信心十足,這不是他對人品的信心,而是金錢的信心。
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能使磨推鬼,什麼更好的家具,翻譯過來就是更昂貴的家具。
尋找更加困難,要的錢也更多,這種情況下我的費用也得更高。
誰讓這是非常難得的家具呢,我絞盡腦汁想盡辦法找到介紹給你,那是不是也得錢給的更多。
真相就是這麼簡單殘酷,但又何嘗不是如此。
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能使磨推鬼,有錢一切好說,無錢你說個der。
他們幫你幹活,為的就是能賺錢。
你一分錢不給,難道還指望有人自帶乾糧給你幹活?
這種人或許有,比如說親人比如說朋友,他們都會給你幫忙。
又比如說心懷鬼胎之輩。
美女有的是人自帶乾糧跟你玩耍,想盡辦法帶你出去玩耍。
不管吃飯買衣服還是幹什麼,都不要你花一分錢。
然後嘛,你好我好大家好,在床上滾個床單,一切都好。
要不然人家當場就得翻臉,我花錢幹什麼的,你不知道?
跑這裡來裝,咱不帶那麼玩的。
事情的真相就是,哪有那麼多不圖回報之人,無非各取所需。
真正不圖回報的人非常稀少。
但杜雲不在乎,你們要錢,而他有錢。
錢留著幹什麼的?
就是留著讓磨推鬼,看著人在金錢的驅使下乖乖替他幹活。
要不然他弄那麼錢多錢幹什麼,為的就是如此。
只要你能盡心盡力做好我安排的工作,盡心盡力為我辦事,那他不介意給對方一點好處。
想要驢走還得前面吊根胡蘿蔔呢,想讓人家幹活,你還能一分錢不出?
但這足夠了,張遠被他驅使開始幹活,想盡辦法找一批合適的家具用來填充四合院,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合適的家具。
對此杜雲只想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能使磨推鬼。
沒過幾天時間就將一些家具尋找過來,希望能合適。
他很怕杜雲忽然決定讓別人幫忙尋找,到那時倒霉的便是自己,沒辦法賺到杜雲手中那大量的錢財。
所以能找到就儘量在短時間內幫他找到,也好讓杜雲沒時間反悔。
這讓杜雲更加高興,你看看那些家具,雖然不多,但是個好的開始。
他已經決定自己先過來住兩天再說。
沒有床咱可以用彈簧床,住在這裡看中的不是它是否舒適,而是它的地理位置。
就像那些什麼民宿之類的,難道一定就有家裡住的好嗎?
不見得吧。
之所以吸引人,那是因為他們追求的精神享受,是為了地點而不是那居住環境。
或者說居住環境不是最主要的。
在沙灘上,搭個小帳篷就能睡的舒舒服服,難道能說帳篷比家裡好嗎?
他那是追求的沙灘這個環境,享受的是晚上聽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
要是能有位美女,跟自己一起在沙灘上玩一個叫繁衍的遊戲,那更讓人高興。
拿定主意,杜雲當即去找丁秋月說明情況。
「媳婦你想不想過去睡覺?」
「不想,這有什麼好的。」
杜雲將其中差別說出,她頓時來了興趣,人活在世上誰又不是為了享受生活。
但隨即丁秋月面色古怪的看著他。
「媳婦看什麼呢?我說的這都是事實。」
「我沒說不是事實,只是你想得太多。」
「我想什麼了。」
「這不是真的嗎,你敢說自己沒想那種事?」
「我又沒有說什麼。」
杜雲無奈的看著他媳婦兒,咱就是個普通人,我想想又怎麼了,又不是什麼違法犯罪的事,你用得著這麼看我嗎?
只要想起來,杜雲就不知該如何形容,我就是跟你玩會而已,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想的事。
結果你竟然這麼看著我,真讓他不知如何形容。
「你就說去不去吧?」
「去,怎會不去。」
呵呵,女人呀,當真是一種口是心非的動物,明明自己也想卻不肯承認,咱至於那樣嗎。
當即給兩個孩子交代了下。
兩個孩子同樣很高興,說道「我們也去。」
「你們去什麼,在家裡看家。」
「你們過去了,為什麼不讓我過去。」
「就一張彈簧床,你們過去幹什麼,沒地方居住,你們在家裡呆著就行。」
兩個孩子不想同意,卻又沒辦法反抗父母的決定,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心中鬱悶不已,這麼好的事,憑什麼不讓他們去。
然而對杜雲來說,我讓你們去幹什麼,晚上傳出點動靜讓你們聽到那可真好。
明天他們保證質問,「你晚上打我媽幹什麼」,咱也就不用活了,直接社死當場。
當然最慘的是還在行動之中,被他們聽到動靜闖進來,想要跟這個打他媽媽的壞爸爸拼命,就問到時你該怎麼辦,該怎麼解決此事?
所以最好的結果是堅決不帶這兩個拖油瓶。
將目光看向丁秋月,果然人家沒有替兒女說話的意思,這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也是怕在其中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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