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孫明在那裡晾了幾天,杜雲方才去城外閒逛一圈,從空間拿出一頭野豬。記住本站域名
然後用麻袋裝著,趁著晚上沒人溜進派出所。
主要是不想讓人看到。
該張揚張揚,不該張揚那得慫著。
讓人知道他本事大,連自行車都是用三頭野豬換的,沒花一分錢已經足夠。
沒必要每次都得鬧得天下皆知,那是招搖,容易招人妒忌。
萬一有人眼紅暗地裡舉報,你都不知道誰找你的麻煩。
哪怕沒什麼事,可也不想天天被人舉報。
剛將車停下有人喊道「杜雲,你怎麼來了。」
杜雲一看,是上次幫他砸鋼印的那個警員,笑著抽出煙遞給他說道「我找孫所長,有好事。」
他拍拍車後面沉甸甸的麻袋,離得近了,可以明顯的聞到野豬的腥騷味。
感激的給他一抱拳,隨後告辭離開,顯然是去準備錢想要購買。
不可能每次都是發福利什麼的,當然是花錢購買。
他現在提前知道,哪能不趕快回去拿錢,也好能多購買一些。
敲敲孫所長的辦公室門,孫明在裡面喊道「請進。」
杜雲進去笑著說「孫所長,我又來看你了。」
孫明熱情的跟他打招呼,知道杜雲這次來是為了什麼事,一想到這個,他就高興不已。
「這次的收穫如何?」
「一般般,也就打到頭野豬,為了這頭野豬,我追了它幾十里路,路上連看到的野雞野兔都沒管。」
孫所長無力吐槽,弄到個野豬還不行,你還想要什麼,示意他趕緊閉嘴,別在自己這裡吹噓。
「我帶你去食堂稱一下,看看有多重。」
兩人前往食堂,此時已經有不少人得到消息,在那裡眼巴巴等著,想要多買幾斤。
看向他的目光更是非常友好,希望能從他手中獲得更多的肉食。
眾人七手八腳將野豬從自行車上抬下來,一上稱,足足兩百一十斤。
孫明樂得眉開眼笑,跟幾個領導商量了下,過來說道「這野豬我給你算六毛五一斤,另外再給一張手錶票,你看是否合適?」
「合適,你給的價格比我想像的都高。」
他都這麼說,杜雲哪能不同意。
畢竟哪怕是市場上賣的豬肉,也不過八毛一斤。
你一個還沒宰殺的毛豬,六毛五一斤,還是野豬,已經很貴。
更別提還要送你一張手錶票。
自己能將野豬賣給他們,賺的不少。
當然孫明也不是傻子,市場上賣八毛一斤,那是要票的,不要票,你放到黑市,兩塊錢一斤,都有人要。
所以這價格只能算雙贏。
孫明拍拍他的肩膀,一副你很懂事的樣子,讓人給錢,然後給了他一張手錶票。
「你數數看錢對不對?」
「我要不信你,還能信誰。」
見沒有其他事情,杜雲告辭離開。
回到家取出錢,杜雲數了數,一百三十六毛五再加上一張手錶票,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
想想秦淮茹每月的二十七塊五,這是她五個月的工資,自己輕鬆到手。
而且是正大光明,說出去都沒問題,能光明正大的拿出去花。
有問題你找派出所了,這是他們買的。
就問誰敢頭鐵去找他們說?
這是嫌死的不夠快。
最主要的是,又讓孫明欠了他人情,下次有事找他幫忙,還能不幫。
哪怕不看在人情的面子上,也得看在豬肉的面子上幫。
想從他手中買肉,一些不違背原則的事還是會幫忙。
就比如上次他去鴿子市,若是被別人抓到,怎麼也得挨頓熊。
按照現在的政策,被抓去蹲兩天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被孫明抓到什麼事也沒有。
星期天杜康一覺睡到自然醒,吃過飯照例前往圖書館找丁秋月。
只不過這次他沒有去的那麼早,一直等到十點多這才前去。
等看到她的時候,杜雲裝作一副急匆匆趕來的樣子,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
丁秋月看看他身後說道「沒事。」
杜雲看到她的舉動,差點沒笑出聲,你看後面是什麼意思?
是看我有沒有帶盒飯?
果然要抓住女人,得先抓住她的胃,自己就是成功的抓住她的胃。
「你怎麼來這麼晚?」
丁秋月也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欠妥,沉默了下詢問。
「我昨天去了趟城外,熬夜抓了頭野豬。」
「野豬?」
丁秋月驚呼出聲,隨後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是啊,抓到野豬之後,這不是儘快想辦法賣出去,過來的有些晚。」
「沒事,一頭野豬能賣多少。」
丁秋月很好奇想要知道,畢竟這可是一頭野豬,整整一頭豬,那能弄多少肉。
「也就弄了一百來塊錢,順帶一張手錶票。」
說著杜雲將他手中的手錶票拿出來,得意的炫耀了下。
周圍原本正在安心讀書的眾人,看到那張手錶票哪裡還有心情讀書。
合著你這是跑來炫耀了是吧。
但他們不得不承認,杜雲的確將他們炫到了,一張手錶票就代表著一個手錶。
現在圖書館內幾十人,能有手錶的也不過寥寥數人,而杜雲這裡就代表著一個。
若非在眾目睽睽之下時機不對,說不定會有人過來詢問他賣不賣。
丁秋月也是驚訝萬分,沒想到杜雲手裡會有手錶票。
「我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手錶好,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幫什麼?」
「你可以幫我挑選一下,選個好的手錶。」
丁秋月害羞的低下頭,這不是跟人一起逛商場,她怎麼能幫忙。
見此,杜雲沉聲說道「丁秋月同志,咱們好歹也是有過一段時間的革命友誼,我請你幫這個忙你都不幫?」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先說好,我也不知什麼樣的手錶好。」
她自己還沒有手錶呢,哪裡知道什麼樣的手錶好。
杜雲表示沒事,只要你去就行,他看中的哪裡是手錶,他看中的是你這個人。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能將你拿下,比買幾個手錶都重。
兩人就去商店買手錶。
然而直到進入商店,丁秋月才反應過來,現在買手錶都是什麼樣的手錶票,買什麼樣的手錶。
杜康手中那個是上海牌手錶的手錶票,他只能買上海牌的。
她幫忙挑選什麼。
但來都來了,她也不好意思再拒絕,陪他前往售賣手錶的地方。
那裡只有寥寥幾款手錶,杜雲看看沒有廢話,將自己的手錶票拿出來,交給服務員說「同志,我買個手錶。」
「是不是給這位女同志買?」
「不不不,不是。」
丁秋月頓時羞紅了臉,她只是陪著過來買手錶,怎麼就成了給她買。
被人這麼誤會,她感覺整張臉都紅透了,低著頭跑了出去。
杜雲笑笑,讓服務員幫忙將手錶拿過來,然後將錢和手錶票都交給她,一豎大拇指說道「同志你眼光真准,可惜人家還沒同意。想要給她買,還得下次。」
「就你這表現,我相信一定很快。」
「謝同志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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