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我們是科長了,以前怎麼不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兩人默契的將頭看向天花板,數著上面的小飛蟲。
可杜雲都說完了,他們總不能不捐,然後也認捐十塊。
王副科長心中那個鬱悶,你是科長,為了起帶頭作用,可以捐十塊錢。
家裡雙職工,又沒有孩子,根本不在乎這點。
可我們家裡都有四五個孩子,又是個副職,憑什麼也要捐這麼多。
剩下的人沒辦法,作為保衛科的小隊長,老大都這麼幹了,他們不能不捐。
只能心中安慰自己,這是做好人好事。
每人一塊錢兩塊錢,反正都得捐,誰讓他們是小隊長,得做個表率。
你要是不捐,剩下的人能同意才怪。
我掉坑裡,你也得來坑裡陪著。
「很好,可以看出我們保衛科的愛心,我代表他們謝謝諸位。」
「科長,還有保衛呢,這件事是不是也得發動他們。」
杜雲冷冷看了他們一眼,我剛剛給他們發完獎金,讓他們對自己感覺不錯,然後再發動這種類似於攤派的捐款,你認為他們心裡怎麼想?
心裡不將他罵個狗血淋頭,不算完。
可王副科長已經提出這個建議,他不得不採納。
「這件事的確很重要,能顯出咱們保衛科的團結友愛之心。你去跟他們說。」
我去?
王副科長當時就懵了,你當好事呢,我去給他們賣個好,讓他們對自己心懷感激,以後有事也願意靠攏在自己手下。
這是安排他們出錢,人家即使願意出錢,背地裡也不知挨多少罵。
「怎麼,你不願意?剛才是你提議讓保衛科全體上下參與捐款,總不能只是胡亂說說吧。」
「行,我去。」
官大一級壓死人,人家科長親自詢問,他總不好不去。
一場下來足足捐了一百二十塊錢。
至於到底有多少是真心實意捐款,又有多少心裡將他們罵的不輕,那就是另一回事。
不過杜雲對此倒不是很在意。
發出命令的是王副科長,以後有事也是王副科長背鍋。
完美的背鍋俠,王副科長誕生。
有了錢,杜雲又將需要的票拿出來,大方的表示這票我出了。
然後讓小孫帶著男孩去洗澡,剩下女孩,則發了愁。
按理說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沒什麼,可以帶著一起去。
可你不能這麼想,小丫頭也是女孩,總不能帶著她去男澡堂子洗澡。
要知道,她身上這兩個月乞討早已髒的不成樣子,即使昨天清洗過,依舊骯髒不已。
還得給她洗臉搓背洗身上,你讓一個男同胞過去,還是去男澡堂,好說不好聽。
想了下杜雲忽然有了主意,將王副科長喊過來說道「王副科長,如果我沒記錯,嫂子也是在扎鋼廠上班,你給她說一聲,讓她領著過去。」
「為什麼不讓你媳婦領去。」
王副科長那個氣,一樣的事,你不讓你媳婦干,讓我媳婦干,想的真美。
「我媳婦現在大著肚子,你讓她領著去給人家洗澡?
萬一累到怎麼辦。
我媳婦就不怕了?
沒辦法,還是得接受,正如杜雲所說,人家大著肚子呢,你不能怎麼幹。
萬一在這過程中不小心碰到怎麼辦。
洗完澡,杜雲又帶著他們買布做衣服。
虧得他在這一片交友廣泛,都是從他那裡買肉的顧客,能說得上幾句話。
在多給了一塊錢的報酬之後,讓人家連夜做衣服。
第二天出現在他面前的,便是兩個粉雕玉啄的孩子。
「科長你看怎麼樣?」
「還不錯,這麼靈性的孩子,我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現在嘛,還不能上崗。
咳咳,是去忽悠易中海。
也不能說忽悠,咱的確是為他好。
從這兩天的接觸看,兄妹倆相親相愛的確是個好孩子。
只要教育好,讓他們願意撫養養父母,剩下的一切好說。
而他們又沒有孩子,領養他們,也能老有所依。
只不過現在嘛,這只是兩個不錯的孩子,還沒有達到讓他驚艷的地步。
或許還可以再化一下妝,三分顏值七分妝嘛。
這個他不熟但有人熟。
扛了半匹山羊肉去找鍾躍民。
鍾躍民早已急得不行,恨不得現在就吃上好吃的,看到他當即笑道。
「你小子終於來了,可把我盼的不輕。」
「你看看這半匹山羊,我可是廢了很大力氣,才給你弄的。」
「多謝多謝。」
鍾躍民很是感謝,因為這的確很難弄。
平常時候都是按兩賣,能弄個一兩斤都算不錯,更別提是半匹,至少也有幾十斤。
只是鍾躍民一時間有些發愁,幾十斤羊肉得多少錢,他一時間上哪裡去湊。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東西。」
顯然是準備拿家裡的東西抵債,崽賣爺田不心疼嗎
「這個先不急,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你看我都幫你這麼大忙,你是不是也應該幫我?」
「你說。」
「你認不認識芭蕾舞團的人?」
「找她們幹什麼,你可是結婚了,別給我犯錯誤。」
想什麼呢,杜雲將事情一說,想請她們幫忙畫下妝。
「行,這件事包到我身上。」
鍾躍民拍著胸脯答應,隨後後悔的直錘胸。
說的簡單,可我也不認識啊!
他要是認識芭蕾舞團的人,也不至於去那裡還要票證。
沒辦法,杜雲只能先說道「先帶你去看看。」
「多謝,若非有你幫忙,我還不知該怎麼辦。」
說起來他還真沒看過芭蕾舞。
芭蕾舞最出名的是什麼?小天鵝!
希望今天是的。
拿定主意,杜雲就騎車跟他一起前往芭蕾舞團的劇場,請人家幫忙。
不是他不想讓丁秋月幫忙,主要是現在這年頭,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的化妝品。
他們家雖然生活的不錯,但主要是在食物方面,衣食住行尚可。
你讓他再去弄化妝品,沒興趣。
除了有限的幾個雪花膏之類的,根本沒人化妝。
來到劇場,鍾躍民心痛的將自己好不容易搶到的兩張票交給工作人員,隨後跟杜雲一起進去觀看。
看著她們在舞台上表演,台下的眾人一個個目不轉睛盯著,欣賞著這來自於國外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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