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楊廠長親自過來,蔣平東等人紛紛打招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楊廠長,楊廠長。」
「沒事你們坐,我這次來就是看看杜雲。
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你可是咱們軋鋼廠醫術最為高明的醫生,不能出問題。」
「廠長放心,不過幾個毛賊,哪裡能傷得到我,反倒是被我打的不輕。」
想到那三個被包的跟粽子一樣的間諜,楊廠長不禁嘴角抽搐。
杜雲這辦事手法,就跟他那無限制格鬥術一樣,乾淨利落,足夠狠毒。
那三個傢伙被燙的,用燙熟了來形容,毫不為過。
真是可憐到極點。
也正是可憐成這個樣,他們才會在面對審訊的時候,沒有過多抵抗迅速交代。
不交代沒辦法,人家手輕輕一碰,你就得掉一層皮。
試問有幾個人能在面對這等慘狀的時候,毫不在意。
恐怕更大的可能是連你小時候穿什麼褲子,都得交代出來。
「楊廠長這次我為了能抓住他們,可是損失慘重,現在功臣落難,廠里能不能給補助一下。」
「放心,少不了你的,損失的那些鍋碗瓢盆,已經給你準備好。」
「在哪?」
「讓你媳婦拿回去了。」
杜雲一愣,合著我東西都讓媳婦拿回去。
這算什麼,行吧,誰讓這是自己媳婦呢。
人家拿回去咱不能說什麼。
下午回家,杜雲就看到各種嶄新的物品,堆積在家中。
更有兩個嶄新的暖水壺,看著便非常保溫。
不錯,自己家唯一的一個暖水壺,被他對付三人的時候砸上去,熱水燙了他們一身。
現在回到家都沒有熱水喝。
誰想楊廠長對他夠好,一下子弄了兩個嶄新的水壺。
還有那些東西,這都是白給的。
早知道他就多說一些,讓廠里報銷一下子。
抓到那麼三個間諜,又能順藤摸瓜抓住不少他們背後的勢力。
這功勞不要太大。
問你要點鍋碗瓢盆,便宜你了。
丁秋月顯然不這麼想,昨天晚上家裡又沒有多大本事,除了杜雲打壞的暖水瓶,只有幾個槍眼。
結果今天楊廠長將她喊過去,又是給錢又是給票,讓她將東西買回來。
你看看這麼多,都是嶄新的,自己結婚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多啊!
不要太好。
越想越高興,忍不住雙眼放光,詢問「你說下次還有沒有人來?」
杜雲聽的滿頭黑線。
「沒有,媳婦,你還很想那麼多人過來砍我?」
學校的孫科長進去,抓了一批,李良進去又抓了一批,這次過來報復,又抓了一批。
這個間諜組織,能有多少人,一下子被抓了三伙人,他們能剩下兩三個都算是非常難得。
更大可能是直接除名,被派出所順藤摸瓜將所有人挖出來,一個不留。
又怎麼可能再派人來報復。
至於其他人,他還沒得罪過那種動不動就要報復殺人的黑惡團伙。
真敢那麼肆無忌憚的得罪人,最後倒霉的還是自己。
丁秋月尷尬一笑,說「沒有沒有,我怎麼會那麼想。」
杜雲肯信才怪,你這分明是見財眼開,看到這麼多好東西,就不把我的性命當回事。
「昨天晚上受驚了吧,趕快休息休息,我給你去做飯,咱們喝點酒壓壓驚。」
說完不由他分說,將他按到椅子上休息。
杜雲看在眼中,知道她是怕自己怪罪,猶豫了下,卻也沒有說什麼,坐下休息,看著她去炒菜。
何雨柱提著幾個菜過來,笑道「昨天晚上受驚了,咱們今天好好喝一杯壓壓驚,這是我專門給你炒的飯菜。」
「多謝。」
杜雲倒是沒什麼,他早已察覺有人跟蹤,並不將這個當回事。
再者說,以他的能耐,常年在山上打獵,徘回於生死之間,見過的血腥不是一點半點,又怎會在乎這個。
真正害怕的應該是對方才對。
即使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跟蹤,憑他在山中打獵練就的本領,倒霉的也是他們。
先讓媳婦炒著菜,閒著沒事,杜雲提議道「現在棗子已經成熟,要不然咱們打點棗子吃。」
「行啊,你這棗子我吃過,味道不錯非常甜。」
杜雲得意一笑,這是他專門弄的幾十年的老棗樹,品種也不錯,吃起來非常甜。
就拿了根竹竿,出去打早。
棗樹上結滿了茂密的棗子,紅彤彤飽滿豐盈的棗密密匝匝地綴滿枝頭,樹枝也壓彎了腰。
杜雲拿起竹竿一打,紅彤彤的棗子,噼里啪啦如同下雨般從樹上落下。
拾起一顆,用手擦掉上面的泥土,放進嘴裡品嘗,甜絲絲的,非常美味。
這顆棗樹他沒有打一點藥物,正是純天然無公害的綠色產品,只需擦拭掉上面的泥土灰塵即可。
杜雲打的更加起勁。
看到他打棗,一些院裡的孩子紛紛圍過來,好奇看著,想要分一杯羹嘗嘗味道。
在此時,杜雲就成了院裡名副其實的杜哥,不管誰都想要好好討好他,以便自己能多分到幾顆棗子。
所以嘛,杜哥杜哥叫個不停。仿佛一夜之間,杜雲真成了他們親哥。
這麼多的棗子,杜雲根本吃不完,看他們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笑道「來來都嘗嘗。」
說著,他每人給抓了一把棗子。
閻解曠同樣得了一把,小心放到口袋裡,又拿出一顆品嘗。
吃著那紅彤彤甜絲絲的棗子,閻解曠一豎大拇指,敬佩道「杜哥大氣。哪像我老爸,真是摳門摳死了。」
說著他開始吐槽自己那摳門老爸,各種摳門行為。
絲毫沒有注意到閻埠貴已經在他身後,臉色難看的可以。
被兒子當著外人的面說成是摳門,換成誰都得生氣。
何雨柱又給他抓了把棗子,詢問「他能有多摳,你說說,說的好,我再給你兩把。」
「你是不知道,那傢伙那是摳門到家,說好了家裡要改善伙食給我們補營養,結果每次都是吃魚,現在吃的我都想吐。」
「能吃魚還不好嗎,那好歹也是葷腥。」
「好什麼好,他每次弄都是將魚熬一鍋魚湯,什麼調料都不放,非常難吃。
吃的窩窩頭還得給我們分好,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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