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尷尬了嗎,院子裡只有許大茂養了兩隻雞。記住本站域名
一隻被他宰了,給媳婦補充營養,正在鍋里燉著呢。
人家媳婦懷孕,得吃點好的,咬牙燉了只母雞。
另一隻本以為是棒梗偷的,那這隻雞是誰的?
眾人面面相覷,猜到他們可能冤枉了棒梗。
而棒梗差點沒哭出聲,在那裡吼道「我就說我沒偷,你們非說是我偷的,你說這是哪來的?」
許大茂尷尬一笑說道「那個,興許是蛇從別的院裡弄的呢,別的院也有母雞。我不管,反正你們得賠錢。」
棒梗一句話不說,從地上撿起木棍直奔後院,咣咣咣,將玻璃給他砸了。
許大茂大怒喊道「你幹什麼?」
「誰讓你冤枉我,我給你拼了。」
說著就要上前跟他拼命,被秦淮茹一把摟住,在那裡哭個不停。
「許大茂事實清楚,你怎麼能欺負人家孩子。」
「做錯了就做錯了,讓你認個錯很難嗎。」
剛才還眾志成城一同指責秦淮茹一家的眾人,齊齊調轉槍頭對準許大茂。
他們冤枉了孩子,那可不得好好補償,要不然傳出去他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孩,欺負人孤兒寡母,還要不要臉面。
「剛才你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剛才我們是被你蒙蔽,現在你必須正視這個問題。」
我正視個毛啊。
「這是它從外面抓的,憑什麼說一定是我家的那隻,你們出去打聽打聽,很快就能知道是誰丟了雞。」
他們想甩鍋,許大茂還不願意,開玩笑呢,你們的鍋甩了,可我呢?
欺負孤兒寡母,一隻雞硬跟孤兒寡母要五塊錢一隻雞。
要是真的也到罷了,那是他們活該,干出這種喪良心的事,必須給他懲罰。
可若是假的,那就是欺負孤兒寡母,欺負她家裡沒有男的。
我就不要臉面了嗎。
信不信明天我就得被人戳脊梁骨。
所以哪怕明知可能是錯誤,他也不敢承認。
「不是你是誰,快給他道歉。」
「沒錯,許大茂,你要是道歉,我打到你道歉。」
許大茂那個氣,你們真是牆頭草兩邊倒,哪邊有風倒哪邊。
婁曉娥也被驚動,出來詢問情況。
眾人在那裡指著他說個不停,讓許大茂好好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千夫所指。
沒辦法只能乖乖的跟人道歉,將五塊錢交還給她。
許大茂本想就這麼結束,棒梗卻不幹了,在老媽懷裡掙扎著吼道「不行,你必須給我五塊錢還有一隻雞。」
「憑什麼?」
「誰讓你訛我們家五塊錢還有一隻雞。」
「對,你必須得好好給人道歉,你剛才訛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現在的情況。」
許大茂心中那個鬱悶,剛才他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但面對眾人的指責,他不得不答應這個條件。
「必須是老母雞。」
「憑什麼?」
「你說讓我們家買老母雞。」
許大茂傻眼,他很想說那是我給你說的,不能你給我說,可誰讓他剛才那麼說呢,人家報復回來很正常,沒辦法,只能點頭答應。
你說這叫什麼事,里外里賠出兩隻雞,外加十塊錢,有那錢多買只兩隻老母雞,給媳婦補補身子不好嗎。
將事情弄清楚,何雨柱去做菜。
各家燒火的燒火,出調料的出調料,熱熱鬧鬧湊齊東西,都想著能多分自己一點。
剩下的蛇皮也沒有浪費,何雨柱清理乾淨,白灼翻炒做了道菜。
看著何雨柱在那裡翻炒蛇皮,杜雲驚訝的一豎大拇指說道「行啊,沒用的蛇皮你還能做菜,本事不錯。」
「這算得了什麼,我做過的菜多了,告訴你,別看只是蛇皮,其實這是好東西。」
杜雲用筷子夾了點品嘗,很脆而且肉質鮮嫩,沒有想像中的硬,吃起來的確不錯,對得起他扎鋼廠食堂大師傅的名頭。
等做好之後,何雨柱一聲吆喝,每戶都派人拿個碗過來,想要分那一碗蛇羹。
很有默契的全都是大海碗,想著自己能多分點,這麼多蛇肉呢,又是做成湯,每戶兩碗沒問題。
然而卻忘了,蛇是從聾老太太家抓的,杜雲動手抓的,何雨柱宰殺熬湯。
其他人最多幫忙燒燒火,從家裡拿點調料,能給你吃點就好。
所以每家一勺,一點不多,一點不少。
這是何雨柱身為扎鋼廠食堂大師傅,多年練出來的手藝。
一勺蛇湯放到大海碗中,只能鋪個底,露出裡面寥寥幾塊蛇肉。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別人顧及臉面不好說什麼,但其中卻不包括許大茂,見他只是弄了一勺,只夠一家人解解饞。
別說吃多少,家裡人多的,連一塊蛇肉都分不到。
在後面嘲笑道「可以啊何雨柱,這麼一大鍋蛇羹,你也好意思只給一勺,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這是瞧不起咱們鄰居。」
「有能耐你自己抓蛇,回頭我給你弄一鍋,保證讓你吃到撐。」
「你……」
提到抓蛇,他就生氣,這傢伙竟然敢坑他,你這乾的人事。
要知道他最初看到蛇的時候,那條蛇離他只有不到半米遠,抬著頭吐著信子,差點沒將他嚇尿。
「你什麼你,事實就是如此,屁的力氣沒出,還想多分,哪來的那個臉。」
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許大茂冷哼一聲,不再理他。
輪到他的時候,何雨柱給他弄了滿滿一勺,然後當然是廚師最為精髓的顛勺。
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等到最後能有半勺已經不錯,而且僅有幾塊指甲蓋大小的碎肉。
這麼點別說打牙祭,能塞牙縫都算好的。
氣得許大茂差點吐血。
「你要幹什麼,說好的一勺連半勺不到,還沒有肉?」
「愛吃吃,不吃拉倒。」
「你這是公報私仇。」
「你說是就是吧,憑咱們的關係,我哪次不公報私仇,下次去食堂我還給你抖勺,有本事別在食堂吃。」
你讓他怎麼說?
沒法說。
打又打不過,只能默認倒霉,灰溜溜端著蛇羹回家,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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