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我哪裡敢拿不該拿的,好好好,我就拿了兩個雞蛋,想著能給曉娥補補,誰知道它竟然追著我不放。Google搜索」
眾人頓時譁然,沒想到許大茂膽大包天,竟然敢偷聾老太太的雞蛋。
然而許大茂很想說,他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就沖蛇引起的騷亂,他本以為少兩個雞蛋,也沒什麼,正好拿去給蛾子補補。
好不容易懷了他許家的骨肉,為了老許家不絕後,他得想盡辦法讓蛾子吃到好東西。
杜雲眉頭微皺,總感覺這不是雞蛋的事。
示意他將雞蛋拿出來,許大茂從兜里拿出兩個雞蛋,欲哭無淚,不明白為何這條蛇追著他不放。
眾人也是好奇不已,在周圍嘻嘻哈哈。
誰讓這條蛇雖然看著嚇人,但不追他們。
這條蛇只是追著許大茂不放,他們沒有危險,當然可以作壁上觀看熱鬧。
你要說野豬追著人不放,也到罷了,很常見,一旦發怒就會追著人不放。
這也是為何明明野豬戰鬥力不如猛虎,卻有著一豬二熊三猛虎排名的原因。
猛虎狡詐,很多時候會衡量雙方戰鬥力,感覺自己會受傷,便不再攻擊轉身離開。
而野豬,管你能打過打不過,先給你拼命再說,拼得過我活,拼不過那是我的勇氣。
可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蛇追著人不放的,尤其是周圍那麼多人,結果只追著許大茂不放,更讓人好笑。
還以為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導致連蛇都不放過他。
然而許大茂受不了了,在那裡喊道「小杜快救命啊。」
「你把那兩個蛋放下。」
許大茂聽話的將兩顆蛋放到那裡,然後躲到一邊。
然後就驚訝的看到蛇不在追他,而是跑到兩顆蛋旁邊盤臥起來,將兩枚蛋牢牢保護在中間。
這下眾人傻眼,這才知道蛇追的不是許大茂,而是他拿的那兩顆雞蛋。
許大茂更是欲哭無淚,你說我不就拿兩個雞蛋,你追著我幹什麼?
聾老太太家裡雞蛋不少,想吃的話足夠你吃的,為何你非得要這兩個。
卻聽杜雲在旁邊說道「他拿的不是雞蛋是蛇蛋,把人孩子都給抓了,能不過來找你麻煩嗎。」
眾人哄堂大笑,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更有人調笑道「行啊許大茂,你這是看蛇蛋更補,非要弄兩個嘗嘗。」
許大茂羞的低下頭,誰知道他拿的竟然是蛇蛋,你說這算什麼事,早知道那是蛇蛋,他說什麼也不會拿。
結果現在名聲壞了,還得被人在那裡嘲笑。
眾人卻不管他,而是在那裡詢問「小杜,趕快將蛇抓著,萬一傷到院裡的人怎麼辦。」
「用麻袋裝蛇不是那麼回事,大茂哥,我記得你家裡還有個雞籠,先貢獻出來裝下這條蛇。」
「我還有一隻老母雞呢,把雞籠拿來,母雞放在哪。」
「你就說拿不拿吧,快點把雞籠子拿來。」
沒辦法,誰讓他惹了眾怒,連聾老太太的雞蛋都敢拿。
可他實在是看那麼多雞蛋不錯,就想著拿兩個,反正她也記不清,可誰想到自己自以為的雞蛋竟然是蛇蛋,被他追了半天不得不拿出來。
怪不得他看那些雞蛋的體積較小,而且不像雞蛋,原來是蛇蛋。
返回家中,準備將老母雞拿出來,用雞籠子。
然而剛打開雞籠,看到裡面的情況,頓時驚呼出聲「雞呢,我的雞呢,你們誰看到我的雞?」
眾人驚訝紛紛搖頭,表示沒有看到他的雞。
許大茂的那隻雞一直放在那裡,平時誰閒著沒事去那裡弄開他的雞籠,看看他的雞還在不在。
杜雲同樣如此,更是將目光看向在旁邊看熱鬧的棒梗。
四合院盜聖名不虛傳,只要有他的地方,許大茂都少不了被人偷一隻雞。
這可是一位傳奇人物,被火燒、掉糞池、斷手斷腳、進監獄,那都是小意思,這可是連誅仙四劍通天教主都對付不了的人物。
與之相比,那些小強什麼的都不是個。
要杜雲說其實還好,有母親慣著,有奶奶傾力培養,再加上偷何雨柱的東西也沒人追究。
別說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就算是正常人,捫心自問跟他們相處十年,也得被帶歪。
人家是孟母三遷,他是怎麼歪理怎麼來,再好的孩子也得被帶歪。
注意到他的目光,許大茂靈機一閃,仿佛知道怎麼回事。
當即跑到棒梗面前喝問「是不是你偷的?」
「你憑什麼說我偷你的雞。」
「除了你,還有誰,咱們院裡那麼多孩子,一個個乖巧可愛,就你這兔崽子,有事沒事偷東西,單是我看到的就不止一次兩次。」
秦淮茹本來也在看熱鬧,結果火燒到自己親生兒子頭上,當即不幹了。
「許大茂你給我說清楚,憑什麼冤枉我們家棒梗。」
「偷東西還用冤枉嗎,院裡除了你們家棒梗,誰會沒事偷東西,你問他去過何雨柱家多少次,偷過多少東西。」
眾人譁然,紛紛在那裡訴說,自己看到過棒梗去傻柱家裡偷東西。
更有人出來證明,棒梗有時也會去自己家裡偷東西,只不過他們看棒梗年齡小,不好跟他一般見識。
倒是何雨柱允許,哪怕看到也不管。
秦京茹氣的一把捏住何雨柱的耳朵,又是一個七百二十度大旋轉。
「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在那裡直喊疼,本能第一反應就是要擼袖子打人,可想到這是自己媳婦,又懷著他老何家的骨肉,只能在那裡喊疼,不敢動手,連推一下都不敢。
趕緊說「那都是以前,我認為她們好的時候,當初她們對我不錯,一個小孩子餓了去我家,我也沒當回事,現在哪裡敢。
再說咱結婚這麼長時間,你看家裡東西丟過嗎。」
秦京茹想想,這段時間家裡沒有丟過東西,這才放過何雨柱。
「當初那是柱子可憐我們,才讓我兒子過去,現在我本就對不住柱子,我們哪敢那麼干,你們他們冤枉我兒子。」
秦淮茹又哭了起來,在那裡拼命為兒子脫罪,總之這偷雞的事,絕不能落到兒子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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