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是自己開車來的,當他下車之後看到學校門口兩邊站了兩排小學生。
一個中年男人走向自己,笑著說道。「張建軍同志你好,我是這個學校的校長周歡。」
張建軍伸出手臂和他握手寒暄道。「。你好,我是軋鋼廠的張建軍,謝謝你們能夠接待我。」
周歡笑著說「張建軍同志,你能來實在是我們的榮幸,非常感謝您能來學校里宣傳您的光輝事跡。」
旁邊的文麗這個時候上來手裡捧著一束花遞給張建軍。
「張建軍同志,謝謝你能夠來非常歡迎,我是這裡的老師文麗。」
張建軍接過花,看著文麗,她今天的裝扮確實很漂亮。比照片上要好看很多,於是笑著說道:「謝謝你文麗同志,非常感謝。」
說話的同時,張建軍伸出手去紋理羞澀的地上小手和張建軍握著手,她的臉頰緋紅。
這時又一個小學生過來給張建軍獻花,張建軍同樣的把花收下。
進了學校之後,在露天操場上,張建軍發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講話。聽了下面的師生十分的激動,不停的鼓掌。
文麗看著台上意氣風發的張建軍先撲通撲通的跳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
心裡想到:沒想到張建軍不但是個打狼的英雄,而且還這麼有文化,這一番話講的大家熱血沸騰。看來是個文武全才啊。
隨後又想到家裡大姐母親她們說的話。張建軍這樣的優秀男人不抓住,真的是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等演講結束,文麗懷著激動的心情找到張建軍。
「張建軍同志你好,我是文麗,剛剛給您送花的,您還記得我嗎?」
看著文麗張建軍笑了笑。「,我當然記得你給我的信里還附帶著一張你的照片呢。」
見張建軍提起照片,文麗不好意思的笑了她想了想,對張建軍說道:「張建軍同志是這樣的,我想請您去我家裡吃飯,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
張建軍想了想。「等一下看看你們學校有沒有其他安排,如果沒有其他安排的話,我想是可以的。」
文麗點了點頭,隨後對張建軍說。「,如果中午不可以,那晚上我請您到家裡吃飯也是可以的,只要您有時間。」
說完這話,文麗逃也似的轉身跑了,看著她的背影,張建軍陷入了思考。按照正常時間線來說,此時的文麗應該已經結婚了,但是這個世界不知道怎麼回事,文麗居然還是單身。
可能是系統穿越融合的時候把時間線搞亂了吧,不管那麼多了,對於還未結婚的文麗張建軍還是很有興趣的。
校長周歡找到張建軍對他說道。「建軍同志,中午我們學校組織了一個簡單的會餐,給您接風洗塵!」
「您一定要參加,這可是代表我們全校師生的心愿。」
張建軍笑著對他說「周校長您放心,我一定會參加的。」
到了學校餐廳。張建軍看到一桌坐了七八個人,除了周歡以外,其他人都不認識。
周歡給張建軍介紹著:「張建軍同志,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學校的副校長,這是教務處主任……」
等他介紹完張建軍,依依了解到這一桌都是學校的各部門主要領導。
桌上一共十幾個菜,十分豐盛。
「這是烤羊排,您嘗一嘗,味道很不錯的。」
周歡給張建軍一一介紹著。喝的酒就是蓮花白。
一桌飯吃下來,張建軍不由的感嘆,所以說有人吃不飽,但是也有人吃的好。
等飯吃完,張建軍喝的有點多。喝車不開酒,開酒不喝車。這點常識張建軍還是知道的,雖然那個時候還沒有查酒駕這一說,但是為了自身安全,張建軍還是決定先休息一下。
周歡欣然表示同意找了一間乾淨的辦公室給張建軍休息。
下課鈴聲響起,張建軍。睡了一覺,看著外面天色漸晚。
和周歡告別之後,張建軍來到自己車前看到文麗已經等在那裡。
「張建軍同志,要不是你的車在這裡,我都以為你已經走了。」
文麗衝著張建軍甜甜的一笑說道。
張建軍笑了一下「中午喝的稍微有點多,沒有敢開車,在你們學校休息了一下。」
文麗聽了這話,十分佩服張建軍。像他這麼自律的人可是不多見,於是對張建軍又說的。「張建軍同志,那我今天晚上請你去我們家吃飯,您看可以嗎?」
張建軍點點頭:「文麗同志,你以後叫我建軍就行,不用那麼客氣。」
文麗羞澀的笑了一下。「張建軍同志,這樣真的好嗎?那我可就叫你建軍了。」
張建軍點點頭,笑著對文麗說:「叫我建軍沒有什麼問題,我直接就叫你文麗,這樣顯得親切一點。」
隨後看著文麗身邊的自行車對她說:「我開車送你回去吧,自行車先放在學校里,等明天我送你來上班。」
文麗抬頭看著張建軍不可思議的樣子,隨後靦腆的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張建軍打開副駕駛的門。
「上車吧。」
文麗上了車,緊張的坐在副駕駛。
「你有點緊張,不用擔心,我雖然喝了點酒,但是開車的技術還是很好的。」
張建軍一邊說一邊發動著車子,眼睛看著文麗。她今天穿了一條裙子,腰身很細,把整個身材都顯示出來。
坐在車裡的時候,怕把裙擺弄髒,裙子向上折彎了一下,放在膝蓋上面。
可能是由於過度緊張,裙擺折的幅度稍微有點大。一雙美腿展現在面前。
文麗還沒有注意到這些,緊張的不敢看張建軍,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
一路上在文麗的導航,張建軍車開的很平穩。偶爾遇到顛簸的路面。
文麗的裙擺總會向上飛起,讓張建軍一飽眼福。
「我家就住在這裡。」
很快就到了文麗的家,張建軍看了看,隨後對文麗說道。
「你家裡都有什麼人呢?」
文麗很詫異的看向張建軍,不知道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兩個人好像還沒到見父母的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