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
回到家的曹衛國一頭扎進書房,愛不釋手的欣賞著九龍杯,暗自驚嘆景德鎮瓷工制瓷技藝的高超。
「衛國老弟在家嗎!」
就在曹衛國悉心鑑賞國寶時,許大茂的公鴨嗓不合時宜的響起。
「大茂哥,我在書房。」
曹衛國將九龍杯收進儲物空間,隨手拿起一本偉人語錄。
「真能裝。」
許大茂拎著兩瓶茅台走進書房,看到捧著偉人語錄的曹衛國,心中不由得一陣鄙視,都到家了還裝積極分子,不要臉。
曹衛國放下偉人語錄,滿臉笑容的接過茅台,假模假樣的說:「大茂哥,你說說你來就來拿什麼東西,我家裡的酒都快喝不完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許大茂苦悶道:「嗨,兩瓶酒算什麼啊,衛國老弟我這次來還是因為那個事兒,你說說我那李主任東西也收了,怎麼我的事情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他不會是想光拿好處不辦事兒吧,衛國老弟,你能不能幫我旁敲側擊的問問,那些可都是我辛辛苦苦攢下的家底兒,可不能白白的送出啊,那李主任既然收了我的禮,那就得辦事,就得講究個禮尚往來,衛國老弟,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ൠ ❻❾Sⓗ𝕌X.co𝓜 🍭🐉」
曹衛國拉著許大茂坐下:「大茂哥,我知道是這個理,但我們先不講道理,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先別想,這個事情啊,不急,但是,一定要快,為什麼呢,因為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別難過了,畢竟啊據我所知啊,我還一無所知,所以啊,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一套話把許大茂說的一愣一愣,整個人都傻了,腦瓜子只覺得嗡嗡的,這他釀的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強忍著扇人大罵的衝動,許大茂滿面愁容道:「衛國老弟,這不是前不久,通過你的關係,我請李主任吃了頓便飯了,飯後我又送了他五根小黃魚,那可是我變賣了家裡所有值錢的家當,還有掏空了我爸我媽的養老錢湊出來的,李主任當時也沒推辭,把東西都收了,還笑著跟我說好好干,組織是不會埋沒人才的,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一直到現在也沒個動靜,我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副科長的職務啊,我還年輕,我不想一輩子只當個放映員。♟☹ ❻9丂𝐡ยx.ςỖⓜ 🍮🎈」
品嘗過權力的滋味,許大茂已經深陷其中,權力讓他心馳神往,何文潔已經帶著孩子搬走了,現在他沒有了女人的牽絆,只想一心一意的幹事業,他相信只要自己有權有勢,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就有什麼樣的女人,以後那何文潔也會哭著回來求他複合。
曹衛國嘆息道:「大茂哥啊大茂哥,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李主任這個人還是挺講究的,他既然收了你的東西,你的事情就八九不離十,只不過現在快要過年了,領導事務繁多,上午開會,下午開會,晚上都要開會,可能實在騰不出手,而且你的事情風頭還沒過,這個時候就算恢復了你副科長的職務,下面的群眾、工友如果有意見,你這位置也坐不穩,所以啊,你別太心急,耐心的等等。」
許大茂急聲道:「可我心裡急啊,我這一天不能為工友們服務,我這心裡就好像刀割一樣,我心中有愧啊,我這一腔的熱血,滿腹的才華,如果只當一個小小的放映員,那是多麼大的損失讓,想當初我當副科長的時候,那宣傳科被我管理的井井有條,蓬勃向上,讚譽如潮,可是你瞧瞧現在的宣傳科死氣沉沉,這樣怎麼為工友服務,怎麼宣傳偉大的無產階級思想,衛國老弟,我每天在宣傳科里,看到那些人垂頭喪氣,渾水摸魚,我這心裡就難受,我實在是不想這麼渾渾噩噩的度日了,你可要幫幫我在李主任面前多美言幾句,讓我快點兒恢復職務,我要帶領宣傳科成為先進集體,為革命事業衝鋒陷陣!」
看著許大茂心急如焚的慷慨陳詞,曹衛國的心裡很是無語,這傢伙的臉皮比城牆還厚,估計炮彈都打不穿。
你什麼樣兒的人,自己心裡沒數兒?
你在宣傳科當副科長做出了什麼成績?寫了幾篇文章?組織了幾次活動?得了什麼獎項?你除了開會耍威風,到處的搜集材料,跑前跑後的抓人整人,你還幹了什么正事兒?
還為革命事業衝鋒陷陣?
你不給革命事業抹黑就行了。
曹衛國半真半假道:「大茂哥,你的心情我非常的理解,你的才華和能力我也是非常的佩服,可因為傻柱當眾揭發你亂搞男女關係,還說的有鼻子有眼,你現在的名聲在工友和群眾中非常的不好,領導對你也多有微詞,要想讓你重新領導宣傳科,那阻力可不是一般的大,你不耐心等待,想早些恢復職務,那你可得有心理準備,你那點兒東西,遠遠不夠。」
「什麼!還不夠!」
許大茂一聽頓時就急了,他已經給李懷德送了兩次禮,那可都是真金白銀。
這麼多東西還不夠?那這李懷德的胃口也太大了!
許大茂手心冒汗道:「衛國老弟,那,那,那不夠的話,還差多少?你能不能給我個數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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