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此時都擠在了張家屋門口,沒有一個人敢進張家,因為他們怕進去被打,
至於傻柱他本來就在外圍,張家門口就這麼大他壓根擠不進去,而且人擠人的情況下,
他衣服裡面的刀還不小心戳到了他自己的肚子,幸虧力量不大也不是刀尖對著自己的肚子,不然傻柱就要出師不捷身先死虧大了。
「張猛,你簡直無法無天,居然還敢打人。」
「就是張猛,我們要報警抓你坐牢。」
「你簡直就是太殘暴兇狠了。」
眾人在門口指責著張猛。
而閆埠貴見著這事情鬧的太大已經無法收場,他讓閆解成立刻去報案,而且讓閆解成說明,他閆家可沒有摻和這事情。
閆解成聽到閆埠貴的吩咐後直接跑出了後院,而閆埠貴則是帶著自家的人偷偷的也離開了後院。
閆埠貴這舉動也讓外圍的好幾戶人家的人看到,他們立刻明白閆埠貴是在做什麼,
兩個人斷了腿這事情不報公安都不成,隔壁四合院的人還都看著根本就瞞不住。
「你們有種就進來說,在門口耍什麼嘴皮子。」
張猛用棍子對準了門口指責他的人,雙眼露出寒光,表情很是兇狠的威脅了一句。
這一下,讓門口的人害怕了,都想往後退,可是被人擠著根本退不出去,他們害怕張猛打斷他們的腿。
「都讓讓!都讓讓!」
聾老太太的聲音在後面響起,苗翠蘭焦急的推著老太太往前面沖。
聾老太太是輪椅直接往前沖,輪椅加上老太太直接變成了老太太衝鋒戰車,
大家怕被輪椅撞,所以還真的讓開了一條路,讓老太太到了屋門口。
而原來在屋門口對著張猛指責的人,鬆了口氣他總算是逃了出來,張猛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
聾老太太看到地上躺著在哀嚎的賈張氏和易中海,頓時臉色十分的難看,
張猛的感知感知到了聾老太太對他的敵意,其實張猛今天回來後就感知到不少的危險,其中危險來源最大最多的,就是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屋子的方向。
「小畜生,你居然敢打斷長輩的腿,你簡直無法無天。」
苗翠蘭把聾老太太的輪椅抬進了張家,聾老太太進屋後,推著輪椅到了張猛面前,滿臉寒霜,眼神兇狠的用手中的拐棍指著張猛的鼻孔就罵道。
「老太太,我可沒有八大胡同萬人騎婊子的長輩,你別可胡說八道,這樣你會影響我的成分。」
張猛面帶微笑,半眯著眼睛十分鄙視的俯視著坐在輪椅上,睚眥欲裂的聾老太太,同時他把自己手中的拐棍丟掉,做出一副不敢打老太太的架勢,
反正這棍子已經不能用,棒的中間出現了裂痕,再打一下估計棍子都要斷。
易中海和賈張氏的腿,這次想要治好最少需要一年半載的,而且就算是治好後也不會完好如初。
張猛只是可惜,沒有找到白蠟木,樺木是硬可韌性太差,而且木材沒有經過處理果然耐用度不行。
「你……,你個不尊老的小畜生,你敢如此的罵我,今天我就打死你。」
聾老太太聽到張猛罵她是萬人騎的婊子,她是徹底的破了防。
她這把年紀還被人如此的羞辱,她可不光是八大胡同的,還是貝勒爺的小妾,
雖然在皇清國戚裡面是不被人看得起的人,可是在尋常人中,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在這個四合院內她也是老祖宗一樣的存在,現在有人居然敢這麼和她說話她怎麼能夠忍受。
她舉起手中的拐棍高高的抬起手,朝著張猛的腦袋就敲了過去。
她就不相信張猛敢打她,張猛上次都沒有敢打她,而且張猛看到她連棍子都丟了麼,所以她篤定張猛不敢和她造次,
張猛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一咧,本來想躲閃的身形突然停了下來,並沒有躲避,腦袋直接被聾老太太的棍子敲了個正著。
一瞬間,張猛的額頭上方就破了皮,紅色的血液緩緩的流淌了下來。
頭上血管比較多,所以血流的也比較多,看起來很是嚇人其實傷勢並不嚴重。
「老太太,我看你年紀大,這一下我不和你計較。」
「但是如果你再不放下手中的兇器,還要襲擊我的話,那別怪我客氣,我可是會打死你的。」
「你打我要害腦袋,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行兇殺人。」
張猛突然表情變得有些緊張,用十分嚴厲的語氣警告著聾老太太。
「我就打了怎麼滴,我就要打死你,有本事你就還手打死我。」
聾老太太此時哪有空想張猛這話的意思,再次舉起拐棍雙眼中充滿怒氣,凶光畢露的朝著張猛的頭打去。
「老太太,我送你下去見張猛。」
張猛突然臉上掛上了笑容,用僅有老太太可以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
聾老太太一愣,心裡產生了不好的預感,可是她現在根本沒有來不及思考。
張猛的手伸到了身後瞬間抽了回來,聾老太太只看到一個黑洞洞的圓形孔洞。
「砰!」
一聲震天的槍響。
這響聲很大,隔壁幾個四合院都聽得到。
附近四合院有從部隊退伍轉業下來的人立馬就凝重的站起了身子,朝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過去,
這是有人在打槍,在紅星四合院的後院方向,
張猛家門口所有人臉上都浮現出了驚恐的表情,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張家屋內。
而躺在張家地板上本來在哀嚎的賈張氏和易中海也是咬牙不敢出聲,
兩個人看著向後昂著頭的聾老太太,他們全身都在發抖,臉色比越來還要白了幾分,就和死人臉色差不多。
兩個人驚恐的看著張猛手中漆黑的槍,
尤其是易中海,他距離老太太比較近,臉上身上還沾上了紅白之物。
不用說此時的老太太已經嘎啦,眉心一個黑洞,後腦還有一個大一點的洞,她被張猛直接一槍擊斃。
「兄弟,我給你報仇了,你可以安息了。這死老太婆現在是真的死老太婆。」
「任你關係再硬,都tmd的死了我看誰還會給你面子,敢算計我,想我死,老子就先弄死你,」
「人走茶涼,我看誰為了一個死老太婆再出頭,出來一個老子滅一個。」
張猛面無表情直視著仰著腦袋滿臉驚恐,瞪大眼睛看著他的聾老太太,心裡自言自語的說道。
突然他感覺自己身體輕了不少。
「殺人啦,張猛用槍殺人啦。」
四合院內的人都驚恐的喊了起來,這第一個人喊,接著大家都驚恐的喊了起來,四合院瞬間算是亂了套,所有人都向後退,張猛這是殺瘋了,還有他哪來的槍。
大家雖然想讓張猛賠償他們,可也不想為此丟命呀!
就連傻柱這時候也是滿臉害怕的往後退,刀他早就丟到了無人的角落,他舔秦淮茹,可是他不傻,他也怕死。
他要是死了,他心愛的秦姐可怎麼辦,他才三十歲還是黃花大閨男,可不能這樣平白無故的就死了,那多虧呀!
其中還有人尿了褲子,那就是長著馬臉的許大茂,他腿都在哆嗦,褲襠潮濕一片。
有人想要退出後院,這時候張猛走出了屋子,對著天空又是
「砰砰!!」兩槍。
「誰敢動直接擊斃,全部給我蹲在地上。」
張猛直接大喊一聲,他這舉動算是鎮壓住了所有人,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命賭張猛敢不敢開槍,畢竟屋內已經被打死了一個。
所有人剛蹲下不久,七八個工安手裡拿著槍就衝進了後院。
「把槍放下。」
工安看到張猛拿著槍,立馬所有人戒備的舉槍對準了張猛。
「工安同志,他殺人了,他拿著槍打死了我們大院的老太太。」
傻柱這時候立馬站出來告狀,工安來了他就不害怕了,老太太對他很好,所以他想給老太太報仇。
「工安同志,這人就是殺人兇手,是個殘忍的歹徒。」
「他屋內地上還躺著我們四合院的易中海和賈張氏,這兩個人都被他給打斷了腿。」
許大茂見到工安,他覺得自己又行了,也立馬指正張猛。
「沒錯,我們親眼看到他殺人,工安同志快點擊斃他。」
「就是,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四合院眾人立馬對著張猛指責了起來。
雖然他們拿不到好處,可是也怕張猛殺他們,所以目前送張猛去吃花生米是最重要的,錢再多也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工安同志,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呀!我親眼看到張猛這小畜生開槍殺了老太太,」
「還打斷了我男人的腿,你們可一定要嚴懲兇手。」
苗翠蘭哭哭啼啼的對著工安說道,她還用仇恨的眼神看了眼張猛。
工安聽到眾人這麼說,並沒有直接開槍,因為張猛雙手舉過頭,
只用一根手指套在了槍扳機的圈上面。
這已經是放棄反抗的姿勢,如果工安開槍,那就是工安違規,誰開槍誰倒霉。
工安隊長對著其中一個隊員看了眼點點頭。
這個人舉著槍走到張猛面前,拿掉他手中的槍。
接著工安一擁而上,直接控制了張猛,並且掏出手銬把張猛的手銬在了背後。
從始至終張猛沒有任何的反抗。
工安隊長看到張猛的額頭還在流血,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
「你為什麼要開槍殺人。」
工安隊長詢問張猛。
「我口袋裡有證件,這些人集體到我家門口敲詐勒索,我沒有搭理他們,屋內的賈張氏罵人還破門而入,非法入室。」
「這個男人易中海也是同夥,他也是非法入室,至於被我打死了老太婆,那是活該,我的頭就是她拿兇器打的。」
「第一下我沒有反抗,我給了她警告,讓她停止行兇,可是她還繼續行兇,拿棍子砸我腦袋,我自我保護,只能開槍擊斃她。」
「這四合院的人口供不可行,他們是團伙行為,而且部分人有做偽證的前科,你要調查可以問隔壁兩個四合院的人,他們都一直趴在圍牆上看的。」
張猛簡單的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