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走進了後院。就當張猛走進後院的時候,
賈家窗戶口,易中海家窗戶口,都有兩張陰沉著臉用怨毒的目光盯著張猛,
仿佛擇人而噬的老虎一樣,張猛其實也發現了她們,她們就是秦淮茹和苗翠蘭。
不過他根本就沒有在乎,她們有這樣的表情很正常,肯定是非常痛恨張猛的,禽獸可不會覺得是自己的錯,因為她們是自私自利的人,錯誤永遠是別人的。
如果她們敢有小動作,想要算計他張猛,張猛不建議廢了她們,別說什麼是女人不能打,你們要女人狠起來比男人都狠。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
「該死的張家小畜生,把我們家害得這麼慘,以後我們家可怎麼過呀!」
「怎麼過,能過就過,活人還能被尿憋死,你別說風涼話,你們家只罰了五十塊錢,」
「我們當家的可是在坐牢,出來後還要被單位開除,沒了工作,單位還要收回房子,以後可怎麼活,嗚嗚嗚。」
「誰讓你們家做偽證的,我們家可沒有做偽證,不過賠出來五十塊錢,我們家也不好過。」
眾人在張家門口七嘴八舌討論著,張猛到了後院就聽到了眾人的討論,而且他的家門是開著的,好多人都朝著裡面看,臉上露出的表情有的是咬牙切齒,有的是滿臉羨慕。
張家屋內放滿了家具,還有日常用品等,雖然所有人都很眼紅這些東西,
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走進張家,這虧吃的還不夠大麼,這代價付出的還不夠大麼,她們心裡害怕。
她們這次虧大了,拿的張家的物品都被收繳,還交了五十塊錢的賠償金,
如果不交這個錢,家裡的頂樑柱就要去坐牢一個月,所以四合院的人交錢很痛快,畢竟他們怕留下案底,這樣要被單位開除,而且也會影響後代的前途。
「讓讓,別擋我家門口。」
張猛大喊了一聲。
他可不會慣著這些人,他是張莽子,無所畏懼的張莽子。
張猛的聲音把眾人嚇了一跳,所有人轉頭一看是張猛,瞬間所有人臉都黑了下來,眼神前所未有的統一,所有人都是怨恨怨毒的目光。
「張猛,你至於這麼害我們家麼,我們家男人不光要坐牢,工作都要丟,」
「以後我們家可怎麼活,嗚嗚嗚嗚。」
有人開口質問起了張猛。
「姓王的,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六零年,你家餓的都要全家餓死,」
「是誰好心的給你們家送了五斤棒子麵,你們全家不感恩也就算了,」
「居然還污衊我,害得我去坐牢,該,狼心狗肺恩將仇報的東西,」
「你要感謝現在的社會救了你全家的命,要是以前的社會,老子滅你滿門。」
張猛直接用手指著王家人就言辭狠厲的罵了起來。
張猛的話把王大媽嚇了一跳,臉色煞白的退後了好幾步,
就怕張猛動手,張猛張莽子可不是浪得虛名。
四合院的人也都臉色不好看,不過還是咬牙切齒的怨恨的看著張猛。
張猛見王大媽膽怯,看向了其他眾人,看到所有人咬牙切齒,滿臉憎恨他的樣子,
尤其是她們目光中的怨恨,張猛心裡冷笑,眼神能殺死人的話,估計他九條命都不夠用。
「還有你們這些人,你們那家沒有得到過我張家的好處,」
「一群良心都被狗吃了的畜生,不是分我張家家產,就是污衊我害我坐牢。」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要感謝政府,不然你們以為會有機會,用這樣的目光站在這裡瞪著我。都給我滾,以後不許到我家門口來。」
張猛直接呵斥起了所有人,反正沒有一個好東西。
眾大媽立刻蜂擁而散,沒有一個人再敢說話。
張猛的氣勢太強,人的名,樹的影,張莽子的名聲可是打出來的,從來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
張猛瞟了眼劉海中家,苟不麗在屋內用怨毒的眼光看著他,
而聾老太太屋內,聾老太太也同樣在窗戶旁,她的臉色十分的陰沉,目光中帶有很濃的敵意死死的看著張猛。
張猛只是微微一咧嘴,他的危險感知能力,已經感知到了聾老太太對他的敵意,這說明聾老太太對他動了殺心,這也在他意料之中,知道這些禽獸不會放棄報仇的。
在中院的時候,
他就感知到了秦淮茹和苗翠蘭的敵意,只是這敵意沒有聾老太太屋內傳出來讓他感知到的大而已。
只是他有一點不明白,這死老太婆都回來了,可為什麼易中海他們都還沒有回四合院?
其實張猛不知道,易中海他們聽到要坐牢後,心都涼了半截,
這尼瑪一留案底,他就要被軋鋼廠開除,他可是八級鉗工,每個月就九十九塊錢的工資,
他可是還有十多年退休的,這損失的可是上萬塊養老錢。
易中海請求工安,讓他見見張猛,他願意賠償張猛的損失,希望張猛能給他出諒解書,
結果工安直接拒絕了易中海的請求,因為這個工安根本見不到張猛。
同一時間,
劉海中,閆埠貴,賈張氏,賈東旭在醫院住院的人,都收到了工安的通知,讓他們傷好後就去派出所報到,要送他們去監獄坐牢。
所有人在各家人的攙扶下,直接殺到了易中海的病房,而此時的易中海和傻柱還在商量,將來可怎麼辦,
同時把錯都推給了張猛,眾人進入易中海的病房,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得而知,但是很吵鬧,謾罵聲和各家娘們的哭泣聲,很是嘈雜,
甚至還有摔東西的聲音,接著工安和醫院保衛科的人到了病房後,病房內才安靜了下來。
過了足足一個小時,病房大門打開,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的走了出來,
尤其是易中海,他臉色陰沉,額頭的青筋都鼓了起來,眼睛通紅看樣子是憤怒到了極點。
而且嘴角還有血跡,臉上也是鼻青臉腫的。
傻柱比易中海好點,也就是兩隻眼睛變成了熊貓眼。
他現在斷手斷腳,根本不是劉家和閆家兩家人的對手。
沒多久,
一輛卡車開到了醫院住院部樓下,易中海,傻柱,劉海中,閆埠貴,賈張氏和賈東旭都被攙扶下了樓,直接被帶上了卡車,他們這是要提前去坐牢,免得在醫院又鬧出事情來。
張猛在離開監獄十多分鐘後,卡車就開進了監獄,雙方並沒有照面,所以他壓根就不知道禽獸們居然沒有等傷好,就被帶去坐牢了。
工安也是沒辦法,如果不帶他們直接來坐牢,估計易中海已經被劉海中賈張氏等人給打死。
張猛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其實禽獸們也是回來沒多久,真要算起來,傷的最輕的還是聾老太太,
別人斷腿固定要之後要養著,可是她不一樣,她的波棱蓋都沒了,只要不發炎隨時都能出院,
以前她是五保戶所以看病不用花錢,她又怕死,肯定在醫院比較保險。
可現在不一樣,她的五保戶被撤,家裡藏著的東西被沒收,她也沒錢住院,所以也就跟著眾人一起回了四合院。
她藏的黃金珠寶被沒收的事情沒有人知道,街道辦和工安和說這事情的時候,
苗翠蘭在易中海的病房,因為劉家他們在易中海的病房鬧事,所以苗翠蘭趕過去保護易中海。
張猛進屋看到屋內的家具,本來板著的臉,立馬笑了起來。
前身雖然不會做家具,可是從小看張鐵林做,對家具還是略懂一二,張猛有了他的記憶,所以對家具也是半個內行,
這些家具都是上等紅木製作的,而且做工雕花都是上層佳品,這套家具比他原來家裡的家具好了不少,他家原來家裡三套家具的錢,都抵不上這一套家具。
這家具只是成色稍微舊了點,不過無所謂,打磨一下重新刷一遍漆就行。
張猛把屋內整理了一下,然後就到了東跨院的門口,東跨院門是鎖著的,由於鑰匙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四合院那群人分他家裡東西的時候,也不知道被誰給拿走了。
就連他的衣服和褲衩子都給拿走,這群人可真是有夠缺德的。
幸虧在監獄的時候,街道辦還送過來兩套衣服,不然他衣服都沒的換,
看樣子晚上還是要去黑市弄點棉花票和布票,買幾套新衣服。
張猛拿起角落的一塊磚,直接就把鎖給砸開,直接就推門進入了東跨院,
東跨院裡面還堆了不少的木頭,還有張鐵林的木匠工具,這些東西四合院的人還沒來得及分,
那是因為易中海還沒有找到他要的東西,所以並沒有打算直接打開東跨院的門。
張家的木材和工具,這才倖免被瓜分掉。
只是易中海根本想不到,他一直找的東西,早些年就被張鐵林找到,並且藏到了張家祖宅。根本就不在這個四合院內。
張猛拿著砂紙還有清漆就離開了東跨院,他看著那些紅木家具,直接就開始打磨了起來,這成色看起來太舊,張猛繼承了前身的記憶,
他的心境多多少少受到點前身的影響,前身家裡本就是木匠,
所以對家具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不說多喜歡家具吧,
但是看到成色不好的家具,尤其是這種高級木頭做的家具,心裡那是十分的彆扭,
總是覺得不舒服,好比有強迫症一樣,所以他要翻新這套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