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暫時也沒有時間多研究,他的分身是有時間限制的,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他收起獸皮,然後去了另外一間屋子,從裡面找到了一副真皮手套,這可是好東西,
當年一個大老闆請張鐵林做家具,送給張鐵林的禮物。
張鐵林整天做家具,根本用不上這玩意,就給了前身。
接著張猛直接就離開了張家祖宅。
他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中,沒多久他就到了南鑼鼓巷,這裡他太熟悉了,他拿起石頭,
直接把南鑼鼓巷唯一的幾盞路燈的燈泡全給砸了。
接著偷偷的進了四合院,他到了後院,發現他屋內有人,眉頭微微一皺,偷偷的就潛行了過去。
他通過窗戶看到易中海點著一根蠟燭,拿著鏟子在挖他家的地後,
張猛眼睛微微一眯,分身臉上都略帶怒氣,他屋內居然空無一物,
他立馬走到另外兩間屋子窗口,朝著裡面看了看,尼瑪他家裡的東西全沒有了,
屋內都是空空蕩蕩的,這些禽獸這是把他家的東西都給拿走了,這些禽獸真是無法無天。
他記得前身被關在監獄的時候,由於要賠錢給聾老太太,但是他家裡沒有人,是那個派出所的工安幫他和易中海協商的。
錢也是前身告訴了工安,錢藏在家裡什麼地方,那個工安來他家幫他拿的,
這個工安還好心的幫他把家裡的物品都統計了一遍,派出所還開了家裡物品的一張清單,這清單就在他監獄個人物品保管著。
張猛這時候拿出一塊黑布,直接把臉蒙了起來,拿出手套戴在了手上,腳上直接套上了兩個黑布袋子綁好,防止留下指紋和腳印。
接著他手中就出現了一根直徑約三厘米粗的鐵棒,這鐵棒是軋鋼廠食材倉庫貨架上的,他看著趁手,就拆了下來當武器。
「今天先收點利息,誣陷我的事情,你也有份。」
張猛心裡腹誹了一句,接著就直接推開門,衝進了屋裡。
此時的易中海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本來就是在偷偷的挖東西,有些心裡發虛,就怕別人發現懷疑什麼,
一時間也有些慌張,加上屋內就一根蠟燭,他站的位置是亮的,但是門口確實比較暗,這樣就形成了光線差,
他根本就看不清楚到底是誰推門闖了進來,而且他也沒有敢喊是誰,畢竟他本來就是在偷偷摸摸的挖東西。
易中海站起身,剛想小聲問問是誰的時候,只見一個黑色人影到了他面前,他只覺得面前有一個長條形的東西閃過,
「嘣!」的一聲響,
「啊!」易中海悽慘的慘叫了起來。
接著又是「嘣!」的一聲響。
「啊!」易中海的慘叫更為悽慘,這慘叫聲就連四合院的前院都聽的到,
人影快速的跑出了屋子,這人影當然是張猛的分身,
他沒有走中院和前院,而是直接從後院直接一躍爬上了屋頂,然後就跑了起來,接著就是直接從屋頂跳出了四合院的圍牆,直接離開了四合院。
易中海的慘叫,把四合院的人都給驚醒了,聾老太太這時候也被易中海悽厲的慘叫驚醒,她可是知道易中海在後院張家挖東西的,
「遭了,出事了!」
老太太嘴裡喃喃了一句,然後就準備起身去看看,她剛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
她應該是癱瘓的,現在這麼明目張胆的出去,這樣不是露餡了麼。
本來她和易中海都計劃好,再過一段時間易中海帶著她去找神醫,
然後神醫就把她的癱瘓治好,這樣這件事情也就是徹底的完成,也不會給人留下把柄。
聾老太太覺得自己不出去的為好,所以繼續躺在了床上。
這時候,後院張家內已經有了不少人。
苗翠蘭,劉海中,閆埠貴,許大茂,賈家,四合院好多人都已經把易中海圍了起來。
唯一沒有在場的就是何家,何雨水住學校,也就放假回來,可是大家沒有想到,傻柱居然也不在。
只有賈家和易中海知道,傻柱可能是去黑市買肉買雞,所以根本就不在四合院。
「老易,你怎麼大半夜的在這裡,而且把地都給挖了。」
閆埠貴眼睛四處亂轉,看著屋內的情況詢問著易中海。
他可是非常精明聰明之人,而且全院大會已經談好,這屋子下個月分給他們家,
現在易中海半夜在這屋裡,還把張家的地給刨開了,擺明了是在挖東西,他覺得很異常鬼祟。
他立馬聯想到張家可能有寶貝,易中海大半夜的是在挖寶貝,因為他也喜歡把自己的錢挖個坑藏在地下。
這年頭可沒有人喜歡把錢放銀行,都喜歡放家裡,而且是各有各道。
「老閆,先別說這些,我左腿和右手斷了,快點送我去醫院。」
易中海哪能和閆埠貴解釋這些,他此時臉色慘白,滿頭滿臉都是汗水,神情很是扭曲,應該是非常疼。
「老易,你沒事吧,東旭,傻柱快點來,送一大爺去醫院。」
苗翠蘭淚流滿面的扶著老易,轉頭看著賈東旭喊道。
至於傻柱,她也奇怪怎麼傻柱沒來。
「奇怪傻柱怎麼沒來,不會打一大爺是傻柱吧。」
許大茂是最留意傻柱的人,發現現場沒有傻柱,這不合理也不科學,
畢竟傻柱可是最聽易中海話的人,立馬就把嫌疑人鎖定在了傻柱身上。
「對呀!傻柱怎麼沒來!不會真的是他打的一大爺吧。」
「你看看一大爺的小臂和小腿,估計是斷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你們別胡說,傻柱今天有事情出去了,再說他怎麼可能打一大爺。」
秦淮茹站出來急忙解釋道。
賈張氏和賈東旭也沒有說話,他們也知道傻柱去黑市的事情不能說,尤其是如果被許大茂知道,
這小子一定會去舉報的,那到時候他們家可就沒有肉和雞吃了。
許大茂也就是污衊一下傻柱,大家也知道這兩個人只要罩面,就沒有不掐架的時候,所以大家也沒有在意許大茂的話。
「老易,你這很嚴重呀!來來來,大家搭把手,快點把老易送醫院。」
劉海中看到易中海的情況,微微的皺眉,不過心裡卻有點竊喜,
易中海可是八級鉗工,右手出了問題,那可是要影響操作的,
他和易中海在工作中可是比了一輩子,易中海六級工的時候,他五級工,
易中海七級工的時候,他六級工,易中海成了八級工,他成了七級工,
他一直輸給了易中海,現在的情況,他覺得超越易中海指日可待,將來這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也是他。
在劉海中和閆埠貴的安排下,閆解成,劉光齊,劉光天,賈東旭四人就忙碌了起來。
一開始賈張氏不願意讓賈東旭去,畢竟賈東旭明天還要上班,可不能影響自家賺錢,
可是秦淮茹對著賈張氏耳語了幾句後,賈張氏心不甘情也不願的才讓賈東旭上去幫忙。
很快易中海就被抬到了借來的板車上,賈東旭和劉光齊,閆解成三人推著板車,
劉海中,閆埠貴,苗翠蘭,三人陪著一起朝著醫院而去。
在另外一邊,張猛離開了四合院,剛離開南鑼鼓巷沒多久,他準備消散自己的分身的時候,
他看到傻柱手裡拿著一隻雞,還有一塊豬肉,偷偷摸摸的朝著南鑼鼓巷方向而去。
張猛眼睛眯了起來,這也是陷害前身的人之一。
可是別忘記他和聾老太太的關係,聾老太太名義上可是為他出頭的,
而且這傻柱為了賈家,還有易中海的事情,可沒少找他的晦氣。
「怎麼回事,怎麼路燈都壞了。」
傻柱走到南鑼鼓巷巷口,發現巷內的路燈都壞了,好奇的嘟囔了一句。
不過他也沒在意,大大咧咧的朝著四合院內走去。
左手一隻雞,右手一塊肉,明天給秦姐,秦姐肯定會很開心的。
傻柱心裡美滋滋的想著,同時他的腦中都是秦淮茹那小臉蛋,那糧袋子,還有那翹翹的大錠子,
他以後娶媳婦也一定要娶秦姐這樣的姑娘。
可就在這時候,傻柱只感覺突然有陣微風襲臉,
「嘣!」「嘣!」兩聲響,
「啊!」傻柱直接慘叫的就躺在了地上,手裡的雞和肉都丟在了地上,
左手扶著右手小臂,左腳不停的顫抖著,人也是不停的左右翻滾。
張猛直接抓起肉和雞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巷內。
「吃肉,吃雞,你們配麼,吃屎吧你們。」
張猛心裡罵罵咧咧了一句,他出了巷子後,張猛直接消失在了原地,這是他自己消散了分身。
張猛本想一次性打殘這些禽獸的,可是想到易中海可是有不少錢,
這些錢足夠他們兩口子省著點花養老,這可不是張猛想要的結果,
這不就是打斷了手腳,錢都花不完麼,所以他改變了主意,讓他們把錢都貢獻給醫院再說,
等他們傷好了繼續打,想上班賺錢,有他張猛在,這輩子都別想,讓他們手腳多斷幾次,下次換手換腳打。
本來他沒準備今天晚上動手的,只是想回來拿點吃的,他家裡可是還有兩盒餅乾的,
可是沒有想到家裡都被禽獸搬空,這帳他會出來後好好的和四合院的禽獸算的,
目前最主要的還是給自己洗清罪名,他家的東西可不是這麼好拿的。
這時候巷內旁邊四合院的住戶,聽到外面有人慘叫,他們起來後,沒有敢直接出四合院,而是集合了五六個人才敢出來看情況。
不過南鑼鼓巷的路燈都不亮,所以根本看不清楚人是誰,只知道是個人在慘叫,還在不停的左右晃動。
一直到有人從家裡拿了手電筒出來,這才看清楚人是誰。
「這不是九十五四合院的傻柱麼,這是被人打了吧?」
「沒錯,的確是我們食堂的傻柱。」
「快點報工安,通知他們四合院的人。」
這個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出來後,看到是南鑼鼓巷的人立馬吩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