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昨天一大爺確實是在做好事,我們兩個不是你想的那樣。Google搜索」白布包紮著頭的秦淮茹看到傻柱回來之後,連忙小聲的叫住萬千走的傻柱。
解釋著。
也就『呵呵』了。
若不是他是一個穿越貨,看過那《禽滿四合院》說不定還真得被這俏寡婦的眼淚給騙了。可處處流露出詭異的四合院。
他又怎麼可能相信呢?
隨意的敷衍了一句:「秦淮茹,我知道一大爺再做『好事』。」
就趕緊離開著前院,總有一種感覺,不知道誰家的老太婆正在窗戶口看著他呢?惹不起還是躲得遠遠的。
這穿越過來的時候,也沒有說給他一個『懲惡揚善』的系統,若不然,絕對讓這般虛情假意的禽獸,活不過三集。
咳咳~
秦淮茹見拉不動傻柱,無奈的停留在原地,那水池中的水還在流淌著,心裏面更是有些懊惱。
昨天晚上明明看見這傻柱在水池邊上洗臉,怎麼就不能等他離開之後,大傢伙都睡之後,再和一大爺幽會呢?
現在被發現了.....。
這名聲也算是傳言出去。
這也算是被人給抓個正著,不過好在那易中海平日裡還算是有點威望。才沒有人在背後嚼舌根。
抓賊抓髒。
抓姦邪抓雙。
也幸虧她沒有從了那易中海,若不然,真的是有三張嘴都說不清,可以後如何和這傻柱解釋呢?
看這架勢,似乎要和她斷絕往來啊。
那錢都要回去了。
可見傻柱心裏面的憤怒。
......
後院的屋內。
傻柱看著已經熄滅的煤球爐子嘆了一口氣,遇人不淑啊!
穿越也不挑一個富二代的身份,讓他可以耀武揚威,哪怕是反派富二代也可以啊,雖然囂雜跋扈。
可好歹也是能過上人上人的生活啊。
可現在他還需要生柴火,這年頭煤炭也是需要票的啊,不是說你想買就能買的,買糧食需要糧票。
豬肉票、工業劵、自行車票.....
五花八門。
傻柱這剛剛穿越過來,都還沒有理清思緒呢?
想他前世也是一個伸手不沾陽春水的主,現在竟然蹲在地上生火,費了老半天的勁兒,才將那柴火給點燃。
也算是....體驗農家小院的生活了。
苦中作樂。
當傻柱盯著大花臉從屋內走出來的時候,可是嚇何雨水一跳。
「傻柱,大早上的你這是在幹嘛,我餓了。」何雨水驚恐的退後一步,當看清傻柱的臉的時候,翻著白眼道。
「吃、吃,就知道吃。家裡面有什麼,難道你的心裏面沒有數嗎?」傻柱冷淡的看著眼前的何雨水。
緊握的拳頭。
「這是親妹妹,尼妹!」
傻柱越安慰自己,心裏面的怒火也就越大。
.....
「你.....。」
何雨水哭哭啼啼的看著眼前比較陌生的傻柱,以前的時候,他可是很少和自己發火啊,現在怎麼和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什麼?以後想吃飯,先學會叫哥哥。」
傻柱默然的一把推開擋路的何雨水,拿著水盆朝著前院走去。
嗚嗚~
聽聞動靜的聾老太太看著傻柱的變化,還有那還在哭哭啼啼的何雨水,有些心軟道:「何雨水,這幾天不要惹你哥生氣。」
「老奶奶,我做錯什麼了,他要這樣的對我。」何雨水這小姑娘和找到救星一般,生氣的詢問道。
「你....。」
聾老太太也不知道如何和何雨水解釋。
難道來一句:哀莫過於心死嗎?
這秦淮茹一手托兩家,將柱子當成一個傻子一般,肆意的玩弄,現在玩現了,哪怕是想要找補也不可能在回到從前。
「記住你哥這兩天心情不好,若是想要還在這個家裡待著的話,那就不要惹他生氣。」聾老太太解釋道。
哼!
「我找秦姐去,讓她給我做主。」
何雨水擦拭著眼角的淚水,醒著鼻涕,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
也不知道這小姑娘被那俏寡婦給下了什麼迷魂湯,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哥哥,而相信一個外人。
「你趕緊回來。」聾老太太看著不懂事的何雨水,連忙叫喚道。
「不。」
何雨水回頭做了一個鬼臉,就朝著前院跑去。
聾老太太上了年紀,還拄著拐杖,自然也追不上她。當看到正在前院打水的傻柱之後,也不言語。
直接朝著賈家走去。
咕嚕嚕~
當傻柱回到屋內的時候,那放在煤球爐子上的茶壺,燒的滾燙,他將熱水給倒進那大的水盆中。
收拾著屋內看起來髒亂差的被單、床單、衣服、窗簾....。總之是能洗的的玩意,全部給一股腦的扔進水盆中。
倒入洗衣粉。
等泡一段時間再洗。
肉眼可見的那油膩物漂浮在水面之上,傻柱就有些惆悵,這是一個中年人應該有的生活態度嗎?
活的怎麼還不如一條流浪狗呢?
咳咳~
抬頭之間。
就見到那何雨水拉著秦淮茹走進來,一副洋洋得意,似乎背後有人撐腰的樣子,傻柱捂著頭道:「你們怎麼過來了。」
冷淡的眼神,掃視一周。
並沒有將她們兩個給放在心上。
「何雨水說你欺負她,讓我給她做主。」秦淮茹嫣然一笑。
可惜那桃花眼被白色的繃帶給纏繞,有點像是那座山雕旁邊的女子。
這娘們一看就不是好人啊。
「這是我家的事情,你算哪根蔥啊,還是管好老賈家的破事吧。」傻柱漠然的看著兩人。
一個不懂事?
一個裝糊塗。
昨天夜裡的事情,真當他是一個傻子啊,還想要欺騙他到什麼時候,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在蠱惑一下易中海。
「你....。」
秦淮茹顫抖的雙手盯著傻柱。
為何就不能相信他了?
「秦淮茹,以後這好事還是需要一大爺出馬嘛。我們啊,從根上來說就不是一路人,至於何雨水,她還是一個小姑娘,不懂成年人之間的事情,你還是走吧。」
傻柱揮一揮手。
並不願意和她過多的糾纏,那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啊。
好馬不吃回頭草。
何況是一顆根都爛的的狗尾巴草。
真得是不值得他下嘴。
有些咯牙!
「傻柱,秦姐已經和你解釋的好幾遍,為何你就不能相信我呢?」秦淮茹捂著雙眼,哭泣道。
呵呵~
這眼淚可是騙不了一個死心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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