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這時候,想要過來分一杯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是不是有點晚了。
平日裡糊弄他。
最後糊弄的是自己。
約定好後天中午見面的時間,何雨柱目送六嬸子離開之後,回到座位上,至於閻埠貴有些尷尬。
就這樣直接的被何雨柱拒絕,臉面上有些掛不住。
「哎!」
「柱子,這是一個誤會,前些時間比較忙,這件事不就忘記了嗎?若是願意的話,今天晚上,我讓那冉老師過來,和你見一個面。」
閻埠貴找補道。
這
聾老太太有些異動,早見面,她也能早早的看看那姑娘長得是否和照片上一樣,出落的水靈大方。
「不必了。」
何雨柱直接拒絕,原身原來就做了不少的荒唐事,那六嬸子當玩一樣,這一次,若是再得罪了媒婆。
那可就真的沒有下一次
「這。」
閻埠貴最終無奈的離開,看著還剩下不少的菜,雖然有心想要吃兩口,可終究還是拉不下臉。
事沒辦?
若是想要再吃飯的話,那肯定會被人說三道四的。
「三大爺,有事常來啊。」
何雨柱也沒有說趕盡殺絕,大家都住在一個四合院中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有一天會相見的。
「這糟老頭子」
聾老太太回過神,再想想閻埠貴的動機,也心裏面琢磨過味來,估計是眼紅了,想要趁機分一杯羹。
可惜!
時間不對。
現在想要挽回,那一切都已經晚了。
當閻埠貴回到家裡面的時候。
三大媽看著有些不高興的三大爺,試探的一問:「怎麼了,沒有在傻柱的家裡面混上一口飯吃。」
對於閻埠貴去找何雨柱。
目的是非常的明確。
三大媽也知道。才這樣一問。
「別提了。哪裡還有臉在傻柱的家裡吃放啊,這若是傳言出去,我的老臉都被臊得慌。」閻埠貴有些後悔。
拖著?
拖著,有人直接給找上門,關鍵是還是同一個人,那便是冉老師,這也算是一種緣分。那他也就只能無奈的接受。
「這讓你不要端著,你非要拿捏傻柱,那閻解成和於麗舉辦的酒席,找誰去做啊。」三大媽有些不滿道。
所謂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算計?
摳門?
可不僅僅是閻埠貴會做,這三大媽更是佼佼者,現在她都不知道如何何於麗去解釋,明明說好就家裡面擺一桌。
自家人吃。
也就不請外人來湊熱鬧,出一個份子錢,可是全家都出席,仔細一算這個經濟帳,其實他們還是吃虧的。
那於麗也同意了。
若是這點小小的要求都無法滿足,那嫁過來也是會鬧很多的矛盾的。
「花錢吧。」
閻埠貴算是看出來,能請動何雨柱只能按照市場的行情來說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可能。
原先吊著的冉老師。
被六嬸子給拐跑了。可結果都一樣。
「那你去找何雨柱商量一下去,大家都是一個四合院的鄰居,怎麼也應該便宜一點吧。」三大媽忍不住抱怨道。
「嗯。」
閻埠貴忍不住還是跑出門,看著真要出門的何雨柱,連忙給叫住:「傻柱這是出門啊。」
「三大爺。」
何雨柱有些想笑,這有什麼事情,不能一次性說清,還要在這裡和他故意打招呼啊。
「那個關於閻解成和於麗婚禮的事情,三大爺想要小辦,就是做一桌子酒菜,就我們一家人關起門吃一點就行了,你看有沒有時間,給三大爺炒一桌酒菜。」
閻埠貴解釋道。
呵呵~
老摳門了。
何雨柱對於閻埠貴的解釋,嗤之以鼻,說白了,也就是不想要四合院的鄰居吃他們家的飯菜。
窮苦人家辦酒席,也沒有像他們家這樣的摳門。
「好吧,不過三大爺,我們還是要按照市場的行情走啊。」何雨柱並沒有拒絕,反正有錢撈。
他何必拒絕呢?
「咱們爺們也是一個四合院的鄰居,提錢多俗氣啊,以後有事幫忙,三大爺還能不幫你一把。」
閻埠貴客套道。
「三大爺,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你這酒席都不辦,怎麼還想讓我上份子錢啊,說出去都沒有這個理,再說若是傳言出去,那以後找我辦酒席的人,都是哥們介紹的活,我還收不收喜錢啊。」
何雨柱故意為難道。
行情不可破。
這是何雨柱的底線,再說兩人之間,哪裡有那麼多的交情,無論多憨厚的人,也不願意和一個精明的人交往啊。
費腦筋!
有些虧,吃一次就夠了,完全沒有必要在這裡吃第二次虧啊。
「好吧。」
閻埠貴無奈的搖搖頭,知道何雨柱不會跟他嘮這些虛假的鄰居情,那剩下的事情也就簡單了。
親兄弟,明算帳。
誰也不吃虧!
「三大爺,若是沒事的話,我這可就出門遛彎去了。」何雨柱看了閻埠貴一眼,提醒道。
什麼玩意?
還想要白吃白喝。
你也得有這個能耐不可啊。
「那明天吧,三大爺準備好菜,你到時候來幫廚。」閻埠貴有些肉痛道。
「好。」
「不過三大爺,是不是提前將這個酬勞支給我啊,你這人,我信不過啊。」何雨柱趁機讓閻埠貴提前支付錢。
這貨。
在某一方面和前院的張氏有一拼,基本上也是能賴掉的帳,絕對是不會還的,何況是這錢。
若是關係不錯的話。
也就是吃一頓飯就可以了。
完全沒有必要提錢。
傷感情!
可不提錢,腰疼啊。
「小兔崽子,你這是信不過我啊。」閻埠貴頓時勃然大怒,這大家都是一個四合院的鄰居,難道連這一點信任都沒有了嗎?
「別啊。」
「三大爺,我這不是有急事嗎?急需用錢,你看。」
何雨柱的意思也是表達的非常的明顯,別提這些虛的,萬一做好菜之後,那拿一根骨頭,讓何雨柱回家煲湯喝。
抵消那二塊錢。
這何雨柱還不哭暈在廁所。
「明天給。」
閻埠貴冷哼一聲,若不是外面的人更貴,廚藝不如何雨柱的話,他怎麼也不會便宜何雨柱。
一點的人情味。
都沒有!
就這樣的人,還想著找對象,活該一輩子打光棍。
閻埠貴暗罵兩句之後。
鬱悶的朝屋內走去。一路上和其他人欠他錢不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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