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許大茂就要逃走,何雨柱也沒有閒著,直接從草地邊上拿出一塊板磚,遞給劉春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姐,這貨若是敢逃跑的話,直接那板磚砸。」
「柱子,還要多謝謝你啊,要不然姐妹的清白可就被這貨給玷污了。」劉春花連忙道謝。
「應該的,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何雨柱微微一笑,目視許大茂離開。
這一夜可真的是驚心動魄,半夜值班,反而逮住許大茂,這貨竟然敢偷窺女廁所。估計也就是醉酒之後,誤進門的。
可無論怎麼樣,反正是被人給抓住了,這算是跳到黃河洗不清,路過保衛科的時候,看到保衛科的小李幾個人還在玩撲克。
「小李,這貨偷偷闖入女廁所,我將他給送過來,好好的看著。」劉春花提醒道。
「好咧。」
小李也是一臉的正襟危坐,看著有些狼狽的許大茂,想要笑出聲可職業道德還是讓他憋著。
「茂哥,你也是點子夠背的,那劉姐有什麼好看的。」
鼻青臉腫的許大茂也是一臉的苦澀,黑燈瞎話的廁所,他又能看到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喝的有點多。
竟然走錯門。
「傻柱,都怪你。」
許大茂抬頭看著斜靠在門檻上的何雨柱,有些惱火,明天他算是要臭大街啊,不來一個全廠通報批評,這事情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
「許大茂,好自為之。」
何雨柱也懶得在這裡看許大茂的叫囂,走在鄉間小路上,剛踏入四合院的時候,就感到後背一陣的冷風。
這四合院的風水是不是有問題啊,竟養著的禽獸。
當何雨柱走到後院的時候,那大開的門窗還有砸碎的玻璃,讓何雨柱一陣的心寒。
「誰幹的。」
一聲悽厲的慘叫,將寂靜的四合院給拉倒了現實之中,何雨柱站在門檻上,看著一地狼藉的屋子。
臉色鐵青。
「這土耗子也太囂張了。哪怕是他那嶄新的床鋪,也是一灘爛泥,更是烏漆墨黑的一大片的地方。
不知道是什麼?
當家家戶戶的燈光亮起來的時候,何雨柱冷漠的看著一個個人,露出了一絲的不屑的表情,這一個個都是虛偽的禽獸啊。
發生這樣的事情,也還能睡著覺。
啪啪~
何雨柱一腳揣在賈家的大門上。嚇得入睡的張氏和秦淮茹忐忑的坐起來,黑夜之中,也不敢亮燈。
唯有背靠著牆壁。
「傻柱,有什麼事情明天說,太晚了,我們這一屋子的女人和孩子不方便你進來。」秦淮茹壯著膽子呼應道。
呵呵~
何雨柱也不生氣,反而是表情有些淡然。
「秦淮茹既然睡了,那我也就不打擾了,不過你家的棒梗,可能要遭殃了。」
「什麼?」
張氏一聽何雨柱的話。
頓時不樂意道:「傻柱,你在胡說什麼呢?」
「我們家棒梗好好的,怎麼可能遭殃呢?」
秦淮茹看著熟睡之中的棒梗,也不滿的回應道,這棒梗可是她後半輩子的希望,怎麼可能因為何雨柱一句話而遭殃。
有點危言聳聽的樣子。
「是嗎?」
何雨柱環顧一圈,這易中海和其他的老頭子也都走出門,看這平淡的何雨柱,有些不滿。
」大晚上的鬼哭狼嚎什麼?「易中海直接開口道。
自從何雨柱不再是他的提線木偶之後,這易中海對於何雨柱的音響是直線下降,能給何雨柱找麻煩。
總是有他的身影。
「我家被砸,那水缸之中的魚,都不翼而飛。秦淮茹,你們家不可能一頓飯吃完吧。」何雨柱不咸不淡道。
「你....胡說什麼?」
張氏聽到外面有人撐腰之後,也壯這膽子推開門,輕蔑的看著何雨柱。
「我們家的魚都是我這個老婆子在湖邊釣的和你們家又有什麼關係?」
這老太婆也是說謊話不打草稿,以為誰的嗓門大。誰就是有理,哪怕是她明明是沒有理的一方。
也會無理攪三分。
「是嗎?」
何雨柱拍了拍手掌。
「三位大爺,不回我家看看去。」何雨柱反問道。
「又有什麼好看的。」
易中海直接不滿道。
「那您是知情的人了,四合院出了小偷,砸碎我家的玻璃,破壞我家的門鎖,就這樣算了?」
「那你還想要幹什麼?」
易中海不滿道。
「傻柱。這件事本身也有你的不對嗎?大家都是四合院的鄰居,家家戶戶都不給門上鎖,就你特立獨行。就當是一個教訓吧。」劉海中幫腔道。
「好。」
「既然滿院子的禽獸都不講道理,那我只能去找派出所、街道辦的人過來,好好的檢查一下,是誰偷了我家的魚。砸了我家的鎖。」
「你....。」
張氏有些慌張。
「不就是一點小的損失嗎?何必鬧得這樣的大呢?」秦淮茹從容的從屋內走出來,調節道。
「秦淮茹,這件事和你們家的棒梗拖不了關係吧。至於院裡面的其他大爺,我不知道有沒有參與,不過就你們這態度。我不喜歡。」
何雨柱一把推開攔在面前的易中海。
啪~
那易中海一個沒有站穩,直接跌倒在台階上。
「你竟然敢對一大爺動手。」易中海顫抖的手指,指著何雨柱,有些難以置信,他雖然是軋鋼廠的焊工。
可何雨柱還是顛勺的廚師呢?
年齡的差距比較懸殊。
「易中海,我若是敬重你三分,那你是一大爺,我若是不將你放在眼裡,你又是誰?為老不尊的老傢伙。」
何雨柱直接揭開他那虛偽的面紗。
「你這兔崽子。」
易中海起來就要和何雨柱搏命,可一看那何雨柱亮出來的肌肉,還是有些後怕,這拳怕少壯。
不是一句戲言。
「二大爺,你還拄著這裡幹什麼啊,這傻柱的家裡偷竊的事情,若是被傻柱給捅出去,那我們的先進集體還能有嗎?」
易中海有些著急道。
「這...。」
那劉海中看到何雨柱凶神惡煞的樣子,一臉淺笑,可總覺得有一絲不詳的預感,若是讓他欺負一下自家的孩子。
那還可以。
可對於何雨柱,就是一個二愣子,越是平靜的外表下,那波濤洶湧的仇恨就越是難以掩埋。
依稀記得。
當初何雨柱為了兩個包子,拿著板磚,可是追了假票販子三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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