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出賈家的意思,不就是想要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面的,關鍵是尼妹的,想要白票啊。記住本站域名
這個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不要看秦淮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是這個四合院中,哪家的情況不比傻柱好,比他小的閻解放、劉光天,人家現在都結婚了。
到了傻柱這裡,三十好幾的人了,難道就沒有半點的心動的意思嗎?
還不是被秦淮茹一直從中作梗。
咳咳~
「傻柱,這個四合院中,也就你一個好人啊。若是沒有你的接濟,那秦姐一家如何活啊。」秦淮茹欲哭無淚。
一方面想著讓傻柱替他養活家裡的人,一方面又不想便宜傻柱,既然被揭穿了事實,還不乖乖的溜走。
反而在做著垂死的掙扎。
不值當。
「淮茹,回去吧。」
聾老太太看不下去,這娘們真得是覺得吃定傻柱了,才會有恃無恐啊,上了環了,不就是決定這輩子不在生養孩子了。
那還有什麼好談的。
「老太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知何時,易中海突然出現在秦淮茹的背後,一把將她給拉起來。
那樣子。
別提多麼的協調,一隻色狼,外加一隻柔軟的小白菜,妥妥的絕配啊。可惜狼行千里吃肉。
而易中海就是屬於吃肉的那一掛。
至於傻柱。
原先是屬於拜倒在秦淮茹石榴裙下的舔狗,高興了給一塊骨頭,不高興了,一腳就踹開。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感恩的心情。
辦事遮遮掩掩。
一點也不爽快,反而是為了套路傻柱,用了不少的歪門邪道,若是秦淮茹出去,讓人家給她養活一家老小。
人家會說,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一大爺,有話說?」傻柱戲虐的看著易中海,穿得那叫一個乾淨整潔,身材還有一點高大,若不是頭頂那花白的頭髮。
將他的年紀定格在中老年的行列。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壯碩的老小子,身材魁梧,怪不得還有那個閒情逸緻和秦淮茹幽會啊。
「傻柱,大家都是街坊鄰居,理應互相幫助,不求回報。」
呵呵~
這易中海不知道是不是老糊塗,還是故意在裝傻子,總是能說出這些站在道德的高度的話語。
他聽得都有一些厭煩。
「一大爺,說得對,以後你接濟就行了,小子覺悟比較低,只希望過好自己的小日子,你看看比我小個幾歲的三大爺家的小子,人家現在都結婚了,天天老婆孩子熱炕頭,你再回頭看看我。」
一言難盡!
眾人一臉的尷尬。
人都是為了自己而活的,當傻柱將事情給擺在明面上的時候,誰又有那個底氣去責備傻柱。
「這.....。」
遲疑片刻。
「又不是讓你一心一意的幫助賈家,而是順便搭把手。」易中海連忙解釋道,這若是再說下去,哪怕是胡同口的人聽到了。
也會覺得他們不是一個東西。
欺負人家傻柱。
「行啊。」
傻柱憨厚的一笑,看著秦淮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
「秦姐是一個聰明人,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你.....。」
當張氏聽聞動靜過來,聽到傻柱的褻瀆的話語的時候,額頭上的皺紋擠成一個川字。
「傻柱,這不好吧。」
「張大娘有話要說?」
傻柱看著這沒腦的張氏,有些好奇,她的嘴裡面能說出什麼好話來。
「傻柱,這是做好事,難道還能求回報嗎?」
「恩。」
傻柱點點頭。
「不能求回報。不知道諸位街坊鄰居覺得意下如何啊。」
傻柱環顧一圈,這吃瓜群眾可不少啊。
「對的。」
「既然如此,那大家一起出這個力嘛。以後我每個月可以從牙縫裡面摳出五塊錢來幫助秦淮茹一家,大家都是街坊鄰居,只要是上班的,也不差這三瓜兩棗,以後每家每戶都幫襯一下賈家啊。」
「你....。」
尼妹的。
閻埠貴暗罵一句。
這小滑頭,將全部的人都給繞進去了,他們自己的日子過得還不如意呢?哪裡有這個閒錢接濟賈家。
這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又去無回啊。
「諸位大爺,怎麼不說話了。」
傻柱看著那一個個準備逃走的大爺,唏噓不已。一個個最多也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說別人。
至於他們自己。
一毛不拔。
都是一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主。
「家裡的灶台上還熱著飯菜呢?這是你們自己的私事,我們就不插手。」閻埠貴立馬閃退。
他這齣門不撿錢,就算是吃虧的人,怎麼可能接濟賈家呢?
.....
這....
原本秦淮茹想要私底下和傻柱達成協議的小心思,徹底的被聾老太太的攪黃,不由的有些暗恨。
人生何處不相逢。
山不轉水轉.....。
「傻柱,秦姐對你是真心實意的好啊。」臨走的時候,秦淮茹也不忘記留下一句引人遐想的話語。
「想太多。」
聾老太太一巴掌落在傻柱的頭頂。
「別聽那狐媚子在這裡瞎說,人家是為了留下一個活扣,到時候萬一真得是走不下去了,這不是還有你接盤嗎?」
聾老太太七八十歲的高齡,什麼樣子的女人沒有見過,就像是青樓裡面的女子,對著每一位留宿的客官。
完事之後的一句話。
「客官,妾身會想念你的,你可不要忘記人家呦。」
多麼可笑的一句話。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人家是真得想念你這個人嗎?
她所留戀的不過是客人腰包上的銀子。
「老太太,我明白秦淮茹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傻柱憨厚的一笑。
「心裏面有分寸就行了。」
聾老太太也沒有多說什麼,一看這天色,烏雲密布,冷風吹著,也就著急的回去睡覺。至於秦淮茹。
一個人的苦果。
只能自己嘗。
「你不是單獨和傻柱交涉嗎?怎麼中途冒出一個聾老太太啊。」張氏略帶不滿道。
「那傻柱根本就不上鉤,我和他談情說愛,他和我談的是買賣。」
秦淮茹苦澀的一笑。
「把你那扣子給系好。一點也不嚴實。」張氏看著秦淮茹胸前的白雪般的皮膚,略帶不滿道。
「恩。」
秦淮茹連忙系好扣子。
一夜無眠。
輾轉反側。
秦淮茹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蠱惑傻柱了,黑暗中,那雙明亮的大眼眸子,注視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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