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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飯。
吃的就是一個熱鬧。
何雨柱的家裡,歡聲笑語之中,可是賈張氏跟易中海的家裡,可是一點也不好過啊,現在大家都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根本就不帶他們一起玩。
哪怕是之前。
易中海還能組織一個團圓飯,現在也沒有這臉面在吃的提出來。
哎。
「老頭子,今天的年夜飯吃的有些寡澹啊。」一大媽坐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一大爺抽著土菸絲,桌子上擺著兩盤菜。
一盤小炒肉,一盤爛白菜。
外加一點稀飯。
低聲之中。
易中海沉默道:「這一招棋子翻天,何雨柱倒是脫離苦海,可是將我們給陷進去了。」
「是啊。」
一大媽雖然平日裡不喜歡摻雜其他的情緒,在四合院之中的存在感也不高,可是發生的事情,還是讓她心有餘季。
澹澹一笑。
「別說這些了。」
「還是過好我們自己的生活就好了,至於其他的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老伴,你覺得怎麼樣呢?」
一大媽反問道。
「哎。」
「按你說的辦吧。」
易中海現在也是徹底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但凡有一點可能,他都是不會放棄的啊。
冬冬。
秦淮茹敲開一大爺家的大門。
「你怎麼過來了。」
一大媽看到秦淮茹之後,心裏面不由的一陣厭煩,這俏寡婦在這件事之中,也扮演的不是什麼光彩的角色。
「一大媽,這家裡揭不開鍋啊。」
噗通。
秦淮茹跪在地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贖罪。
可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夜幕之下。
易中海良久沒有動靜。
「淮茹啊,我現在的日子過的也不好過啊,這廠裡面都有傳言,將我給調到掃廁所去,待遇都沒有了。」易中海咳嗽道。
晚節不保。
下場可是非常的悲慘的。
「一大爺。」
「我這?」
秦淮茹自然也聽說了。
「都怪何雨柱,若不是這貨嘴上沒有一個把門,我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啊。」
秦淮茹哭訴道。
呵呵。
「事情依然發生,我們各顧各吧。」
說罷。
易中海直接將秦淮茹給推出家門。
現在的他可是不敢在跟秦淮茹眉來眼去,尤其是晚上,這秦淮茹來找他,他更是怕被院裡的其他人在外面瞎說。
流言蜚語。
他有些害怕。
再這樣下去。
他可能就成為人人喊打的對象了。
哎。
一大媽看著一大爺的表情,心裏面也是五味雜陳,對何雨柱還是有些埋怨的,這事情都過去了,怎麼還能在翻出來舊帳。
說這些呢?
難道大家就不能和諧相處嗎?
屋外。
看到這一幕的二大媽,直接回到屋子。
跟著劉海中道:「剛才秦淮茹被一大媽給趕出家門了。」
「奧。」
劉海中一點也不意外。
自保嗎?
「這一大爺在軋鋼廠的處境一點也不好,這都傳言調走呢,這什麼待遇都沒有了,這時候,怎麼還敢在招惹秦淮茹。」
「在軋鋼廠的時候,這一大爺就是一直在幫助秦淮茹,早就被人說三道四。能堅持到現在,其實也算是不容易了。」
劉海中解釋道。
「晚節不保啊。」
二大媽對此更是嗤之以鼻。
這易中海的小算盤,二大媽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想過很多。
最終才想明白。
接盤俠計劃啊。
「倒是這傻柱,現在跳脫了,這小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了啊。」二大媽看著斜對面,何雨柱的屋子之中,歡聲笑語。
哎。
「誰說不是呢?」
「之前的時候,是這賈家壓榨的太狠了,這何雨柱哪怕是一件毛衣都捨不得買,現在到好,你看看一個廚子穿的跟知識分子一樣,比起其他的人來,好上太多啊。」
劉海中提醒道。
「誰說不是呢?」
二大媽也有些羨慕。
「我看劉光天的年齡也不小了,不如也給他說一個對象吧,不要讓瓜娃子一直說我們偏心,你看怎麼樣。」
二大媽猶豫道。
「可有人選。」
劉海中沉思片刻。
現在家裡的矛盾,基本上也就是因為他們偏心,這劉光天、劉光福從家裡面搬出去之後,這確實有些冷清。
「於海棠。」
二大媽提醒道。
「她?」
於海棠是軋鋼廠的廠花,長得模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關鍵還是一個播音員,這跟許大茂之間的關係,有些近啊。
還對何雨柱有好感。
之前的時候。
何雨柱就像是一個災星。
這大傢伙最多也就是調侃一下。
可不會真的有人動真格,可是現在可就不一樣了啊。
大傢伙對此也是心知肚明,何雨柱變了。
現在的生活也是非常的不錯。
可惜啊。
「人家能看上劉光天,這還是一個臨時工,那姑娘可是非常的眼光比較高啊。」劉海中提醒道。
「這?」
「試一試嗎?」
「萬一要是成了呢?」
二大媽也沒有抱著必須成功的機會。
萬一要是成了,他們家不是也算是撿了便宜。
「嗯。」
秦淮茹孤獨的站在院子中,看著何雨柱家裡的歡聲笑語,心裏面愈發的不是滋味。
這一切。
原本應該都是她的啊。、
可惜被冉秋葉給搶走了。
這個狐媚子當初不是看不上何雨柱嗎?
後來怎麼就反悔了呢?
他有些想不明白啊。
何雨柱又有什麼好的,不當老黃牛,現在直接翻天了。
「狐媚子。」
秦淮茹憤恨不平。
屋外。
許大茂提熘著從全聚德買回來的鴨子,看著秦淮茹一個人站在院子中。
嬉笑道:「這怎麼一個人在外面站著啊。」
許大茂有些不解。
「哎。」
「這不是等你嗎?」
秦淮茹收拾心情,直接一級摸頭殺,讓許大茂樂的找不到北。
「你有這樣的好心。」
許大茂調侃道。
「沒良心的。」
「現在這院子中,除了你之外,我還能依靠誰啊。」
秦淮茹將許大茂拉倒門口,
也不敢讓屋內的秦京茹聽到。
呵呵。
「是嗎?」
「之前不是有何雨柱嗎?」
「他。」
秦淮茹苦笑道。
「人家現在老婆孩子熱炕頭,還會想起我這個舊人來。」
自嘲的一笑。
「誰知道呢?」
許大茂正要回屋,可是這一隻鴨子,已經被秦淮茹拉在手上。
「家裡揭不開鍋了,你看能不能分給我一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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