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易中海都有些不敢置信。【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呵呵。
何雨柱冷笑一聲。
「希望一大爺記住今天,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不想因為你這糟老頭頭破壞我的心情。」
何雨柱提醒道。
「你。」
易中海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何雨柱說話是如此的傷人啊,這貨根本就是死不悔改。
哼。
冷哼一聲。
易中海無奈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之中。
一個人發愁啊。
這家裡面也沒有人給他養老,這以後的老年生活,難道只能依靠秦淮茹嗎?
在看看他們家的處境。
這根本就是一個無底洞啊。
這不要等到幾十年以後。
還需要她供養。
這不是開玩笑嗎?
易中海最終還是生病了。
心病啊。
一大媽看著易中海回到屋內就倒在地上,一臉的驚慌,這易中海剛才不過是出門跟何雨柱說了兩句話,怎麼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這是後話。
何雨柱去軋鋼廠上班了。
當何雨柱晚上回來的時候。
看著明亮的四合院,這一排排的人,整齊的坐著小馬扎,一臉譏諷的許大茂更是不厚道的笑了。
「傻柱,你這攤上大事了。」
呵呵。
何雨柱冷笑道:「是嗎?」
「許大茂,你若是覺得翅膀硬了,想要跟我硬剛,你看看我的鐵拳答應不答應。」
這時候。
何雨柱驚奇的發現。
還有街道辦的劉嬸也在人群之中。
一臉的稀奇。
「何雨柱,你回來了,趕緊找個地方坐一下吧。」
劉海中開口道。
「奧。」
何雨柱找了一個邊角的地方,看著有些擔憂的冉秋葉。
安慰道:「放心吧,沒事。」
何雨柱臉色有些幽冷。
這又是出什麼么蛾子啊。
他想要躲開都不行。
也就是現在不流行房屋買賣,若不然,他直接立馬就搬走,可不想跟這一般魑魅魍魎在一塊每天費心費力,還不討好的生活。
「傻柱,你這早上出去的時候,跟一大爺說什麼了,讓人家直接暈倒。」
劉海中終於短暫的上位成功,這易中海現在還是有氣無力的躺在家裡,這一看就是心病啊。
呵呵。
「二大爺,這需要證據啊,你可以問一下一大爺啊,我可什麼都沒有說,就是以後大家互不耽誤,他走他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光道。」
何雨柱解釋道。
「就這?」
閻老摳有些不相信。
呵呵。
「你們覺得還有什麼。」
「或者說這易中海的身上又有什麼是值得我惦記的。」何雨柱反問道。
這?
閻老摳啞口無言。
這何雨柱說的還真的是實話啊,房子人家不缺,錢財的話,也在軋鋼廠上班,這有時候還能從軋鋼廠的食堂那拿點菜回家吃。
吃喝不愁。
何雨柱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
哪怕是抽菸,也是後來才學會的。可是很少抽啊。
現在看來。
還真的何雨柱可能說的是真的,至於易中海,醫生都說了氣火攻心,一看就是小肚雞腸,或者是這養老算是徹底的無望。
才有些悲觀。
也就呵呵了。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傻柱,你怎麼能如此的無情呢、這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大爺這麼多年都在幫助你啊。」秦淮茹直接將矛頭對準何雨柱。
現在這時候。
還是要讓他知道,
什麼是敵人。
也就呵呵了。
「秦淮茹,你知道這裡面具體的事情嗎?」
「我若是說出來的話,這一大爺以後在四合院算是徹底的沒有容身之地了。」
何雨柱譏諷道。
這易中海也是藏的夠深啊,這三位大爺都知道了,這還是在他們之間流轉,秦淮茹都沒有聽到一點的信息。
可笑啊。
「什麼?」
秦淮茹頓時感到不妙。
這何雨柱既然這樣說的話,想必也是有十層的把握,若不然,怎麼也不可能當著怎麼多人說出來。
「奧。」
「何雨柱,你說一下啊,我倒是非常的好奇啊。」
劉嬸對於易中海也是有些意見的。
這表面上是為了何雨柱好。
背地裡。
也是一肚子的壞水。
還在街道辦跟老劉吐槽何雨柱的不是。
這麼多年。
若是真的對何雨柱好的話,她看何雨柱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啊,這當初對於易中海也是非常的尊敬的。
現在嘛。
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啊。
呵呵額。
「不需要說了吧。」
閻老摳訕訕一笑道。
這若是易中海塌方的話,那以後他們所做的事情,也必然會被人知道啊。
劉海中打罵劉光福。
就像是後爹。
早就有微詞。
只不過大家都是僅僅局限於四合院。
不會說出去。
這若是外面的人知道,這易中海哪怕是在軋鋼廠可能也無容身之地,這以後人家見了她,也會故意躲遠一點,根本就不會打岔。
咳咳。
「二大爺,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劉嬸有些不悅。
這四合院之中,原本以為是模範的四合院,還有好幾次都有小錦旗,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場騙局啊。
「何雨柱,你要想清楚,你若是說出去,這就是逼一大爺去死啊。」
閻老摳威脅道。
呵呵。
「這時候,你們三位大爺倒是團結一致啊。」
何雨柱冷笑道。
「我都沒有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倒是開批評我的大會,難道還不允許我反駁嗎?」
何雨柱反問道。
這?
有些後悔。
劉海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竅,想要顯擺一下自己手裡的權利,這不是給他們挖坑嗎?
什麼是德高望重。
虛偽。
不過是偽君子罷了。
「說吧。」
「傻柱,我們既然都過來了,這事情,一次就解決,省的到時候,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啊。」
澹澹一笑。
「好啊。」
「劉嬸,我們院裡的一大爺可不是什麼德高望重的老人啊,當初,何大清跟著白寡婦不是去了保城,這每個月都給我寄生活費啊。」
「全部被一大爺給tanwu了。」
「那時候我才八歲啊。」
何雨柱不滿道。
「什麼都不懂。」
「那時候一大爺對我倒是好啊,這每個月都借我錢,讓我勉強的生活下去,這幾年上班,幾乎都還給他了,還有這何大清每次都托人給我寫一封信。」
「也被一大爺給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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