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敲打一番不可。
何雨柱丟下手裡的碗筷,來到聾老太太的房間。
「老太太,怎麼回事啊。」何雨柱看著有些發呆的聾老太,這可是領著糧本跟救濟金的存在,這本身也沒有多少,還被人惦記。
算怎麼回事啊。
「柱子啊,我這想著給冉秋葉做一身新衣服,這打開床鋪,下面的十二塊錢,全部都被偷了。」聾老太太有些難受道。
錢不多。
可也是老太太一點一滴積累的啊。
「不要悲傷了。」
「我知道是誰偷的。」
何雨柱安撫道。
「誰啊。」
聾老太太有些著急,抓住何雨柱的手臂。
疼。
這老太太的手勁也是真的大啊。
「老太太,這四合院中偷雞摸狗的人,除了賈家之外,還有誰啊。」何雨柱反問道。
對。
「一定是棒梗。」
「這小兔崽子沒有去學校,今天一直在家待著呢?」
聾老太太就要找他們算帳。
被何雨柱攔住。
「老太太,不需要著急,晚上之前,我就會讓他們給吐出來的。」何雨柱胸有成竹道。
「好。」
「聽你的。」
聾老太太安穩下來。
「您老先睡一會吧,晚上看好戲。」
「嗯。」
回到前院。
何雨柱敲開賈張氏家的大門。
「你怎麼過來了。」
秦淮茹看到是何雨柱之後,臉上還有些雀躍,難道這貨想通了,想要跟她來一場情未來。
也就是何雨柱不是秦淮茹肚子裡面的蛔蟲。
若不然。
呸。
白做夢。
「秦淮茹,聾老太太家的錢丟了,我知道是你們家棒梗偷的,你現在給我的話,我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也不會被其他人知道。」
「若是不給的話。那就只能開四合院會了。」
「你胡說。」
賈張氏直接冒出來,一點面子都不留。
呵呵。
「老妖婆,我既然趕來找你們家,必然是有足夠的把握的,現在可以當沒事發生過,可一會的話,可就不一定了。」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污衊。」
賈張氏可不管這些。
「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老妖婆,你知道棒梗偷竊的話,若是坐實的話,有什麼後果嗎?」何雨柱反問道。
「哼。」
「嚇唬誰呢?」
「等我找到的話,棒梗去少管所待一個月是最少的。」何雨柱淡淡的一笑。
不在多說什麼。
「呸。」
「真當老娘是嚇大的。」
賈張氏不屑的看了一眼何雨柱的背影。
尼瑪。
「淮茹,不用管。」
賈張氏似乎自信心過頭。這畢竟也是沒有人看見的,她還不信何雨柱真的能翻出花來。
也就呵呵了。
「婆婆,這萬一要是真的被發現的話,那棒梗可能就毀了啊。」
秦淮茹有些猶豫。
「你這膽子,怎麼能成大事呢?」賈張氏不以為意。一臉的不情願道。
「這?」
「萬一要是發現的話,我們怎麼辦啊。」
秦淮茹有些擔憂道。
呵呵。
「沒事,這不是有易中海在前面頂著嗎?到時候,你找他說說情,哪怕發現又如何?到時候。大不了在還回去,誰還能說什麼?」
胸有成竹啊。
秦淮茹I一看這賈張氏連後路都給想好了。
也就不在多說什麼。
只要是四合院的事情,不拿到外面去說。
一切都是可以擺平的。
何雨柱從屋內拿出一個鐵盆子。
直接在院內敲了起來。
「傻柱,你這是在幹什麼。」易中海看著何雨柱這又是在作妖,心裏面有些不悅。
「一大爺,這聾老太的錢被偷了啊。」
「您老這不出來主持公道嗎?」
何雨柱微微一笑。
咯噔一聲。
易中海有些遲疑,這院內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賈家人啊。
「口說無憑,不要敲了。」
易中海不願意管。
「二大爺,您這看了一會,管不管呢?」
何雨柱看著他。
「你這有沒有證據啊。」劉海中也怕是鬧了大烏龍。
「有啊。」
「這聾老太太現在被氣的睡著了,我可是說今天晚上之前,要找回來的。」何雨柱淡淡一笑。
回應道。
「那開會啊。」
作為一個官迷。
這明擺的事情,還能提升他的威望,一舉兩得。
他可不想錯過啊。
「老劉,你在湊什麼熱鬧啊,他若是有證據的話,早就主動上門抓人了。」易中海提醒道。
這還是不要蹚渾水了。
「一大爺,你這不管事,還想著拉二大爺也下水啊。」
何雨柱調侃道。
「這?」
「你們若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的話,那我只能找派出所的人過來了,到時候,對四合院的名譽受損,你們也不要怪我不通情理。」
哼。
「胡說八道。」
「就這一點小事,多少錢啊,還至於找派出所的人過來。」易中海有些忐忑不安。
這街道辦讓他主持四合院。
若是在發生盜竊。
這可就真的對他們太失望了。
到時候。
一些事情,被揭露出來。
也可能吃不了兜著走啊。
「十二。」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二大爺家裡劉光天一個月的工錢吧。」
何雨柱提醒道。
「胡說。」
「我一個月十二塊五呢?」
聽到動靜的劉光天。
不滿的看著何雨柱。
泥妹。
平白無故的減少五毛。
一天的伙食費啊。
「奧。」
何雨柱也懶得跟這貨說什麼,什麼是重點,搞明白沒有啊。
「這?」
「一大爺,既然不想開,你就退到一邊去,二大爺,您覺得怎麼樣啊。」
「既然你有把握,我看要不還是開吧。」
「這若是叫外人過來,這不是明白的告訴大家,這四合院中有小偷嗎?」
「還是二大爺局氣。」
何雨柱也知道這貨喜歡高帽子。
也不吝嗇。
「好。」
「劉光天、光福,趕緊回家將桌子給搬出來。」
「奧。」
劉光天有些無奈,這一天搬兩次桌子嗎?
吃飽了撐的。
「誰偷的啊。給我一個答案啊。」
劉海中走到何雨柱的身邊,小聲的嘀咕道。
「還能是誰啊。」
何雨柱眨眨眼睛,指了指賈家。
額。
「我早該想到了,這一點懸念都沒有啊。」
「對啊。」
「這也是為何我找你們的原因,我剛才已經跟秦淮茹交涉了,可惜這人一直嘴硬,就是不肯承認啊。」何雨柱解釋道。
「嗯。」
「不見棺材不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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