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鐵板了。」劉海中有些幸災樂禍。
對於賈張氏。
作為四合院的麻煩,若說是沒有什麼意見,也是不可能的。
「傻柱,你這怎麼能這樣做啊。」秦淮茹站在廚房,透過窗戶看著屋外發生的一切,喃喃自語,一臉的失落。
原先。
不應該是這樣啊。
她有些想不明白。
「老嫂子,你也太莽撞了吧,求人辦事,就是你這樣辦的,哪怕是想幫助你,就你們這做事的手段,人家也不會樂意啊。」
易中海有些頭疼,作為院裡的一大爺,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他能怎麼辦?
傳揚出去,賈張氏也不是一個有理的人。
這年頭。
大家都不容易,誰不是勒緊褲腰帶,過生活。
就你們家困難啊。
「我。」
賈張氏冷靜下來,看著關閉的大門,心裏面也是一陣的後怕,這何雨柱不講武德啊,跟她一個老虔婆一般計較。
以後想要搞好關係。
難上加難。
「一大爺,我們也不容易啊。」
「除了吃傻柱的外,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啊。」當冷靜下來的賈張氏,面色愁容,看著易中海的時候,也終於認清了現實。
別說那些虛的。
直接來實際的。
何雨柱不可能像之前一樣,在幫助她們家。
至於秦淮茹。
估計也是自作多情,覺得何雨柱還在留戀她,有冉老師在,她根本就是一個二手人家,誰會看上她。
嗚嗚。
「哎。」
「張大媽,趕緊起來,回家吧,就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易中海攙扶起賈張氏,朝著屋內走去。
小棒梗一臉的無辜的表情。
「奶奶,我想要吃肉。」
「家裡好長時間沒有吃過了。」
也就呵呵了。
這前天晚上剛吃了,雖然秦淮茹帶回來的剩飯,比較少,可是也是能看到肉丁的,有的時候,不是貧窮人家孩子早當家。
也是來討債的啊。
「你。」
賈張氏也捨不得教訓棒梗。
「乖。」
「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做紅燒肉吃。」賈張氏摸了一把棒梗的眼淚。
造孽啊。
掀開門帘。
易中海並沒有進去,因為這秦淮茹昨夜的付出,並沒有得到什麼回報,這進去也有些尷尬,這明顯是不辦事啊。
免得翻白眼。
易中海也不知道該如何跟秦淮茹解釋。
一個轉身。
離開了。
屋內。
空氣有些沉悶。
「淮茹,剛才你也看到,是不是故意讓我去試探何雨柱的反應。」賈張氏冷靜下來,也明白這裡面為何秦淮茹不願意過去。
這就是看出何雨柱的決心。
一刀兩斷。
「嗯。」
秦淮茹也沒有隱瞞。
「婆婆,在您老的眼裡,或許我是一個香餑餑,可在別人的眼裡,或許就是豆腐渣。」秦淮茹也不敢說的太難聽。
可惜。
說的都是實話啊。
「你怎麼這樣的不小心啊。」賈張氏埋怨道。
「我們無法阻止何雨柱的婚事,可是你又不同意我嫁給何雨柱,你覺得人家會在原地等我嗎?」秦淮茹反問道。
呵呵。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賈張氏岔開話題。
這小妮子顯然是想要改嫁他人。
哪怕是沒有何雨柱,換一個人,以秦淮茹的本事,賈張氏都不懷疑這娘們能將生活過差,可是她不敢放手。
人之常情。
家裡現在就秦淮茹一個勞力。
關鍵棒梗還沒有長大。
她也有幾分的風韻。
這萬一。
賈張氏不敢賭。
「沒有。」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
「婆婆,你還是拿出一點私房錢來,先度過這幾天再說,還有你的止疼片,也不要吃了,每個月兩塊,這就是浪費。」
「你。」
「你這是在打我的主意。」
賈張氏生氣的拍著桌子。
「這是跟您在商量。」
「我在軋鋼廠可以吃吃喝喝,你呢?棒梗、小槐花他們呢?」
秦淮茹反問道。
「他們。」
「是你的孩子,又不是我的。」賈張氏直接甩鍋。
呵呵。
「這不是在自欺欺人嗎?」
秦淮茹也沒有生氣:「這工資是在我的手上,這個月之後,我不給你一份錢,你也沒有什麼辦法,就不要在這裡說這些無用的話。」
哎。
「我牙疼啊。」
賈張氏見說不過秦淮茹,立馬賣慘。
也沒有誰了。
「那家裡的生活怎麼過啊。」
「沒有傻柱這個大冤種,這四合院裡面的人,每個月都接濟,早就厭煩了,你也不許我找人,這生活怎麼過啊。」秦淮茹反問道。
這?
賈張氏也麼有什麼好的辦法。
就像是今天。
閻老摳明顯是不想趟渾水。
更不要數後院的住戶。有一個算一個,一次比一次摳門,這何雨柱起了一個壞頭啊,這直接不接濟,其他人也有樣學樣。
難道還能指望易中海接濟他們嗎?
這麼多年。
大家早就看清楚了。
刻薄。
「以後沒有幾個人會在接濟我們家了。」秦淮茹最終還是殘ren的不得不承認這個真相。
之前有傻柱。
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大冤種。
「嗯。」
賈張氏雖然蠻橫,可是這情形也是能看清楚的,若不然,當初她也不可能帶大賈東旭,沒有一個人是傻子。
仗著喜歡。
就可以胡作非為嗎?
門都沒有。
「我先給你拿十塊錢出來,先度過這一個禮拜再說,不過你也要多想想,看能不能跟何雨柱改shan關係,這樣一個大冤種不好找啊。」
賈張氏不管願不願意。
這必須拿出來。
家裡沒有米下鍋。
秦淮茹可以去軋鋼廠食堂吃飯,那他們在家挨餓嗎?
不現實。
「婆婆,謝謝。」
終於見到回頭錢啊。
現在。
她倒是還要感謝何雨柱的一巴掌,直接將賈張氏給打醒,不在胡攪蠻纏,以後她也能幫襯一下家裡,至於何雨柱。
她也不會捨得放棄的。
冤冤相報。
何時了。
閻老摳望著窗外發生的一幕,雖然有些突兀。
可也是在情理之中。
「老伴,以後不能再招惹何雨柱,這貨不好惹。」
哼。
「還需要你說。」
三大媽拍了拍桌子。
「你難道忘記他是如何砸了我們家的自行車的,這車輪子倒是在廢品站找到,可現在都不知道是誰偷走的。」
一百多。
三大媽有些心疼啊。
「是啊。」
「不能在以老眼光在看何雨柱,覺得這貨是一個大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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