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原本還想著替賈家解釋一番,可傻柱一直接濟秦淮茹這事,基本上大家都知道啊,這也導致一些事情變得有些玩味。記住本站域名
他又能如何解釋呢?
只能說人心思變。
也直接落荒而逃!
傻柱看到他們都逃走之後,也懶得在這點小事上糾纏,索性也回到四合院,他要的就是一個態度。
那便是讓四合院的人從今天開始知道。
他傻柱!
不好惹。
敢踏入前院,就聽到張氏在房間中罵罵咧咧的數落著他的不是,可那有如何?
「傻柱,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鬧成現在這個樣子啊。」閻埠貴站在前院,靜靜的等待著傻柱。
之前的時候,還想著從他身上撈到一點好處。
可現在看來,有點懸啊。
「三大爺,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鬧到我這個地步啊,你去我屋子看一看去,亂糟糟的一團,還有被剪破的被單。我能不發火嗎?」
傻柱反問道。
「什麼?」
劉海中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本來那家裡就沒有什麼東西,空蕩蕩的屋內,當他們跟著傻柱來到屋內的時候。
被子被扔在地上。
枕頭上也是豁出一個大口子,那稻草都能看出來,至於那鍋碗瓢盆也是隨意的扔在地上。基本上這屋子中能用的東西。
基本上沒有啊。
「怪不得傻柱要找他們家的麻煩。」閻埠貴這個時候,也是訕訕一笑。
不在多言。
「諸位大爺,你們也看到了,若是平日裡我會朝著他們家發火嗎?還是說這件事是你們家的熊孩子乾的啊。」
「傻柱,這事情可和我們家沒有關係。」眾人連忙撇清關係。
除了昨天晚上的棒梗的報復之外,他們也想不出其他的人。
「這死孩子,傻柱你放心,我們會讓賈家給你一個交代的。」易中海突然開口道。
見微知著。
「這賈家養出一條白眼狼啊。」閻埠貴冷笑一聲。
之前的時候,傻柱帶著的飯盒,可基本上都是給秦淮茹的,這若是辦好了,他是不是也能從傻柱的身上沾點便宜啊。
前院!
「張大媽,你家棒梗呢?」易中海看到傻柱屋內亂糟糟的一切之後,連忙跑到賈家,給秦淮茹通風報信道。
「怎麼了?」
秦淮茹突然感覺到一陣不好的預感。
尤其是易中海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善啊。
「你們家棒梗做的事情有些過分啊,這必須賠點錢才能解決啊。」易中海直接開門見山道。
棒梗犯錯。
總需要有人承擔啊。
「挺嚴重的嗎?」秦淮茹緊緊的抓著衣角,有些緊張,原本他還想著和傻柱改善一下關係,可今天的事情,也讓她感受到一縷的不同尋常。
這動靜鬧得這樣的大。
.....
「你們去傻柱的屋內看一看,就知道今天傻柱為何這樣憤怒了。」易中海話音未落,就看見閻埠貴和劉海中兩個人擠進門。
一臉的擔憂。
戲虐!
「三位大爺,怎麼聯手過來了。」
「去看看吧。」
....
當秦淮茹看到屋內,亂糟糟的一片,這是將能用的東西,都給砸的稀碎啊。這怎麼能不生氣啊。
「傻柱,你給秦姐一點時間,我讓他給你賠禮道歉。」
秦淮茹心裏面一片哇涼啊。
「這兔崽子下手太黑了。」
「賠禮道歉。」
傻柱嗤之以鼻。
「秦淮茹,現在給你兩個方案,一是賠錢,我這屋裡損毀的東西,全部換新的,我當沒有發生過,一是報警,讓王所長過來將棒梗給帶走,沒有其他的路可走。」
「賠錢!傻柱,你想錢想瘋了吧。」張氏立馬不樂意道。
「老太婆,可以不賠啊,那棒梗就去少管所待著吧。」
淡淡的話音剛剛落地。
張氏直接撒潑打滾道。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啪啪~
傻柱拍著手掌。
「三位大爺,你們也聽到了,這就怪不得我了,四合院出小偷了啊。偷東西,打砸家具。」
滿眼的戲虐。
顯然他們也看出傻柱這是當真了。
過往的恩情。
就當是被狗給吃了。
「張大媽,你若是這樣的話,那也只能讓棒梗去少管所了,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事情的黑白,等王所長過來一看,我們都能作證。」易中海威脅道。
「聽說前段時間,有一個熊孩子偷了一根豬尾巴,就被判到少管所一年,這棒梗蓄意報復,偷東西下來,少數沒有七八年,是不可能了。」閻埠貴摸著手指,提醒道。
「什麼?」
「你們這群老東西,就是知道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可憐我那死去的賈東旭啊。」張氏索性趴在地上。
耍起了無賴。
咳咳~
「張大媽,你覺得這樣,這件事情就能過去嗎?今天晚上傻柱怎麼睡覺啊。都沒有被子蓋。你覺得他能放過你們家棒梗。」劉海中有些厭煩。
看著眼前還在胡鬧的張氏。
耍潑打滾若是能解決問題的話。
那賈家早就成為四合院一霸了。
還會被人欺負嗎?
「我賠。」秦淮茹這一刻,也是心如死灰啊。
什麼仇怨。
能幹出打砸屋子的舉動。
秦淮茹目光深邃的看著張氏,這裡面難道就沒有張氏的挑撥嗎?還是棒梗自己故意因為昨天晚上沒有吃上紅燒肉。
才做出的事情。
等她回去問清楚。一切也就真相大白。
「十五塊。我也不和你們多要,現在放下錢,我去買新的去。」傻柱計算了一下損失,冷淡的看著兩人。
「你怎麼不去搶啊。」張氏看沒有人搭理她,也自覺無趣,早早的起身道。
「老太婆,你若是這樣話,滾出去,咱就不需要在交談了吧。」傻柱眼角還帶著微笑。
在張氏看來。
是如此的可惡。
「傻柱,你想要趕我走,沒門。」
咳咳~
「沒人趕你們走,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易中海直接拍板道。
「不過傻柱,你看能不能寬限一個月啊,下個月秦姐在賠償你的損失。」秦淮茹一臉無辜道。
「就今天,太陽落山之前,秦淮茹,不將錢拍著我桌子上,那就讓棒梗走吧。」傻柱冷哼一聲。
自然也知道這秦淮茹的意思。
不就是想要拖住嗎?
當過一段時間,這事情的影響淡化之後,她也就能賴帳了。
「你.....秦姐暫時拿不出來啊。」
秦淮茹哭訴道。
「秦淮茹,敢發工資還沒有兩天呢?若是不願意直接說。我也不是非要不可,可棒梗嘛。我早就看這熊孩子需要教訓了,這一次就當給他一個好好做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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