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糊塗人,清醒人,詐騙師

  「這鴨骨頭啊?」

  賈張氏看著易中海,這老頭子吃干抹淨,更是讓何雨柱徹底的對秦淮茹死心,一點鴨架子就想打發她們一家。【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是不是太過於廉價些。

  這?

  易中海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賈張氏。

  這老虔婆可真的是一點也不客氣啊,有一點吃的就可以了,怎麼還想著滿漢全席啊。

  除了他。

  放眼四合院,又有幾人可以接濟賈家。

  訕訕一笑。

  他不準備翻臉。

  「這不是孫主任請客嗎?我也不好意思多要一點。」易中海連忙解釋道。

  連吃帶拿。

  吃相太難看。

  這只會在別人的面前失分的。

  呵呵。

  賈張氏冷笑一聲。

  並沒有在搭理他。

  偽君子。

  這何雨柱之所以不待見秦淮茹的根源,她一個過來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傻柱辛辛苦苦的付出三年,比不上一個糟老頭。

  這還談什麼?

  哪怕是秦淮茹說出花來。

  這是誤會。

  可那地窖門中發生的事情。

  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何雨柱的心裡,這永遠拔不出來,那秦淮茹想要繼續吸血何雨柱,這就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哎。

  自作孽。

  當初不小心。

  那也怪不得旁人狠心斬情絲。

  「一大爺,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的照顧啊。」秦淮茹不像賈張氏,仗著自己是老妖婆,可以胡作非為,蠻狠不講理。

  可是她不能。

  她必須團結好四合院的每個鄰居。

  少一個。

  這每個月可能接濟的錢,就少幾分。

  「我跟孫主任,提了一下你的不容易,人家也答應給你一個機會,若是能達標的話,不就你就可以轉成正式工。」

  易中海被賈張氏臊得慌。

  找了一個看起來高大上的藉口。

  直接遁走。

  「謝謝。」

  秦淮茹苦笑一聲。

  她不想啊。

  這鉗工的活。

  可是非常辛苦的。

  她若是能一個月達到生產的要求,早就轉正了。

  還需要他在這裡故意強調嗎?

  說的不過是廢話罷了。

  「怎麼說?」

  賈張氏不懂軋鋼廠的實際情況,還以為易中海給她求情,可以轉正呢?

  轉正之後。

  秦淮茹的工資可是上漲了三塊錢。

  不是一個小數目。

  當秦淮茹解釋清楚之後。

  「泥妹,這易老頭不就是說的廢話嗎?」

  賈張氏恨意難平。

  這是拿秦淮茹開涮啊。

  「我去說說他。」

  不過賈張氏正要出門,連忙被秦淮茹給攔住。

  「一大爺,我們得罪不起啊,這每個月的接濟,也需要他帶頭啊。」秦淮茹連忙提醒道。

  哼。

  「人多管什麼用,一個個摳門的要死,幾毛的接濟,都比不上傻柱一個月的工資。」賈張氏埋怨道。

  「我也不想啊。」

  「這不是當初你不同意,人家直接娶了冉秋葉。」

  秦淮茹糯糯的反駁道。

  哼。

  「你還頂嘴。」

  「我不反駁,難道你就能嫁給何雨柱,人家那是在試探你知道嗎?」

  「他有這個頭腦。」

  呸!

  「真的當人家是一個傻子啊,傻柱之前或許覺得你是一塊天鵝肉,可當你被易中海那糟老頭吃了一口的時候,你什麼都不是了。」

  賈張氏拿著筷子,就敲打在秦淮茹的身上。

  「不可能。」

  秦淮茹還想狡辯。

  呵呵。

  「死到臨頭,還在抱有任何的幻想,我都懷疑是不是傻柱當初看到你們兩人在地窖之中行苟且的事情,那木棍是他親自塞上的。」

  一句話。

  宛若落湯雞。

  直接淋在秦淮茹的心底。

  「不可能吧。」

  「自欺欺人。」

  「傻柱付出三年,連你的小手,都沒有拉過吧,可許大茂呢?我這在四合院待著,都知道你水性楊花的名聲,被許大茂揩油。」

  「真的當人家是瞎子啊。」

  「只不過是覺得你還有救,可惜,你自己將飯碗給砸了,還在這裡怨我阻止你。」

  賈張氏直接將自己摘出來。

  一句句話。

  惋心的利劍。

  插在秦淮茹的心頭。

  天底下,果然是沒有一個人是傻子。

  「不會的。」

  秦淮茹望著窗外。

  琴瑟和鳴。

  隔壁的燈。

  早早的熄滅。

  哪裡還有她半點的影子。

  「都怪冉秋葉,自己那麼好的條件,為何非要跟她爭奪傻柱呢?」

  「若是傻柱沒有機會找媳婦,那最後剩下的人之中,不就只有她一個人嗎?」

  「想不接盤,都不行。」

  呵呵。

  秦淮茹欲哭無淚。

  喃喃自語。

  賈張氏看著發呆的秦淮茹。

  無聊的坐在小馬紮上,縫著鞋墊。

  繼續打擊道:「沒有人是一個傻子。」

  可?

  秦淮茹還想反駁,可是當看到賈張氏在縫鞋墊的時候,終究還是ren住沒有開口。

  「媽媽,是不是傻柱欺負你了,我這就去把他們家的玻璃給砸了。」

  吃飽喝足。

  棒梗從牆角的地方。

  抓了一塊板磚。

  喃喃自語道。

  「別犯傻。」

  秦淮茹一把奪過棒梗手裡面的板磚,這棒梗倒是沒有白疼。

  可就是有點傻。

  「這那裡是犯傻呢?」

  「既然何雨柱不講武德,不在接濟我們家,就讓棒梗砸了他們家的玻璃,怎麼他還敢對棒梗動手不成。」

  賈張氏不以為意。

  真覺得何雨柱不會怎麼著。

  「婆婆。這傻柱若是犯起渾來,這四合院裡面可沒有人給鎮壓,現在易中海,在傻柱的眼裡面,什麼都不是。」

  「打了棒梗,在讓我們家賠錢,你怎麼辦?」

  秦淮茹反問道。

  「他敢。」

  也就呵呵了。

  真的覺得棒梗是傻柱的孩子啊。

  這倆家現在的關係,打了還的賠錢。

  這是沒跑的事情。

  「不至於吧。」

  棒梗也有些慫。

  回想當初。

  自己去何雨柱的家裡,就像在自己的家裡,可後來,去一次,挨揍一次,這多拿一點東西,不是拉肚子。就是被狗咬。

  關鍵還被打。

  這四合院中,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讓何雨柱賠錢。

  「那你去吧。」

  秦淮茹想了半天。

  讓棒梗試探一下何雨柱的底線在哪裡,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不去。」

  和撥浪鼓一樣。

  棒梗連忙搖頭。

  一股不好的記憶湧上心頭。

  這就是一個惡魔。

  「怕了。」

  秦淮茹一臉的失望,這棒梗終究還是有些發憷。

  「不是的。」

  「媽,我這後來去何雨柱的家裡,似乎每一次都挨打。」

  棒梗解釋道。

  「明白過來,就好!」

  見到這貨不願意去。

  秦淮茹也只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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