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有些懷疑人生?
她做錯什麼了?
這傻柱要如此的對待她,原先不是好好的嗎?一覺醒來,直接變了天,傻柱不在關心他們家是否吃飽。記住本站域名
哪怕是何雨水,她也看出在傻柱心裏面的地位漸漸的下降,根本不會給他們任何說話的機會。
嗚嗚!
秦淮茹掩面而泣。
憑什麼這樣的對待她。
傻柱看著摔門而去的秦淮茹,心如止水,要想不被這俏寡婦一直吸血,最好的辦法,那便是直接斬斷和她們的聯繫。
一刀兩斷!
各自安好。
「還杵在這裡幹什麼啊,秦淮茹都走了。」聾老太太看張氏還有些不舍的站在屋內,拍著桌子道。
一家子的吸血鬼。
把人當猴子耍,月黑風高夜,秦淮茹做出那樣丟人的事情,真當有心人沒有發覺嗎?只不過是在給他們家留著面子。
可還賴在這裡。
就是張氏的不對了。
傻柱現在好不容易幡然醒悟,懂得為自己而活,聾老太太高興還來不及,以前的時候,只不過是不好意思開口罷了。
哼~
「走著瞧。」
張氏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傻柱根本一點也不傻,之前的時候,就是看上秦淮茹,想要得到一點好處。
見事情敗露之後。
索性也不在留戀,才有了現在發生的事情。
摔門而出。
哪怕是棒梗也被張氏給拽出屋子,太過於丟臉了,當張氏回到前院的屋子的時候,看見秦淮茹一個人孤獨的坐在椅子上。
無奈的哭泣。
「你還有臉在這裡哭啊,傻柱這樣好的提款機,都被你給傷透了心,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哪怕是豬也知道如何選擇啊。」張氏抱怨道。
一點顏面也不給她留。
「我能怎麼辦?家裡的粗糧降低了,那一大爺不是一直偷偷的接濟我們嗎?你不是默許了。」秦淮茹哭紅的雙眼。
盯著張氏。
自從她嫁到這賈家來之後,就沒有過一天好日子,平日裡洗衣做飯,都是她,哪怕是想多吃一點。
也必須是他們吃完之後,才能吃點他們剩下的殘羹剩飯。
現在倒好。
賈東旭走了。家裡的一切重擔還都擔在她的身上,她已經很艱難的左右逢源,儘量不讓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可那有如何?
現在還不是被發現了。
「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濕鞋的道理。」
張氏現在也是沒有辦法,在聯想到昨天的事情。苦澀的一笑:「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不要怪婆婆心狠,若是不將你給打一頓,那明天你破鞋的名聲,一定傳聞的到處都是,現在可好,現在院子裡面的人最多也就是背地裡議論一下。」
「恩。」
秦淮茹不知可否。
她能怎麼辦,被抓包了。她已經非常的小心了,可還是被發現,還不是賴那一大爺。不就是一代棒子麵嗎?
鬼鬼祟祟。
還要在地窖裡面進行交易。若是正大光明的在前院的話,給了她,她就背回家裡,哪裡會被人發現。
那時候,她記得唯有傻柱在水池邊上洗頭。
難道.....。
她不敢多想,若是那傻柱已經發現她和易中海的交易,這氣不過,一點也不為過分,明明付出那麼多。
連小手都沒有拉過。
可和一個糟老頭子在地窖之中卿卿我我,這不是耍人呢?
那一切也就說的過去了。
現在她也只能奢望傻柱這是一時的氣憤,過幾天之後,等氣消了,她在用點手段,讓傻柱回心轉意。
「接下來的日子可怎麼過啊。」張氏有些憂愁,廚房之中,也沒有多少的棒子麵了,以後哪怕吃窩窩頭。
都不一定能吃飽。
「走一步看一步吧,暫時這段時間,先晾著傻柱,看看他的動向,我們在做其他的打算。」秦淮茹回過心神。
看了一眼癟著小嘴的棒梗。
「還想吃肉啊。」摸了摸棒梗的腦袋,秦淮茹也是頭大,這家裡實在是不允許啊。
「媽媽。我也想吃。」小槐花抬頭,搖著秦淮茹的手臂道。
「過幾天,咱就吃。」秦淮茹捏了捏小槐花的臉蛋道。
張氏看時間也不早了,心裏面也有一些鬱悶,她也怕這不是開始,而是事情的結束,那她家的日子,可就越發的困難啊。
.....
「老太太,吃飽了。」
傻柱將最後一個獅子頭消滅之後,拍了拍肚子,不容易啊,這何雨水的為了吃一口肉菜,也是和傻柱簽訂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
才吃了幾個獅子頭。
大快朵頤中。
傻柱也不知道她能保持多久,只能希望這妹子不要一根筋,被秦淮茹三言兩語就給忽悠的找不到北。
一夜無眠。
傻柱早早的醒來,朝著屋外走去。
簡單的抹了一把臉。
穿著二姑涼,走在胡同中,這年代的胡同,還是充滿著各種時代的標籤。紅磚綠瓦,牆壁上還畫著各種不同的標語。
奔小康~
等等!
眼花繚亂。
這時候的胡同,已經非常的熱鬧了,不時的還能看到小商小販在擺攤,還有著急上班的人。
人來人往!
傻柱來到一個蒼蠅館。昏暗的屋內中,已經坐了不少的人,圍在一個方桌上,有說有笑中。
詳談著皇城根下各種奇聞八卦。
嘖嘖~
傻柱找了一個空閒的地方。朝著外面正在忙碌的小二喊道:「小二,來三根油條,一碗豆腐腦。一顆雞蛋!」
「好嘞。」
年輕小伙連忙朝著屋外走去,基本上這鐵鍋都是支在外面的,滾燙的油鍋中,一條條金黃的油條在裡面膨脹變大。
至於小二!
其實也就是老闆的兒子,年齡不大,暫時沒有合適找到合適的工作,也就在家幫忙。這是胡同的一道風景。
下鄉的人多。
可外地人上京,也更多,其實四合院的治安還算是好的,像是胡同其他的地方,盜搶的事情,絡繹不絕。
基本上人多眼雜。
天南海北,誰也不認識誰。鬧出的矛盾也不少。
當油條、雞蛋、豆腐腦都擺到桌子上的時候,你能想像這不過是一毛錢嗎?在後世一毛錢,一根小時候吃的冰棍都買不起。
辣條都沒有拆開賣的了。
「傻柱。今兒這麼的奢侈嗎。」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從傻柱的身後傳來。
扭過頭一看,原來是許大茂這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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