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一脈相承

  人發怒。Google搜索

  如狼王。

  在這個四合院中,易老頭其實也是一個狠角色啊,若不然,怎麼可能在四合院站穩腳跟,被人恭恭敬敬的叫一聲。

  一大爺。

  當然這裡面大部分的功勞。

  都是何雨柱的。

  他之前,可是一大爺的大手。

  許大茂就是那個刺頭,何雨柱總是找機會給許大茂一陣修理,這才有了兩人的對立。

  「不敢。」

  酒蒙子醒悟過來。連忙擺手。

  「我就是為了還你一個真相,你至於這樣嗎?」酒蒙子解釋道。

  哼!

  「最好如此。」

  易老頭站起身,看著天色,有些漸漸暗澹下來。

  「這件事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我老頭子雖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人物,可也不會看上一個老虔婆的內衣,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等我查清楚之後,在給大家一個解釋。」

  易老頭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朝著屋子走去。

  深邃的眼神。

  意有所指。

  看著何雨柱。

  尼瑪?

  這老頭子又在想什麼歪點子,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想要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這糟老頭不會是懷疑到自己的身上了吧。

  不過。

  除了他之外。

  似乎這四合院中其他人的嫌疑,也有些小啊。

  不過。

  這事確實不是他做的。

  他可是親眼看到棒梗偷偷摸摸的去他的房間的。

  估計。

  也是棒梗偷了一點錢,怕被發現,才將這內衣送到了易老頭的房間,當時都是大人在場,誰會在意一個小孩的心計呢?

  心機深重啊。

  何雨柱不由得感到一陣的慶幸。

  幸虧。

  他穿越過來了。

  若不然。

  這若是延這原著的腳步,他可真的成了一隻老黃牛,辛辛苦苦的掙錢,最後都便宜了這賈家,關鍵這賈家人,還不知道感恩啊。

  最後的結果。

  真的影射了那一句老話。

  路有凍死骨。

  賈門酒肉臭。

  關鍵這還都是何雨柱一點點的積攢下來的。

  哎!

  自作孽啊。

  搖搖頭。

  看到沒有什麼熱鬧之後。

  何雨柱回到屋內。

  倒是看到秦淮茹直接抓住棒梗的手,直接拉到屋內,剛才他還看到這棒梗的手上,還拿著一串冰糖葫蘆,這基本上也算是明了了。

  這賈家。

  吃飯都成問題。

  秦淮茹可捨不得讓棒梗如此的鋪張浪費,還能吃得上冰糖葫蘆,做夢吧。

  屋內。

  「棒梗,是不是你偷了奶奶的內衣裡面的錢。」秦淮茹呵斥道。

  「沒有。」

  棒梗的心裡素質還是非常強大的。骨子裡還有一種復仇的心態,這價值觀幾乎都已經算是扭曲到了極致。

  好賴不分。

  哼!

  「你還敢說自己沒有。」

  秦淮茹一巴掌直接將棒梗手裡的冰糖葫蘆給打飛。

  「不是我。」

  棒梗繼續嘴硬道。

  「這件事既然已經過去了,你怎麼還追究不放啊。」賈張氏心疼的將那一串冰糖葫蘆給拿起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塵。

  吃了一口。

  酸酸甜甜。

  「不錯。」

  「給。乖孫,你吃吧。」

  賈張氏可是一點也不覺得棒梗做錯了什麼?

  「婆婆,你怎麼一直慣著他啊,我就不相信你沒有看出這根本就是棒梗的傑作。」秦淮茹不滿的看著賈張氏。

  一味的偏袒。

  真當別人是傻子啊。

  這萬一要是被發現了。

  易老頭能吃這樣的悶虧,最後一定會找回場子的。

  「我這不是說了不追究嗎?」

  賈張氏有些心虛道。

  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棒梗,你一定要一口咬死,不是你做的,知道嗎?」賈張氏低下頭,摸著棒梗的腦袋道。

  「嗯。」

  呸!

  秦淮茹都快被這賈張氏給氣死了。

  這真的是讓人不恥啊。

  「萬一?」

  「不會有萬一的。」

  賈張氏臉色一冷。

  「我不是說不追究了嗎?」

  「事情已經成為定局,那一大爺若是聰明的話,這件事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賈張氏擺擺手,覺得秦淮茹在杞人憂天。

  哼!

  「不過棒梗。」

  「我也要說你兩句,怎麼不將這東西放在傻柱的家裡啊,這若是讓他有理說不出的話,最後我們還能多要一點損失費。」

  賈張氏嘆了一口氣道。

  這口氣。

  似乎在說。

  棒梗。

  你辦事一點也不地道啊。

  秦淮茹看著狼狽為奸的一幕,真的是大開眼界啊,這棒梗之所以變得如此的膽大妄為,這裡面一看就是有賈張氏的功勞啊。

  「你能不能教他一點好啊。」

  翻著白眼。

  秦淮茹不滿的看著賈張氏,這賈家難道是盜聖世家,若不然,棒梗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有這賈張氏,為何能憑藉一個鐵絲。

  直接撬開何雨柱的家門啊。

  「你懂什麼。」

  賈張氏不滿道。

  「我這是在教棒梗生存的哲學,若是有可能的話,這以後也是一門吃飯的手藝。」

  呵呵!

  「如果棒梗小小年紀,就去了少管所的話,他的檔桉之中,也會留下足跡,這長大以後,你覺得哪一家單位會要他啊。」

  秦淮茹提醒道。

  這是事實。

  當兩個人履歷一樣的時候。

  這棒梗若是因為一點小事,被抓住了把柄,可是沒有單位願意接受的。

  「以後小心一點就是了。」

  賈張氏不以為意道。

  「小心一點。」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時候。」

  秦淮茹捂著腦袋。

  蹲下身子。

  看著兩人。

  盡然根本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反而在討論這事情的得失,哪怕是陷害別人最好也找一個容易欺負的人。

  啊!

  毀三觀啊。

  這怎麼能這樣啊。

  怪不得何雨柱會直接離開啊。

  哪怕是給小槐花一口飯吃,也不會給棒梗一口湯喝。

  這根本就是一個惡棍啊

  關鍵是她希望的棒梗。

  出人頭地的方式,可不是這樣啊。

  好好學習。

  念一個好的大學,畢業出來之後,直接分配到單位,坐在辦公室裡面喝著茶水,地位高,也不幹什麼繁重的工作。

  她也算是熬出頭。

  可現實。

  給了她好大一巴掌啊。

  這賈張氏有毒啊。

  怎麼能教棒梗這些東西呢?

  一看就是壞胚子。

  在黑暗的道路之中。

  不能回頭。

  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那最後買單的人,還不是她嗎?

  這又不是沒有被發現過。

  何雨柱為何會離開。

  她做的事情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可能就要落在這兩人的身上了,把別人當成一個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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