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吧?」秦淮茹搖搖頭。記住本站域名
這明顯就是給何雨柱送錢的行為,易老頭雖然有錢,掙得也多,絕對是四合院最富有的一個人,可是就這樣白白的搭進去。
不值當啊。
「行。」
易老頭苦澀的開口道。
作為院子裡的一大爺,他不管是財力,還是為了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不能墮了自己的名聲啊。
「多謝。」
何雨柱讓開一個口子。
「大家注意一點啊。若是摔了我的東西,可是要賠錢的。」何雨柱提醒道。
「嗯。」
「小氣。」
「知道了。」
雜七雜八的聲音傳來,先是何雨柱的臥室,從床鋪下面,查出兩個大箱子,一看就是好東西啊。
「金絲楠木的箱子。」
見多識廣的閻老摳看見之後。
有些愛不釋手啊。
打開一看。
也就是一些尋常的衣服。
廚房。
當閻解放從柜子里掏出半扇的羊肉, 還有一些在鍋里煮的羊雜的時候,心裏面一陣的怨恨啊。
「這人, 一個人偷偷的吃這麼多, 也不說接濟一下大家。」
「何雨柱,你這東西哪裡來的啊。」
許大茂看之後,也是有些眼饞啊。
這肉。
不管是什麼?
在這個屋子匱乏的年代,可都是大家羨慕的對象啊。
「在鄉下老農的家裡買的。」
何雨柱擺擺手。
看著閻老摳就要吃一口。
「嘴下留德。閻老摳,這可是我的,不是你家的,怎麼還想著打秋風啊。」何雨柱不滿的望著他。
「不就是一點嗎?」
「看你小氣的。」
「滾犢子。」
「老子都沒有吃過你一粒花生米,好意思在這裡說我小氣。」何雨柱擺擺手。
直接將他們給趕出廚房。
眼神尖銳的劉光天,看到柜子上面,盡然還有桃罐頭,咽了咽口水。
「傻柱,你的家裡還有罐頭啊。」
「能不能勻我一罐啊。」
呵呵!
「可以啊,拿錢來。」
何雨柱伸出右手,這東西, 原本也是他買來送給冉父母的, 只不過是沒有一次給拿完, 畢竟這娶了人家的姑娘, 還是要多次的上門。
一次性給的太多。
以後難道要空手上門。
這說不過去。
這?
咽了咽口水。
劉光天搖搖頭。
「沒錢。」
現在的劉光天,也不過是一個無業游民,哪裡有什麼錢啊,打零工都沒有他的份,這劉酒蒙子為何看不上他。
大部分的原因。
其實也是這貨不思進取。
寧願在家裡待著,也不樂意去外面找一份體面的工作。
「沒錢,你說個屁啊。」
何雨柱擺擺手。
「大家既然沒有發現,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啊。」
何雨柱戲虐的看著秦淮茹、易老頭。
這兩人可是一直惦記這如何讓何雨柱當牛做馬啊。現在什麼也沒有發現,尤其是哭喪著臉的秦淮茹,腸子都快悔青了啊。
這人?
離開她們家的吸血之後。
小日子過的可真的是蒸蒸日上啊。
悔恨啊。
怎麼能讓他發現兩人之間的破事呢?
悔不當初啊。
若不然。
這牛羊肉,可都是他們家的啊,這玩意可是比豬肉還貴啊,現在的她,也只能苦澀的一笑。
「傻柱,冤枉你了。」
秦淮茹歉意一笑。
有點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啊。
「傻柱,你這不會是投機倒把吧,若不讓你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錢呢?」閻老摳有些不服氣,直接將矛頭給指向他。
「投機倒把。」
何雨柱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人越老。
果然是越壞啊。
「閻老摳。我哪裡投機倒把了,你這是污衊我啊, 我這可是花錢從老農的手裡面買的, 花了三十多呢?」何雨柱不滿道。
呵呵!
「誰知道呢?」
閻老摳可不管這些。
主要是眼紅啊。
這若是能分給他一點的話, 這過年也是能吃點肉啊。
「要不去請派出所的人過來,我們對峙一下去。」何雨柱可不慣著他。
誹謗!
這若是做實了。
何雨柱也能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蹲幾天班房,這是少不了的。
「不必了。」
閻老摳訕訕一笑。
這何雨柱的收入來源,可是多多,可不止軋鋼廠的廚師,還要接一些私活,他們這些也都是知道的,只不過是不知道何雨柱盡然這樣的富裕啊。
怪不得。
這貨每天都早早的出門。
事業、愛情兩不負啊。
「閻老摳,我倒是聽說,你這拿著糧票去村裡面兌換一些東西啊,紅薯換土豆。」何雨柱點撥道。
呸!
「污衊。」
閻老摳變得緊張起來,這東西,他明明是偷偷的做的,何雨柱是怎麼知道的,這細糧換粗糧,這裡面的差距可幾乎是一比二啊。
他占了便宜。
呵呵!
「閻老摳,有沒有大家的心裡都有數。」
何雨柱可不慣著他。
「誤會。」
緊張的閻老摳,連忙擺擺手:「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有些事情。
是只可意會。
不可言傳的。
可惜!
他還是被何雨柱給抓住了把柄。
「一大爺,是不是應該兌現諾言了啊。」何雨柱輕蔑的一笑,不在和閻老摳一般計較。
投機倒把。
這其實根本就算不上。
怎麼那細糧換一點粗糧,很多人私底下,都在偷偷摸摸的換,畢竟這日子過的緊巴巴的,想要存一點,誰也不會多說什麼?
除非是外面那票販子。
還有黑市的販賣。
才算是投機倒把。
這畢竟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這就是一個誤會。何雨柱何必當真呢?」易老頭連忙擺手道。
這十塊錢,他掙得也不容易啊,怎麼可能輕易的給何雨柱呢?
這不成了給他打工了。
呵!
「一大爺,你這言而無信的手段,可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既然院裡的一大爺不想當了,就讓出來吧。我覺得酒蒙子倒是非常的想當啊。」
何雨柱譏諷的目光,看著易老頭。
你?
劉海中,這官迷。
早就惦記他的一大爺的寶座了。一方面是他還沒有犯下什麼大錯,在加上聾老太太當初的保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才保下來的。
當然。
威望還是有些折扣的。
可現在直接讓他讓出來,送給劉海中。他還是有些不捨得。
這便利。
還是不少的。
「給。」
易老頭權衡利弊之後。
還是掏出一陣皺巴巴的十塊錢,遞給何雨柱。
「多謝了。」
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這賈張氏的內衣,根本就沒有懸念啊。
若是能在他的家裡發現才有鬼。
至於兩個可能。
一、秦淮茹陷害何雨柱,想要從他這裡得到一點好處。
二、就是棒梗晚上偷偷的將賈張氏的小金庫給端了,給自己留下一點買糖吃的錢。
除此之外。
再也沒有任何的可能。
「走吧。」
閻老摳連忙提醒眾人道。
當然。
他最害怕的也是何雨柱翻舊帳啊。
他的事情,可是不能曝光的。
投機倒把。
怎麼也沒有想到既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屋外。
「二大爺,這可不能光搜查我一家啊,最好還是要都查一下其他的人家,萬一有什麼意外收穫呢?」何雨柱提醒道。
「嗯。」
「不用你多說。」
「這是應該的。」
就在他們都在搜查何雨柱的房子的時候,何雨柱可是看到棒梗這小兔崽子鬼鬼祟祟的進了易老頭的家裡啊,這一看就是坑爺啊。
哈哈一笑。
有好戲看了。
這棒梗果然不愧是天生的壞胚子啊。
當知道賈張氏非要找到不可的時候,直接將賈張氏的內衣給塞到易老頭的房間,就一大媽常年臥床,這根本就無法發現棒梗的蹤跡啊。
許大茂、閻老摳...
一個個搜查之後,一無所有。
最後也就剩下易老頭的家裡沒有搜查了。
「都沒有啊。」
這結果顯然是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不過是在照顧賈張氏的感受,才必須做出的調整罷了,這老虔婆的聲音,還在耳邊。
喋喋不休。
一看就是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啊。
這內衣中。一看就是藏著好的東西啊。
若不如。
賈張氏何必這樣的緊張呢?
「許大茂,你是不是還忘記了一家啊,這一大爺的家,就不查了嗎?」何雨柱提醒道。
反正死的是道友。
可不是貧道啊。
暗中。
何雨柱都忍不住給棒梗豎起大拇指,這人一定是敵方的臥底啊,這若是將黑水潑到易老頭的身上,這可真的是跳進黃河洗不清。
到時候。
這一大爺的位置。
可能也是要挪一搓啊。
哼!
「你們去查吧。」
易老頭自認為問心無愧,也不在意他們的查看。
「找到了。」
不過十分鐘。
許大茂拿著賈張氏的內衣就走出來,眾人更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易老頭。
這是大小通吃。
還是晚上摸錯房間啊。
這花樣玩的可是真的多啊。
酒蒙子更是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一大爺,你這給大家說一說吧,怎麼能在你的房間找到的啊。」
劉海中欣喜若狂。
可是還是要裝出痛心疾首的樣子。
與他不共戴天啊。
「這是陷害啊。」
易老頭看著何雨柱嬉笑的目光。
「何雨柱,你這是在陷害我。」
易老頭不滿的叫囂道。
陷害?
「易老頭,剛才我可是跟在你們的身後啊,作為監督,我怎麼可能讓你們這樣的糊弄我呢?大家不管怎麼樣,也要一視同仁啊。」
何雨柱輕蔑的一笑。
「一大爺,你還是不要轉移話題。」劉海中繼續嘟嘟道。
這機會。
可是難得啊。
想要看著易老頭下台。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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