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南山南,深夜有人惦記你

  煙花燦然。Google搜索

  星河流走。

  這時候的天空,還不是後世的霧霾,遮天蔽日,能看到很多的星星。

  「柱子,我聽老人說,天上有一顆星星是我們。」

  冉秋葉作為一個知識分子,其實骨子裡還是喜歡浪漫的小姑娘, 何雨柱看著星空,指了指頭頂的星辰。

  「那或許就是牛郎織女。」

  嘿嘿一樂。

  「你真壞。」

  冉秋葉察覺到腰間的大手。

  一把將他給推開,在雪地里,更是抓起一個大雪球,扔在何雨柱的身上,然後就跑開,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開心。

  這時候也就是不流行什麼紅玫瑰,若不然, 何雨柱一定來九十九朵玫瑰花, 最好再來一個鑽戒,單漆跪地。一定讓冉秋葉。

  感動的淚流滿面。

  一世人。

  生死相許!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

  家家戶戶也亮著燈光。

  有人斤斤計較今天的得失。

  有人開心的大碗喝酒。

  有人這是在屋內唉聲嘆氣。

  白蓮花站在窗戶的邊上,望著隔壁那剛剛亮起的燈光,她看到冉秋葉回家了,也看到何雨柱在身後追趕,歡聲笑語中。

  唯有她在嘆息。

  「不要在看了。」

  賈張氏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滿的看著白蓮花,這可是賈家,賈東旭還未涼透,怎麼能將一顆心寄托在何雨柱的身上。

  傻柱!

  不傻。

  可是他們家或許錯過了一個老黃牛。

  無怨無悔的付出。

  換不來一顆真心。

  苦澀的一笑。

  「婆婆,你在說什麼呢?」

  秦淮茹回頭,看著那賈張氏坐在小馬紮上,烤著火,一隻手, 瘦弱如雞爪, 正在扣牙縫中的肉沫子,唯一的一點小炒肉。

  被兩人給吃的一乾二淨。

  她連一口菜都沒有吃到肚子裡。

  現在還在咕咕的叫著。

  「你說這傻柱,怎麼突然就開竅了呢?」賈張氏一直不理解,三年了,這何雨柱一直對於秦淮茹可謂是不離不棄,那怕是水性楊花的名頭。

  早就聲名遠揚。

  可依舊不為所動。

  可是一瞬間。

  一起都變了。

  人還是要相信自己的眼睛,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或許。

  何雨柱之前不相信她是一個壞女人,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還是在他親眼所見之後,顯然也是想通了。

  人!

  雖然媚骨。

  可不值當。

  「那什麼明天家裡可沒有什麼吃的了,你看能不能去何雨柱的家裡賒一點肉回來啊,這貨既然給冉老師的家裡送了半扇的豬肉,那家裡一定藏的更多。」

  賈張氏賊心不死。

  心心念念,還是惦記這何雨柱的家底啊。

  當然。

  原因還是何雨柱家的東西最好拿。

  或許是習慣。

  他?

  白蓮花苦笑一聲。

  「婆婆,我覺得還是不要自取屈辱了,若是能拿的話,何至於等到現在呢?中午的時候,那三大爺又不是沒有試過。」

  不可能!

  「他是他,你是你,能混為一談嗎?」

  天下還有不偷腥的貓?

  「你只要打扮的花枝招展, 最好在許諾一些好處,那何雨柱難道能捨得放棄你。」賈張氏出謀劃策道。

  媚骨天成。

  桃花眼。

  大前燈。

  怎麼看都是一個天然的尤物。

  可惜, 當初就是選錯了對象。

  咳咳!

  秦淮茹咳嗽一聲,這每天吃不飽,穿不暖,那是是洗的發白的棉襖,身上也有補丁,一般情況下,還是看不清的。

  不得不感慨,她精湛的針線活。

  「算了。」

  這男追女,隔著山,女追男,隔著紗!

  這樣的道理。

  白蓮花可還是知道的,之所以鬧成現在的樣子,只不過是何雨柱對他失去了興趣,在主動上去倒貼,只能會被他看輕。

  「怎麼就算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拿著鞋墊走上前,拍在她的臉上。

  「正是死心眼。」

  「我不同意你們兩個扯證,可並沒有不同意,你讓傻柱當一個拉幫套的。」

  拉幫套。

  這是鄉下的一種流傳的說法。

  其實也就是把一個陌生的男人領回家,拿著草鞋放在門口,意思是:這人以後就是老黃牛,吃苦耐勞,養活她們家。

  一家老小。

  拉:那就是拉一把,看見誰家有困難,伸出援助的手。

  幫:可不是無償的幫助,有價值的幫助,種地、上山砍柴,收玉米,主要是家裡能做的,都幫一把手。

  套:睡一個被窩。

  這個是可以隨時解除的,一般都是村裡面的老光棍,走投無路之下,才會穿著草鞋上別人家。

  正常人。

  誰會這樣做。

  解除的話。

  也非常的簡單。

  將被褥,當著全村的人,送到男方家,這關係也就解除了。

  不過。

  一般的下場,也是會非常的淒涼的。

  今時不同往日,或許賈張氏覺得秦淮茹還是一枝花,可是在何雨柱的眼裡,可能就是豆腐渣了,若是三年前,還有可能?

  三年後。

  在加上有冉老師這個攔路虎,現在想要在回頭,那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哎!

  南山南。

  難與上青天。

  這一點,白蓮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也就是賈張氏看不清形勢。

  「不樂意。」

  賈張氏眉頭一皺。

  覺得白蓮花這是要脫離她老賈家,想要去何家過好日子,她怎麼能樂意。

  「不是的。」

  秦淮茹連忙搖頭。

  「你沒有看到冉老師這是第二天來家裡過夜嗎?孤男寡女的,你覺得能做出什麼來。」秦淮茹解釋道。

  這...

  一說這。

  賈張氏頓時也有些愁容。

  「這冉老師也真的是輕率,外面比何雨柱有本事的人,這麼多,這麼就偏偏選了傻柱呢?」

  呵呵!

  外面有本事的人是多。

  可是也得能夠得上啊。

  秦淮茹倒是想要當廠長夫人,可是人家放著家裡的糟糠之妻不要,要他這個水性楊花的人。

  這不是等著被擼下來嗎?

  只要有人舉報。

  那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何況?

  娘家還有背景。

  ...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啊。」

  秦淮茹淡淡的搖頭。這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不要說何雨柱,哪怕是一個憨厚的傻子,在拖油瓶一家和年輕貌美的冉老師之間。

  如何選擇!

  自然是後者。

  平白給自己添加負擔。

  可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不行。」

  「我不能這樣的便宜他們。」

  賈張氏掀開門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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