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鬼!
白蓮花微微一愣,看著直接熄滅的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又踹了一腳,透過門縫,都能看到一個人影,漫步向臥室走去。
不安好心。
孤男寡女之間,又能做一些什麼苟且的事情。
小心翼翼的從門縫中塞進去一張紙。
這還是棒梗寫的。
秦淮茹哪怕是初小也沒有讀過,能寫自己的名字也是領工資的時候,必須要簽名,才苦練而成。
和螞蟻爬的字體。
生怕何雨柱這個半道出家的偽君子看不懂,索性讓棒梗寫下:半夜三更,茅草屋見。過時不候。
有驚喜偶?
這是白蓮花現在能想到的唯一的手段了。
色誘之術?
又有幾個人能頂得住一朵綠茶的誘惑呢?
何況都是俗人,酒色財氣,乃是人永恆的偽命題,白蓮花早就看透了這男人,一個個都是賴頭三。
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
老蛤蟆想吃天鵝肉,才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主題。
一張字條,飄落在地上。
清冷的月光。
外加一個曼妙的人影,何雨柱有些疑惑,可是在看看躺在床上的冉秋葉,有些嗤之以鼻。
綠茶?
又有什麼好喝的。
還是自家的小白菜,更加的可口。
「有人敲門。」
冉老師提醒道。
眼神中還帶有一絲的春風。
咳咳~
「看錯了。」
何雨柱胡謅了一個藉口,以他的直覺,很有可能是隔壁的白蓮花,除了她,喜歡夜半玩鬼魅。
白天裝清純之外。
可再也沒有其他的人。
後院的於麗。
這姑娘現在可是被閻老摳給坑的太慘了,原先承諾的東西,都往後推遲了,原本以為找了一個好人。
誰知道是摳門鼻祖。
哪怕是花生米都是按粒分配的,不多不少,一人一把,這還怎麼過日子啊,關鍵是這閻解成一個月也不過十五塊的工資。
這都需要上交。
吃一個灶。
這是最為煩心的事情,想吃點好的,還會被責罵。
「敗家仔。」
「胡說。」
冉秋葉知書達理,可是並不是那樣好湖弄的女人啊,若不然,也不可能現在眼裡不揉沙子。
「一看就是隔壁的俏寡婦在敲門。」
怪不得說女人,海底心,心思縝密啊。
這都能看出來,或者是猜出來。不管哪一種,都是心思可怕啊。
訕訕一笑。
「你去看看叫你有什麼事情,可是你一定不要答應啊。」冉秋葉一把將何雨柱給踹下火炕。
這娘們?
惹不起。
妥妥的一個名偵探柯南附身。
這或許也就是傳說之中的第六感吧。
其實冉秋葉對於白蓮花還是非常忌憚的,這能做出下跪的事情,在讓她誤會,就是為了讓她離開何雨柱。
手段有些兇殘啊。
「嗯。」
何雨柱澹澹的點頭。
打開燈。
看見地板上的小紙條,打開一看。
「夜半三更天,茅草屋見。」
文字有些稚嫩,一看就是出自於棒梗的手筆,這小兔崽子也是不學好,這字寫得有些狗爬啊。
推開門。
看了一眼四周。
家家戶戶現在不是熄燈,就是在洗漱,畢竟這年頭,其實很少有娛樂活動的,基本上就是看書。
下棋。
這都是打發時間的好手段。
至於其他。
電視劇、手機、遊戲。
這些還真的沒有啊。一般八九點吃完就睡。
這也導致這時代出了不少的文豪、有痞子文學、京片小說、相聲段子、戲曲在往後一推幾十年。
哪裡有什麼老藝術家。
環境影響啊。
不過這字條,何雨柱可沒有想法赴約,無論白蓮花的真實面目是什麼?
對他。
不過是過眼雲煙。
何況這裡面萬一是仙人跳呢?
到時候,他可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好不容易談了一個不錯的姑娘,就這樣被甩了,太吃虧了吧。
看對門。
許大茂這傢伙正在屋內跪搓衣板呢?
婁曉娥不管怎麼說現在還是資本家大小姐,雖然有點問題,可是也不是許大茂這貨可以欺負的。
潑婦。
歲月給了她什麼?
人家原本想的就是相夫教子,過一個平澹的小日子,可是現實非常的殘酷啊,這許大茂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
花花公子。
算不上。
畢竟這貨也是屬於赤貧。拍婆子也是需要本錢的,無論是長相俊美。貌比潘安,還是腰纏萬貫。
對不住。
他一點也不符合啊。
也就是欺騙一下秦京茹這樣的村姑,沒有見過什麼世面,才會被他的花言巧語給欺騙,現實之中。
這貨若是這樣做。
不說大耳瓜子抽上去。
也會甩出一個白眼。
「就這一點本錢都沒有。學人家拍婆子。大叔。你過時了!」直接被人回懟上去,都有可能。
計上心來。
這許大茂對於白蓮花的占有欲其實也沒有那麼的高,最多也就是看到何雨柱有這個心思,想要搞破壞。
掀開門帘。
冬冬。
踢了兩腳門。
隨手將字條忍到地上。就跑回屋。
「有人。」
婁曉娥聽到動靜,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何況也不能不顧及老爺們的顏面,自然趕緊讓許大茂起來。
「看看去。」
「好嘞。」
許大茂和一個狗腿子一般,連忙推開門。掀開門帘一看,清冷的四合院,哪裡有什麼人影啊。
「晦氣。」
低頭一看。
一張小紙條出現在腳下,打開一看,心裡樂開花啊,這不用說就是隔壁的白蓮花啊,有些火熱的眼睛。
看著隔壁亮著的燈光。
隱隱都能看到那人影在打扮。
狐媚子。
桃花眼。
難道就這樣要便宜他嗎?
「誰啊。」
婁曉娥一看這許多木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外發呆,還以為外面有什麼動靜呢?
「沒人。」
許大茂慌張的將字條塞進自己的褲兜中,這可不能被潑婦給看到啊,若不然,這兩家又要掐架。
那他左擁右抱的夢想。
怎麼可能實現呢?
諂媚一笑。
「真的。」
婁曉娥站在門外,這酒蒙子家的燈光都熄滅了,顯然是不管劉光天的死活,最好是在外面待著不要回來。
人不在。
這就有些難辦。
「估計是有人惡作劇,不要管他。」許大茂連忙將婁曉娥給哄走。
破天荒的。
盡然還主動洗碗。
「孺子可教。」
婁曉娥心滿意足的看著許大茂變乖之後,回到臥室鋪床去了。
這
許大茂有些發愁啊,這深更半夜也沒有多長時間了,他如何能偷偷摸摸的不被婁曉娥發現,去屋外與綠茶約會啊。
月上柳梢頭。
許大茂充血的眼睛,看著掛在牆壁上的鐘表,差不多了。
小心翼翼的起身。
「去哪裡。」
婁曉娥一個翻身,看著偷偷摸摸出門的許大茂。不滿的看著他道。
「去廁所。」
家裡有痰盂。
矯情?
這是婁曉娥對於許大茂最深的印象,這怎麼就是喜歡往外跑呢?
「這一次是大號。」
許大茂連忙解釋道。
「算了,快去快回。」
翻身睡覺。
背對著許大茂,婁曉娥慢慢的陷入了夢鄉之中,這幾年,她過的也是非常的憋屈啊。所謂不孝有三。
無後為大。
她在許父母那裡根本就抬不起頭來,每一次不是被嫌棄,就是被斥責,關鍵是她還不能反駁。
明明是許大茂的毛病。
非要賴在我的身上。
再加上四合院的風土人情,漸漸的把他逼成了一個潑婦,這許大茂也不說安慰自己,在外面當一個採花賊。
她都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哎!
茅草屋。
原本是四合院一個破落戶的人家,老頭子沒有親戚,這走了之後,也就漸漸的荒廢了,成為了四合院中藏污納垢的地方。
喵喵~
一聲貓叫。
許大茂顫顫巍巍的推開門,烏漆嘛黑的,雖然有些清冷的夜光,照進來,也就能看到一些雜物。
主要還是紙箱子。
大部分都是閻老摳從外面撿來的,少部分的廢鐵。整齊的碼在一塊,閻老摳怕被人偷,可是做好了各種的手段。
細繩捆綁。
麻袋裝!
根本不給其他人一點的偷的空間,好幾次,棒梗都在打這些廢紙箱的主意,可是都被閻老摳給發現。
隨後抓住之後。
丟到秦淮茹的身邊。
讓她好好地教訓一下。
「來了。」
漆黑的屋內。
秦淮茹早就做好了各種準備,當看到人影之後,立馬撲上去。就是一頓亂抓。
不對啊。
許大茂連忙小聲的滴咕道。
「秦姐,不要著急啊。」
這動作可不像是親熱,更多的像是貓爪撕咬。
褶皺的衣服。
還有脖子都被抓出一條澹澹的血痕。
「住手。」
許大茂連忙一把將秦淮茹給推開。
恰好跌落到屋外。
「來人啊。有人非禮了。」
黑夜中。
白蓮花連忙站起來,還將自己棉襖的紐扣給打開一顆,頭髮也有一些凌亂。在大門處。
胡亂的喊著。
這
許大茂也不是愣頭青,一聽這話,頓時嚇得三魂丟了一半。
仙人跳。
這種手段都能用出來,他家裡還有潑婦,就是上個廁所的功夫,難道還要惹上一身騷。
這可不行啊。
「閉嘴。」
許大茂連忙走上前,捂著秦淮茹的嘴巴,小聲的提醒道:「我是許大茂,不是你給我的字條嗎?」
「誰?」
秦淮茹一聽這話,心裏面也有一些氣炸,這牲口怎麼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裡瞎湊什麼熱鬧啊。
她的獵物可是何雨柱。
不是麻桿身材的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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