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就不可能是他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閻解成有些不滿的看著何雨柱的背影,這貨端著洗臉盆正在水池的邊上洗漱。
這....
難道還有其他的隱情。
何雨柱回頭,和閻解成對視一眼。
「我可是聽我家老頭前幾天說過,他跟冉老師說過幾句何雨柱的壞話,這明顯就是他在報復嘛。」
還有這事。
何雨柱也顧不上洗漱了。一臉水漬的坐在小馬紮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閻老摳,這貨若是不給他一個解釋。
非要將他剩下的半個自行車都給砸了不可。
「胡說八道。」
閻老摳一看這架勢, 也知道何雨柱不肯善罷甘休啊,這何雨柱可是都給冉秋葉送自行車的主。
知道這事。
還不給他一頓暴揍。
「別停啊。我還想聽一下閻解成說,三大爺是如何說我的壞話的啊。」
何雨柱握著拳頭道。
這....
「沒有的事情,別聽孩子胡說八道。」閻老摳的心裡苦啊,這明顯就是坑爹啊,這壞民生的事情。
怎麼能說出來呢?
「大家可都聽著呢?想當初,我記得三大爺讓我給你們家做一桌酒席, 然後將冉老師介紹給我, 可是這等了大半年,都沒有下文啊,這街道辦的劉嬸,恰好將冉老師介紹給我,你若是給我鬧黃了,可就不止兩句話,就可以輕鬆的搪塞過去了。」
何雨柱轉身回家。
看到這一幕。
大家頓時也覺得事情比較大條了。
「敗家仔,還在這裡愣著幹什麼,趕緊讓保衛科的老王,街道辦的劉嬸過來啊。」閻老摳著急的怒吼道。
這二愣子若是發瘋。
他們還真的是不夠格啊。
....
「啊。」
「嗯。」
閻解成總算反應過來了,當看到何雨柱從屋內取出大鐵錘,扛在肩膀上的時候,這時候,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說道啊。
一個個下的後退兩步。
哪怕是許大茂這貨, 原本還想著譏諷何雨柱兩句來,也趕緊熄火,拉著婁曉娥就朝屋內跑去。
「這回屋幹嘛啊。」婁曉娥不解道。
「這傻柱顯然是發火了啊, 一般人可不能制止住啊,別被傷及無辜,趕緊回家。」許大茂和何雨柱可是死對頭。
自然也明白這貨是真的發火了。
「住手。」
閻老摳連忙呵斥道。
可不管用。
何雨柱可沒有搭理這糟老頭的想法,你說自己不給他介紹也就算了,還在背後說他的壞話。
真當他是軟柿子啊。
這...
幾榔頭下去,剩下的那半個自行車也被何雨柱給砸的稀巴爛,哪怕是街道辦、保衛科的人過來。
又能怎麼辦?
賠錢?
不可能。
這拆散何雨柱的好事,還想一句話就翻篇,這世上哪有這好事啊。
哎呦。
「造孽啊。」
三大媽看著辛辛苦苦閻老摳攢了幾年的錢,就這樣被何雨柱幾錘子下去,直接砸成廢鐵,心裏面悔恨不已啊。
「傻柱,賠錢?」
閻老摳恨不得和他拼命。
可是看到何雨柱肩膀上扛著的大錘子的時候,心裏面也是一陣的發憷啊。
呵呵~
「賠錢。」
「閻老摳,你最好保佑我和冉老師之間的關係,沒有惡化,若是她將我甩了,我可就不是砸你這半輛自行車了,你家的玻璃,我也要砸。」
....
當保衛科、街道辦的人回來之後,一聽這生氣的前因後果,也是一陣的唏噓。
尤其是劉嬸子。
更是怒斥道:「閻老摳, 你是怎麼辦事的,這何雨柱眼看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找對象本身就不容易,怎麼還能做出這事啊。」
這...
閻老摳能怎麼回答。
難道說是嫉妒嗎?
他家的閻解放,還是單身漢,也看上了冉老師,不損一下何雨柱的為人,怎麼能比啊,他可是看到冉老師騎著的女士自行車了。
「這事,以後再說,你們看怎麼樣,現在關鍵的問題是何雨柱給我家的自行車給砸了啊。」三大爺連忙給街道辦的老王,保衛科的老劉遞上一根香菸道。
呵呵~
「我覺得這閻老摳純屬於活該。」聾老太太直接站出來說道。
這...
「老太太,我們家可沒有得罪你吧。」三大媽不滿的看著倚老賣老的聾老太太道。
「你們做的缺德事。怎麼還不允許我乖孫反抗啊。」聾老太太可不會慣著他們。
「想當初,冉老師可是閻老摳說的啊,如何花容月貌,知書達理,可都是停留在字面上,可一直也不見得有些行動啊,不就是為了騙柱子嗎?」
「這後來的事,可能也算是緣分,劉嬸給柱子介紹的也是冉老師,哪裡得罪你們家了,盡然在背地裡說我家柱子的壞話啊。」聾老太太拄著拐杖。
就差墳頭蹦迪了。
「哎。」
「這是一個誤會。」
閻老摳一看眾人鄙視的目光,有些心虛道。
「前有因,後有果。」
「我看著都是閻老摳自作自受,那也就怪不得何雨柱了,我看就算了。就當是給他一個教訓,你們家兒孫滿堂,也的考慮一下何雨柱這是三十多的年齡,本身就不好找對象,還被你們這樣的陷害。」
劉嬸子不屑道。
「我看行。」
街道辦的老王,保衛科的老劉點點頭。
若他們放在何雨柱這個位置的話,不止是砸車了,哪怕是玻璃也給閻老摳給砸了,還要動手打人呢?
....
「你們怎麼能偏袒何雨柱呢?」三大媽不滿道。
這一看。
都是何雨柱一夥的人,不過這一切也都在易老頭和劉海中的預料之中,這若是再四合院中解決。
或許他們還能壓一壓。
讓何雨柱屈服。
奈何這貨現在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基本上都是直接請外援的,一般不和他們在這裡扯皮。
圖之奈何啊。
....
「若是這事情發生在閻解放的身上,你們如何想,我好歹也算是街道辦的人,以後只要有人給你們家說媒,我都說老閻家,一家子的摳門,算計怪,那閻解放更是長得醜,沒工作,給你攪黃,讓他打一輩子的光棍,你們樂意嗎。」
這....
一聽這話。
三大媽頓時嚇得啞口無言。
哪怕是閻老摳也只能自認倒霉啊。
「走了。」
「柱子,你放心吧,我會找冉老師給你解釋一下的。」劉嬸子拍了拍何雨主動肩膀,鄙視的看了一眼閻老摳。
這一家人。
還有臉請他們過來,真的是不知所謂。
...
「散了吧。」
易老頭一看這事情,劉嬸已經定性,也就懶得多嘴了,這閻老摳原本是想著找偷車賊的,這因為閻解成多嘴。
直接將剩下的半輛自行車也砸了進去。
也就『呵呵』了。
「滿意了吧。」
閻老摳看到閻解成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心裏面也是一陣的窩火,這私底下的事情,怎麼還能拿到明面上來說呢?
尤其是何雨柱。
這二愣子既然這樣的喜歡冉老師,怎麼也需要她自己慢慢的疏遠何雨柱之後,在出來嘚瑟吧。
現在...
偷雞不成蝕把米!
還不知道兩人具體什麼情況呢?
有了劉嬸的從中調和,也能知道他是一個什麼人,這以後再紅星小學,恐怕也是仇人啊。
哎!
「我哪裡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啊,再說這明明是你叫我去的好不好。」閻解成撇著嘴,哪怕是於麗也是有些無奈啊。
這智商。
明顯實在盆地啊。
什麼話當說?
什麼話不可說。
難道心裏面沒有底嗎?
這種事情怎麼能讓這麼多人知道呢?
大庭廣眾之下,最後受傷的還不是他們自己嗎?明明就是一個偷輪胎的事情,非要在這裡節外生枝。
後悔了吧。
晚了!
「何雨柱,以後咱們兩家的梁子算是徹底的結下了,以後不要被我逮到機會,要不然,一定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閻解成一看何雨柱還能有心情在這裡洗臉。
氣不打一出來道。
呵呵!
「我等你啊。」
何雨柱可是不在乎這貨的威脅,就是一個臨時工,掙得一個月也就十塊錢左右,還有資格在這裡和他叫囂。
「不過我還是提醒你們一句,以後啊,我覺得還是需要針對一下三大爺的家裡人啊,比如顛勺啊。」
何雨柱微笑道。
似笑非笑。
哪怕是閻解放都感到後背一陣發涼。
「你敢?」
閻解放在軋鋼廠的車間幹活,覺得何雨柱還不至於明目張胆這樣做吧。
「別的不敢說,少給你打幾分菜,讓你吃冷饅頭還是能做到了,以後自己帶飯吧。」何雨柱將手裡的毛巾扔在洗臉盆中。
不屑道。
這...
閻解放也算是受到了閻老摳的連累啊,心如死水,這以後若是被何雨柱針對開,那還真的有這個可能。
「那就自己帶飯。」
三大媽不滿道。
「你懂什麼,不要瞎胡說。」
閻老摳不滿的看著何雨柱,這是和他下了挑戰書啊,盡然敢如此做。
....
在軋鋼廠上班其實是有補助的,就兩毛錢的糧票,吃三菜一湯,還有白面饅頭。怎麼可能?
這也是為何秦淮茹寧願在軋鋼廠多吃一點,也不從家帶窩窩頭吃飯的原因。
既然家裡貧窮。
怎麼省錢,怎麼來嘛。
難道秦淮茹不知道嗎?
為何還要在食堂吃飯啊。這裡面的道道,三大媽或許不懂,可是閻老摳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我也不追究了,柱子,我現在就去學校給冉老師解釋去,上次是胡說八道的,你看能不能放過閻解放啊。」閻老摳最終還是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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