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還是低估了張氏的無恥程度,這老虔婆子真的是什麼話都能往外蹦,無親無故,上門就討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真當自己是丐幫中人。
穿的人五人六的。
混吃等死的老太婆,平日裡最喜歡的就是臥床不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臥病在床,張氏的臉色微變。
刻薄道:「你這光棍,一個人吃的完嗎?我們家替你分擔一點,別不識好歹。」
話音未落!
何雨柱正要給老虔婆子一點教訓,就看見礙眼的一大爺從不遠處連忙跑出來,尷尬的解釋道。
「柱子,你可不要和張大娘一般見識啊,這打壞了身子,可是要賠的。」易中海威脅道。
呵呵!
輕蔑的一笑。
何雨柱收回手掌。
「一大爺,好好的管管,若說這老虔婆子在這樣的沒有長幼尊卑,休怪我去胡同口嚷嚷去,讓外面的人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還替我分擔,怎麼不讓她家的俏寡婦給我暖床啊。」
何雨柱立馬反駁道。
這
「你在胡說什麼呢?」張氏有些生氣,她最反對的就是秦淮茹和他勾搭上,這萬一要是拋棄他們賈家。
那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最好就是讓何雨柱當一個免費的勞工。
給他們家受苦受累的幹活,不吃草。
頭頂一片大草原。
「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們家有任何的糾纏,我現在也是有對象的人,你們家的人有多遠滾多遠。」
何雨柱擺擺手,就要回家。
可站在台階上的秦淮茹突然哭泣一聲:「柱子,秦姐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的輕薄與我。」
哭哭啼啼的樣子。
聞者傷心啊。
這演技,不頒發一個奧斯卡都不足以表明其能力超凡脫俗。
「別在這裡演戲了,我已經竭盡全力的在躲避你們家了,何必自己撞到槍口上來呢?」何雨柱有些不厭煩道。
「不是的,你可不要誤會啊。」
秦淮茹走到身邊。
「你若是有了何時的女人,秦姐替你高興還來不及呢?」秦淮茹將手搭在棒梗的頭上。
細思恐怖!
這女人的戰鬥力,可真的是爆表。
不愧是綠茶中的戰鬥機你。
白蓮花!
都被這娘們給裝的到家了。
哎!
「柱子,院子裡就數你有這個愛心了,以後這賈家有什麼困難,搭把手,你不會有任何的損失的。」
易中海繼續勸說道。
這是非要逼他就範啊。
咳咳~
「別!」
何雨柱連忙搖頭。
「一大爺,您可是四合院的1,整個四合院中,有哪家的工資,比你高啊,若是想要飛揚自己的高風亮節,不如你給予一下賈家,畢竟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己人。」
何雨柱甩鍋道。
這易中海還真的是賊心不死啊,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讓他出錢出力,換來了什麼?
永無止境的貪婪。
不知疲倦的索取。
當何雨柱不在給與幫助的時候,就在背後罵罵咧咧的來一句。
「你一個老光棍能吃得了這麼多嗎?我們也是給你分擔一下。」
奶奶個腿!
有這樣欺負人的嗎?
這
易中海有些坐蠟,誰不知道他是一個九級鉗工啊,一看就是腰包鼓鼓的忠厚老實人,可做出的事情。
可是有些下流啊。
「別這啊。那啊的。」
何雨柱忍不住的吐槽道。
「一大爺,只要你一個月貢獻出你工資的三分之一,就足以讓賈家的日子,過的比四合院的大部分的人都好。」
「胡說八道。」
易中海那個氣啊,這是將燙手的山芋直接甩到他的身上,他可是只貪戀俏寡婦的身子,還想要找你當接盤俠呢?
怎麼能這樣的溜走。
「不地道啊。」
「就是。」
棒梗這小屁孩其實也知道這易中海有錢,可是每一次都是非常的摳門,去他們家吃的都是些窩窩頭。
伙食水平,有些堪憂啊!
「你啊,我一大把年紀了,不得留下一點給自己當養老金嗎?你才多大啊,有這個心思的話,以後讓棒梗當你的乾兒子,到時候,不也是一樁美談。」
額!
棒梗。
四合院資深的盜聖。
一輩子的白眼狼。
讓他當何雨柱的乾兒子,這不是要他的老命嗎?
石門橋墩下。
就是他的葬生之地,一席草帘子裹身都沒有,白雪覆蓋,非春雪融化之後,方可被人發現。
搖搖頭!
「對啊!」
秦淮茹來了主意:「棒梗,趕緊叫爹。」
手掌壓在棒梗的頭頂,讓他開口,就差來一杯敬茶行禮,讓何雨柱當這個冤大頭啊。
「不嘛。」
棒梗有些怨恨的小眼珠子盯著何雨柱。
就是一個傻柱,也配讓他在這裡叫爹,這不是開玩笑嘛?
便宜老子!
終究還是比不上家裡面的黑白照片,這白眼狼以後不要說養老,直接動手和何雨柱來一場1V1的互毆。
都有可能!
惹不起!
「別。」
何雨柱搖搖頭。
「一大爺,棒梗不想要認我當爹啊,怎麼也的尊重一下孩子的意願啊,不如讓他當你的乖孫吧,反正你也沒有孩子。」
何雨柱譏諷一句。
幸虧這棒梗也算是己方的臥底。天生和他不對付,倒是這易中海,就有點耐人尋味啊。
便宜的爺們。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尤其是棒梗也算是虛名在外。
訕訕一笑。
「爺爺。」
正要拒絕的時候,棒梗直接喊了一句,這一大爺可是內心在滴血啊,他想要的是俏寡婦啊。
可不是一個便宜的孫子。
這
「一大爺,難道你想要拒絕。」張氏臉色一變,看著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之間,這不是還想再來一個吧。
這可不合適。
為老不尊!
「張大媽,哪裡的話,我這是喜極而泣啊。終於有後了。」易中海掩面而泣,內心那叫一個憋屈啊。
這以後。
他和秦淮茹的相處模式。
變成什麼了。
各論各的嗎?
「一大爺,既然這棒梗願意當你的乖孫,怎麼也需要表示一下啊,比如擺上兩桌菜,請大家吃一頓。」
聽聞動靜的閻埠貴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連忙想要促成這件事。
心裏面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啊。
這易中海怎麼也不至於拒絕。
心在滴血啊。
「三大爺,不必了吧。」
這擺桌也是有講究的,原本易中海想要圖一個口惠而實不利的想法,直接又被閻埠貴給擠到了牆角。
這若是真的擺桌喝酒。
那棒梗可是有機會繼承易中海家裡面的一切的,這以後他掙得每一份錢,可都是給棒梗的。
若是對他不好。
這不是被人戳脊梁骨嗎?
這
著實是讓易中海難堪啊,尤其是出來攪局的閻埠貴,更是讓他有些暗自的惱火,至於秦淮茹。
這個時候,可還是在夢中啊。
這若是成了。
那一大爺的家底可都是她的了,還需要做什麼伏低做小,兩人在地窖中幽會,這不成,還是需要繼續啊。
若是沒有這一步。
這易中海難免不捨得。
由衷的感謝三大爺啊,若是沒有他的話,這如何能打通易中海達關係啊,這雖然是以後才能得償所願。
可現在
也不著急啊。
「從長計議可好,我回去和一大媽商量一下。」易中海擺擺手,就要回家。
「一大爺,既然來了主持公道,怎麼也需要表示一下啊,這棒梗都叫你爺爺了。這關係,槓槓的!」
何雨柱調侃兩句。
就要回家。
「你。」
易中海看著掀開門帘的何雨柱,有些暗自惱火,可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他想要的是俏寡婦。
而不是所謂的白眼狼——棒梗。
少在這裡攪合。
「一大爺,是不是激動了啊。」
何雨柱繼續火上澆油道。
他現在都是自身難保,家裡面要迎來一個女主人,哪裡有時間在這裡和俏寡婦曖昧不清,這不是禿子頭上找虱子。
格外的顯眼嘛!
不值當啊。
「激動!」
激動個錘子,後半句易中海沒有說出來,可是何雨柱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那就是讓棒梗將注意力放在易中海的家裡。
別一天到晚的就想著光顧自己的家裡。
屎殼郎搬家,可真的是一滴不剩啊!
這裡面,或許也就是秦淮茹能看清楚,這易中海在擔憂什麼,可是當她做好決定,兩人在私底下苟且的時候。
早已經上環了。
那也意味著無論是誰,都只能得到她的身子,至於心,那可真的是一點可能都沒有,還要被他給吃干抹淨。
宛若一隻毒寡婦一般。
在黑夜中編織著網,讓獵物無法逃脫,無論是誰都不可以,至於何雨柱,也不過是暫時的脫離。
等她緩過神來。
那必然還是要回到她的家裡,這才對嘛。
「柱子,你也不需要在這裡看笑話了,以後在敢在四合院中動手,小心我將你給趕出四合院,睡在大街上。」
易中海直接威脅道。
當然也就是嘴上說說。
他其實是沒有這個權利的,正在有這個權利的是街道辦、居委會、派出所,可只要是他們聯名給何雨柱趕走。
也必須是給何雨柱找好下家,才有這個可能,若不然,真的是小母牛飛上天。
這裡面的道道還是非常多的。
「一大爺,不是我小看你啊,你有這個權利嗎?憑什麼,難道就因為看不慣嗎?看不慣我的人了,你還真的是排不上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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