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熬夜到天亮

  甩出一個白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許大茂這貨直接回到了包廂之中。

  三下五除二!

  何雨柱將飯菜給做好之後,給李副廠長送到包廂之中,客套了幾句,何雨柱就回到了後廚。

  這跟高層打招呼,就是有些費腦筋。

  稍微有一點的不順利,可能就會引起各種不適,在李副廠長的小本本上, 記下一筆,最後再來一個秋後算帳。

  夜幕下。

  寒風刺骨。

  何雨柱走到包廂之中,看到他們喝的差不多了,也懶得收拾飯桌,等明天讓廚娘收拾一下。

  丟下手裡的圍裙。

  邁著輕快的小步伐,打包著飯盒就要離開。

  「柱子, 這李副廠長請客吃飯結束了。」保衛科的老劉攔住正要出門的何雨柱, 看了看他手裡面的飯盒。

  不過也沒有張揚。

  雖然有些羨慕。

  可誰讓何雨柱是廠裡面的大廚呢?

  得罪不起。

  「沒呢?不過喝的差不多了, 估計一會也就出來了。」

  何雨柱打了一個哈欠,這伺候人的活,終究還是有些難辦,以後還是要留下兩個人,給掃尾收拾一下衛生。

  一個人。

  有點累。

  「李副廠長都沒有離開,你小子怎麼敢提前溜號啊。」老劉突然感覺現在的何雨柱有點飄了,這之前可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啊。

  廚師。

  尤其是軋鋼廠的大廚,基本上是沒有上下班的時間觀念的,有時候因為要接待一下外賓,會忙碌到很晚。

  因此很少有正常時間點就上班的。

  咳咳~

  何雨柱有些備懶,指了指保安課室牆壁上掛著的鬧鐘。

  「老劉,你看看幾點了。半夜一點啊,哪怕是最後招待不周,那李副廠長也不會說什麼的,除非我明天不用上班, 陪著他們熬夜到天亮。」

  這....

  老劉回頭一看,還真的是這樣。

  明天中午還要給廠裡面的職工做飯呢?怎麼也不能不讓何雨柱睡夠八個小時啊, 哪怕是李副廠長也不會追究。

  「那你路上慢一點啊。」

  老劉羨慕的看了一下何雨柱腳下的二八大槓,這在軋鋼廠也是稀罕的物件,看來這人離開了俏寡婦之後。

  還真的是開竅了。

  在男女的博弈之中。

  投資是一門學問。

  與其花費老本,浪費在一個根本就不愛你的女人身上,還不如給自己買一身衣服,鍛鍊一下身體。

  打扮的乾乾淨淨。

  人可以不帥。

  但是不可以邋遢。

  若是這樣的話,或許還有女孩子主動的找上你,稍微再會一點花言巧語的話,那一定是另外一番景象。

  「嗯。老劉你也趕緊眯一會吧,我看那李副廠長可能喝的斷片了,不會出來的。」何雨柱提醒道。

  斷片。

  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名詞。有的人可以在冰天雪地中,大地為床,藍天為蓋,睡一晚上。

  直接凍成了冰雕。

  古有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古代的人是饑寒交迫,現在的人是喝斷片,之後無意識的睡在大街上。

  這便是生活的一種。

  .....

  回到四合院中。

  大開的門房,那掉漆的大門,因為治安不錯的原因,很少關門的,若不是他防備『盜聖』棒梗上了鎖。

  那四合院中很少有鎖門的人家。

  當然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家裡有人, 何雨柱的家裡可什麼都沒有。

  一眼望去。

  家家戶戶的燈光都熄滅了。畢竟大半夜還出來的不是起夜上廁所, 就是餓的肚子發慌,去廚房找吃的。

  推開門。

  打來燈。

  昏黃的燈光之中,雖然瓦數夠大,一百瓦的燈光,將屋子照耀的灼灼生輝,不像其他家,為了省電。

  直接十五瓦的走起。

  也就是能看見路,至於看書,那就是壞眼睛。

  打開飯盒。

  還散發著熱氣。

  何雨柱從後面的柜子上拿出半瓶茅台,給自己到了一小盅,也不過一兩左右。邊吃邊喝。

  誰能想到這年頭,茅台也是高奢的代名詞,一般人也最多就是去小酒館打一下散打的酒水。

  自然也是糧食釀造。

  這時候可還沒有酒精兌水的傳統,基本上就是一個小作坊,直接釀造好酒水之後,銷售到周邊的小飯館之中。

  有得做的更是一條龍。

  前院小酒館,後院就是釀酒的大缸子,整齊的擺放在後院之中,都能聞到酒的香味的時候。

  那也就該出爐了。

  兌酒!

  其實也就是調和酒,何雨柱當了這些年來的廚子,也了解過一些其中的門道。不過他不是專業的釀酒師。

  也就是理論知識紮實。

  實際操作起來也就是那樣一回事,眼高手低其實是大部分人的一個毛病,哪怕是之前的何雨柱也是一樣。

  相親過百!

  可是沒有一個能看上的,難道都是人家女方的原因嘛?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自己。

  之前的時候。

  參照的模板,就是那什麼俏寡婦。

  模樣周正。

  媚骨天成。

  現在嘛。也算是知道過晚的一些天高地厚,現在還是非常的腳踏實地,只要是一個不錯的女盆友。

  外加腳踏實地,普普通通,就是何雨柱的追求。

  太漂亮了。

  他也怕跑了啊,原著中不是也有一個於海棠嗎?

  當初也是他大大咧咧的在軋鋼廠宣傳說什麼自己的媳婦,到頭來,不僅被許大茂這貨截胡,雖然他最後也沒有落到半點的好處。

  可還有什麼比這更丟人的事情。

  再加上於海棠也不安分,最後直接跟著一個南方的老闆跑了,聽說最後是給人當外室去了。

  這....

  一言難盡!

  一兩酒水落肚子,外加兩片豬頭肉,三兩紅燒、八九十粒花生米。吃的悠哉。不亦悅乎!

  正要睡覺。

  外面傳來噠噠的腳步聲。

  踏雪有痕。

  透過窗戶一撇。

  原來是秦淮茹起夜啊,這俏寡婦可是一點也不安分啊,大冬天的大家基本上都會拿著痰盂放在家裡。

  以備不需!

  哪有出來溜達的。

  這多冷的天氣啊。

  這一看就是借著上廁所的功夫,與人幽會嘛,至於人,除了前院的一大爺,一個資深的偽君子之外。

  還能是誰?

  其他院子的人。

  她也不肯啊。

  生活還是要繼續。可各人各有各自的心酸。

  生存嘛。

  不磕磣!

  這會的寡婦,其實有很多,可大部分都是自力更生的女人,當然秦淮茹的所作所為,你可以鄙視。

  但不可不承認,這俏寡婦走的捷徑,最後還是非常的成功的。

  將人耍的團團轉,不正是其個人的拿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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