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人還在為他擔心。他已經距離四九城不是很遠了。在火車上又是四天的行程。
他都不敢坐著了，在火車裡來回的走。「我說趙玉同志。你這是得多心急。看你來回走了一天了。再有六七個小時就到家了。」任明生說道。
「呵呵。我不是心急。是實在是坐的渾身不舒服。還不如來回走走。」「你是出遠門太少了。習慣就好了。」
「我以前出遠門可不少。都是走的。」趙玉想起了曾經翻越雪山。草地還好說。那不是騎馬就是坐牛車卡車。
大部隊可是都走過來的。兩個人經過幾天的接觸。關係相處的非常融洽。這人是個不錯的。值得結交。
又是幾個小時火車才減速。任明生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包。這是要進站了。趙玉也把自己的物品裝進帆布旅行包。
「吱」刺耳的剎車聲。持續幾分鐘。火車才停下來。列車長打開車門。旅客陸續下車。趙玉也跟著人流下了火車。走出出站口。
「任明生同志。再見了。這是我的家庭住址。」趙玉遞給他一張紙。「趙玉同志。我家住在區委幹部樓。318號就是我家。」兩個人握握手。分開了。走出火車站。找個沒人的地方。放出了空間裡的大卡車。
撞上兩頭野牛。奔著老領導那裡。讓老領導吃個新鮮。估計吃不到。但是自己去了能讓他安心。
卡車一進老領導的單位。輕車熟路遞過去工作證。這是老領導給開的。也是這個單位的後勤處處長。
雖然他這個後勤處處長沒有具體安排責任區。但是也是領導啊。
放他進去。趙玉直接開到領導辦公樓下。自己上樓。敲響了領導辦公室的門。「進來。」隨著領導的話音落下。趙玉就進了辦公室。
領導一看是他。一個筆記本就飛了出來。趙玉一把接住。「領導。這麼好的筆記本可得留著。」
「你這混蛋。怎麼才回來？我都幾天沒睡覺了？」「領導。我就是去打點兒獵。順便買些土特產。這不都帶回來了。」手裡提著的旅行包。趙玉趕緊拉開拉鏈。
裡面還有幾個包。一個是幾十斤的肉乾。一個是十幾斤的葡萄乾。「你就想拿這點兒東西糊弄我？我這幾個月頭髮都掉多少了？一直不敢睡覺。你就這麼打發我？」
「哪能啊！看看樓下。我的卡車上還有兩頭野牛呢？給同志們也改善改善。咱們有豬肉沒有牛肉啊！」
「你還算有點兒良心。到家了麼？」領導削了氣。「還沒有。這不直接來你這兒了。先報導。省的你老擔心。話說回來了，我就那麼讓你老不放心？那我不成為了第二個李雲龍？」
「哈哈哈，你和我提李雲龍？他最起碼有底線。你我可不敢想。要是去了邊界線。對面罵句人，你都容易打過去。我能不擔心？」
「我可沒有。人家在人家那面兒。沒過線那就沒做錯。罵人？誰不會呀？我可不會過去的。過去了被打死都沒理。」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走。去找人收拾野牛。給那些一線老同志送過去。」
「野牛行。但是這包里的可是給嬸子和孩子的。你可別拿著送禮。我這可是提了幾千公里。」
「行，我把你的孝心拿回去。」領導沒有再為難他，沒惹事兒，回來也就放心了。
趙玉和老領導下了樓。卡車旁邊已經圍了很多人了。「開始卸車。宰牛，食堂留五十斤。其餘的送到研究所去。」
「是，領導。」幾個年輕的保衛幹事。上車卸牛。然後怎麼處理。趙玉可不管了。開著卡車回到了自己家。到了四合院大門口。卡車停了下來。
「爸爸回來了。」妞妞下地穿鞋。其他幾個也跟著下地穿鞋。只有在炕上來回爬的小兒子懵。都跑了，我哭。「哇哇哇」。
「兒子怎麼了？」尚慧敏才下班。楚琴趙東方也過來了。自己這個小孫子怎麼哭了。
小傢伙還指著門外。意思是姐姐跑了。尚慧敏抱著兒子。也出了門。兒子也不哭了。
妞妞到了大門外。見到了爸爸的卡車。「嗚嗚嗚爸爸」趕哭趕衝過來。趙玉在車下面。聽到聲音回頭見到了自己閨女。趕緊接過來。抱了起來。
「多大了還哭？」「爸爸你去哪兒了？我想你。還不讓哭？」「哭吧，哭吧。爸爸出去一趟。家人好麼？」「好，都擔心你。我夢到你好幾次呢？爸爸」
「還得有閨女。看爸爸打到的野牛。大不大？」
「哇！這麼大？」妞妞顧不得哭了。這麼大的野牛第一次見到。尚慧敏愣在大門口。自己男人回來了。眼淚也止不住了。
「當家的你回來了。」尚慧敏緊走幾步。趙玉靠了過來，放下閨女。摟了摟媳婦兒。一隻小手打他。一看兒子一隻小胖手打他腦袋。
「呵呵，還知道保護媽媽呢？臭兒子。」趙玉要把他抱過來。小傢伙一轉身。兩隻小手緊緊的抱著媽媽脖子。
這還抱個屁呀，還好有閨女。領著幾個孩子。打開側面的大箱門。伸手抓住野牛的一條前腿。一拽。野牛就下來了。
把大箱板歸回原位。這才拽著野牛進了四合院兒。兒子看著野牛流著口水。這么小就知道這是吃的？
閨女偷偷坐在野牛身上。趙玉發現了也沒說。尚慧敏看著嘴角上揚。這死男人真慣著閨女。
到了跨院兒。把野牛放到家門口。「雨水，你哥回來了麼？」
「回來了。我去叫他。」雨水秒懂。很快傻柱來了。「呵。這麼大的野牛？得有一千斤吧？」
「有。就是不好保存了。」「好存。好存。做成牛肉乾。或者做成燻肉都能長期存著。」
兩個人到院裡大樹下。用大粗繩子把整頭野牛吊了起來。看的傻柱眼睛又直了。多大力氣啊！這是？
都準備好了。登著馬架。開始剝皮。用空間就能幹。沒有親手干有意思。兩個人也算挺快的。一個多小時。傻柱滿臉都是汗水。在地上鋪上幾個麻袋。把野牛放下來。
傻柱和他爸何大清兩個人開始動手，開膛。清理內臟。一個分解牛肉。不知不覺圍了很多人。
沒了那兩個禍害。院子裡人還不錯。以前的風氣沒有了。
「兩毛錢一斤。每家十斤最大量，有需要的付錢。」「我要十斤。」家家都要買。太便宜了。就跟送沒區別。知道這是照顧他們。
今天晚上都是在做肉。多餘的做燻肉。家家開開心心的。
趙玉也沒小氣。何家父子加上王娟兒幫忙。給了二十斤，賈家秦淮茹幫忙給了十斤。其餘的都做成了肉乾，燻肉。
都收拾好了。吃過了飯。「趙玉哥。這些牛骨頭怎麼辦？還有這麼多肉呢？」
「這樣。用幾個大鍋燉上。明天早上就熟透了。明天早上一起吃，和院子裡人說一聲。讓三大爺家出人看著火。」
「哈哈哈，趙玉哥。你可真是會選人。三大爺一定會安排人的，能占便宜那還不積極？我去和他說。」
傻柱跑了。何大清滿面笑容。心想這倆傢伙給三大爺上套兒呢？明天早上一來看到全院兒都來吃，那還不後悔死？
傻柱跑到三大爺家。「三大爺。」「有事兒？」閆埠貴推推眼鏡。「三大爺別說我不照顧你。趙玉哥想要把那些大骨頭都燉上。明天早上能吃。這不是缺個人看著火。我就想到了三大爺。你安排一個人去看著火。明天早上一家人帶著主食。去吃肉，管夠。」
「好。太好了。解成。你去？」「爸。讓解放去吧。我這兩天挺忙的。回來住兩天還給我安排活兒？」
於莉兩口子回來是因為閆埠貴要求的。時間長不回來有些沒面子。也不要房租了。他們兩口子一想以後還要回四合院兒。就答應了。
剛才也買了十斤牛肉。於莉送回去了。今晚不回來了。「解放你去吧。」乾的爸。我去。
閻解放一想。我去了明天准能吃到牛肉。那還不去。第二天一早閻解放發現院子裡人都端著窩窩頭。過來了。
「你們這是？」「我們來吃肉。趙玉昨天晚上就通知了。今天早上自帶主食。來吃燉大骨頭。」
「啊！我上傻柱當了！」閻解放都要跳起來了。閆埠貴也就無奈的笑笑。「瞎咋呼啥。你趙玉哥就讓你看著火。你還能不來呀？」
「那不能。但是傻柱欺負人。直接說我也能來啊？」
「哈哈哈。兄弟。我是逗逗你。別說哥哥欺負你。這是專門給你留的。」
傻柱拿出一大塊牛尾巴。都是肉。「謝謝哥。」閻解放心滿意足。「不是傻柱了？」「哥。你聽錯了。我可沒說。我多誠實。是個好孩子吧？看了一晚上都沒離開。」
「成。哥哥給你帶著二合面的窩頭四個。怎麼樣？夠意思吧？」
「夠。太夠了。」閻解放接過窩窩頭和一節牛尾巴。大口的吃了起來。其他人也不甘心落後。
早上吃肉？附近的巷子裡都是肉香。易中海偷偷看看，自己一直掌控的四合院兒。現在可能進去的資格都沒有吧？搖搖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