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回歸,交任務,秦淮茹調工作

  趙玉在列車上換上了自己的軍裝,哐嘰啷嘰的好幾天。終於要到四九城了。

  直到火車進站了,趙玉下了火車。先前抓的那些人。在當地確實沒有做過搶劫罪行,都交給當地政府了。

  做過惡的都是帶著人頭回來的。出了火車站,這才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卡車放出來。一萬七千多顆人頭用麻袋裝著,開到了老總這裡。

  「你小子回來了。怎麼樣?」「幸不辱使命。這些罪惡滔天的土匪。都在卡車上了。」

  「又帶回來一車人頭?這麼遠帶這個?」「嗯。得有個證據。武器交給我們軍隊了。」

  「還得是你出馬。真是有效率。多少人頭?」「一萬七千多。具體的沒數。我先回去了,老總。這幾天的火車。真是要了命了。」

  「我叫人把人頭卸下來。」「不用了。我走著回去吧。卡車血的呼啦的。不要了。」

  「還得了一輛卡車?你回去休息吧。沒有大任務就不去打擾你的生活了。」

  「謝謝老總。我撤了。」趙玉趕緊往家走。幾個月了家人還在擔心自己。

  把自己的吉普車拿出來,開著就奔著家裡趕過去。太想念家人了。趙玉回來交武器的時候,沒想到見到了老李。

  他就是當地駐軍。守衛邊防線。也許這一世的老李就不會出問題了吧,看亮劍。兩個讓人意難平。一個是和尚。一個是老李的結局。

  得找機會查查那個姓王的,這傢伙就是個禍害。有機會找老總查查他的過往。不相信他一點問題沒有。怎麼混上來的。

  趙玉在四合院門口停下了車。鎖上車門。進了四合院。

  「趙將軍回來了?」三大爺用手推了推眼鏡。「三大爺。在家不用喊我職稱,我就是普通住戶。」

  「忘記了。這次出差好幾個月。快點兒回去吧。你家人都盼著你回來呢?」

  「我先回去了三大爺。」趙玉也沒耽擱。心都已經進家門了。快步回到了自己跨院兒。

  在家裡遇見的是放暑假的孩子們。「爸,」妞妞先看到自己想念的爸爸。「閨女。」趙玉也有些激動。「哥,你回來了?」趙乾趙婕雨水都跑了過來。

  「回來了。這是給你們帶回來的水果。」趙玉進入跨院就拿出來的。一大袋子南方水果。

  自己空間裡也種植了不少南方水果,有的是在當地購買的樹苗。有的是種子。

  芒果。椰子。楊梅。龍眼。荔枝,香蕉,火龍果,桔子,甚至還種植了一大片竹林。

  野生動物就多了。食肉動物都是屍體。已經處理好了。食草的野牛。野鹿,野驢。氂牛。野馬。藏羚羊。還有各種鳥類。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

  竹鼠,兔子這些小動物也非常多。最喜歡的就是一對兒金雕。要是能弄到一些海東青就好了。

  自己的大草原現在是挺熱鬧的。好在面積太大。這些動物還是養的起的,自己空間裡的動物毛皮就非常多。

  以後有時間給家人做些棉衣服。這裡的虎皮兩張。熊皮三張。豹皮十幾張。其中還有幾張雪豹的皮毛。羊皮幾百張。

  用空間處理的非常柔軟。清理雜質,皮毛一點兒的異味兒沒有。乾淨柔順。

  看著幾個半大孩子。領著他們進了家門,水果都拿出來了。孩子們按照他說的。剝皮的香蕉桔子。

  趙乾把所有的水果都留出來了一些,其餘的分了。中午水果吃飽了。趙婕妞妞雨水身前身後的圍著趙玉。

  有著問不完的問題。趙玉也都耐心的解答。「玉哥我去給你燒水。你洗個澡吧。然後再休息。」雨水大一些。看出了趙玉的疲憊。

  「我去提水。」趙乾也明白過來。去提水。雨水和趙婕妞妞去準備柴火。

  很快就都燒好了洗澡水。趙玉過去自己提熱水。怕燙到他們。洗個了澡。舒服多了。軍裝脫了下來。疊好收進空間。

  換上普通的衣服。這才回到自己房間睡個昏天黑地的。直到被人提醒了。這才結束了和周公閨女探討人生。

  「當家的你回來了。太好了。」尚慧敏眼睛裡還含著淚水。一把給媳婦兒抱了過來。親了一口。

  「哎呀媽呀?還有人呢?」「哈哈哈。」好幾個人的笑聲。把趙玉這張厚臉皮都給羞紅了。也沒看看周圍情況。這是被包圍了。

  「是我媳婦兒啊。還以為周公閨女呢?」給自己找個藉口吧。大白天睡覺也不能脫的精光。穿著衣服呢?

  「趙叔。你真可以啊。回來就咬人。哈哈哈。」傻柱和趙玉太熟了。「這不是做夢了嗎?你們再多等一會兒,和周公閨女孩子都有了。」

  都知道他在胡扯。「這次去的太久了吧?八個月。」「剿匪麼?這土匪都在大山里。不好找。」

  「剿匪不是很多軍隊麼?」何大清問道。「我是單獨行動的。雲貴高原,青海省,川省。不停的奔走。」

  「結束了?」「基本上結束了。軍隊還在清理一些阿貓阿狗的。不過基本上結束了。」

  「那就好。聽說那裡匪患猖獗。終於給百姓一個安穩的生活了。」趙東方也知道不少。

  「爸。一萬多人土匪得多少?大部隊清理了一大批。我去的時候都是那些在深山裡的,不敢出來的。憑藉對大山的熟悉。帶著我們軍隊繞圈子。聽說部隊剛到大西南土匪還敢出來偷襲。太猖獗了。」

  「這次怎麼樣啊?」「一萬七千多顆人頭,交差了。基本上肅清了。這些潛在的威脅。」

  「那就好。今晚上慶祝一下。」「何大哥。你會做熊掌麼?」「還有這好東西?」

  「有不少呢。今天做兩個。以後把剩下的給我做了。我要送人。」「那沒問題,也順便讓柱子學學。」何大清很高興的答應了。

  趙玉出去到了車上。提著一個袋子回了家。打開全是熊掌。十二個。

  何大清開始收拾起來。傻柱做別的菜。爺倆個配合默契。傻柱媳婦兒挺著大肚子,也過來了。

  今天最高興的就是楚琴。自己兒子回來了。心上的一顆石頭落下了。晚上兩大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

  喝了頓酒。趙玉把其他幾個熊掌收進空間。第二天休息上午傻柱給做了十幾條大魚。還有一些紅燒肉。

  沒想到來了一輛卡車。下來幾個小戰士。給他送來了四個電風扇。一台電視機。

  「同志,這是?」「趙將軍。這是首長給你的獎勵。」「呵呵。謝謝首長。我就不客氣了。」

  趙玉看著笑嘻嘻幾個小戰士。「你們怎麼了?」「首長說了。這樣的禮物你肯定喜歡。從小就活的特別精緻。總能在最困苦的時候創造最安逸的生活。過雪山還能天天喝肉湯。過草地能給戰士們找到卡車牛車。真厲害。」

  「那是繳獲。我們沒有的敵人有。那就是我們的。」「哈哈哈。」戰士們都笑了起來。

  「笑什麼?」「首長都替你說過了。一字不差。哈哈哈。」

  「還是首長熟悉咱。替我謝謝首長。過兩天去請他們吃飯。」「是,趙將軍。」戰士們都撤離了。

  趙玉把這些電風扇拿回家。還多了一個。以前自己買了一個。「柱子。你媳婦兒懷孕了。這個送給你了。」

  「謝謝叔。」傻柱笑嘻嘻的拿著就往回跑。何大清看著傻兒子。也笑了起來。都不知道問一問老爹。

  老爹還能和懷孕的兒媳婦兒爭這個風扇?趙玉和何大清他們又喝了頓酒。

  自己還沒出去。就被來他家的秦淮茹遇到了。

  「趙玉。回來了。」「秦淮茹。你有事兒?」

  趙玉很是好奇。以前在一個院子裡,也沒什麼交集。這都搬出去了。還有什麼事兒?既然來了就是客。

  「秦淮茹進屋說話。在這兒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淮茹來了。」尚慧敏也和秦淮茹打個招呼。「慧敏。我有事兒求趙玉幫個忙。」秦淮茹畢竟是寡婦了。得先和尚慧敏說清楚。

  「快進來。不管怎麼說。都是老鄰居。要是能幫上忙一定不推辭。」

  「那我就說了。我家東旭沒了。這不是我生完孩子要去接班了。我最近發現易中海總是把我家棒梗帶到他家,他那人你也知道。我怕他對棒梗不懷好意。

  所以我想問問趙玉又沒什麼好的辦法。我一個女人也鬥不過他。將來還要在他的車間上班兒呢?」

  「你的問題我知道了。你和他住在一個院子裡就是個錯誤。你家老太太就是眼皮子淺。將來你去接崗。肯定會受到他的控制。

  都解放了。還要受一個小小的八級掐脖子,這混蛋到哪兒都影響別人生活,。他還要上天啊!真是豈有此理。絕戶人就辦這絕戶事兒。我打個電話。」

  「餵。老領導。對對對。我錯了。這兩天一定去你那兒。我還真有事兒,那我可說了。我們院子裡有個絕戶,是個八級工,這人手藝還行,就是人品差點兒。

  以前我在南方打仗,趁我不在家對我家動手,要我家房子,這樣的地主行為。我都想直接要了他腦袋。

  考慮到國家建設需要這樣的高級工,還是個普通人,放過了他。讓他蹲了幾年牢。趕出了四合院。現在他又欺負他們院裡的寡婦。

  那倒沒有。他沒有男人那能力。只是總想搶人家孩子,給他養老。還不敢得罪他。他男人前一陣子因公犧牲了。

  就留下一個兒子和一個閨女。還有一個老媽。現在只有他媳婦兒,養著老少。接班了就得在他手底下。被他控制著。

  對對對。就是這麼個人。這個寡婦為了孩子能夠正常生活,才找到我。這不是老鄰居麼。也怕他帶壞了孩子。他那人品,天天把人家兒子領到他家。那還能有好?」

  「老領導。我的意思就是能不能給這個寡婦換個工作。順便把住房也換了。和別人對調一下。

  那就謝謝老領導了。我下周日過去,你來約老總他們。我這可有好菜。來我家吧。我院裡還有大廚。

  好好好。我就聽您消息了。下周日定準了。那您先忙。」

  「秦淮茹你可能要調到別的單位。軋鋼廠那邊兒也不是女人能幹的活兒。去紡織廠吧。都是女工。順便和別人對調一下。住房的問題。是你可以回到四合院,或者去其他的院子。

  回四合院兒你們原來的房子,有人住了。只有聾老太太的兩間。前提是你婆婆可別在作妖。」

  「這個我回去和她說。他也不敢了。進了一次大牢。回來就老實了。從打出獄以後就沒在院裡撒潑打滾。」

  「這還真是,要不是易中海把你們家帶走了。沒人說讓你們家搬出去。」

  「謝謝。趙玉。謝謝慧敏。」秦淮茹和尚慧敏兩個人年齡差不多。所以都是叫名字。

  「你安心回去吧。和你家婆婆偷偷的說。這事兒,等拿到介紹信,就搬家。明天你過來我帶你去找王主任。那兩間房子也夠你們住。」

  「謝謝,謝謝。」秦淮茹非常高興。一走一回一間房變成了兩間。這也太意外了。

  美滋滋的回了自己的四合院兒,「你這妖精幹啥去了?」賈張氏最怕的就是秦淮茹跑了。

  「我能幹啥去。媽有事兒和你說。」「你說。」「我去找趙玉和尚慧敏了。我最近發現易中海總是單獨把棒梗往他家帶。這裡有問題。他是不懷好意。他那人品你也知道。賈家暫時唯一的一顆苗。可不能讓他帶壞了。

  我就去找了趙玉。認識的人也就他官大。和他們兩口子說了。把趙玉氣的都拍桌子了。給他的老領導打了電話。可能把我調到紡織廠。我們還可以搬回四合院。」

  「搬回去?在這兒住著不挺好的麼?」賈張氏在這自己一個房間。

  「是賈家唯一獨苗重要。還是房子重要?沒看易中海要把咱們棒梗搶走啊?他有錢經常勾搭孩子。將來還不得改姓啊?要留你自己留。我帶著孩子走。」

  「我也沒說不回去啊,怎麼還急眼了呢?回去就回去。」賈張氏有些不情願。

  「我回去看了,咱們的那個房子有人住了。趙玉說他和王主任說說。把聾老太太那兩間看看能不能分給咱們家。」

  「真的呀?太好了。我們搬回去。在這兒還得看他們臉色活著。」

  「回去。可別在院裡撒潑打滾了。趙玉說了。」

  「我知道,我知道。蹲大牢的滋味兒,不好受。太累了。」

  「知道就好。我們兩個寡婦一定把這三個孩子養大。我年輕,我主外。你在家看著孩子。總會長大的。我們就退休了。」

  「好好嗚嗚嗚……」賈張氏心落地了。自己也一直擔心。自己一個老太太該怎麼能把孩子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