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繳獲,匆匆三年,回歸

  期待著深夜到來了。這一片是開闊地。根本就靠不近。拿出了複合弓對著哨兵搭弓射箭。

  「老手藝差不了。」趙玉過去收人和武器。正在美滋滋。突然覺得頭皮發麻,趕緊倒在地上,進入空間。外面「砰」一聲槍響。從各個帳篷里跑出來很多士兵。

  「怎麼回事兒?」「報告。明哨被襲擊。人都沒找到。看到個影子。消失不見了。」

  「當心點兒。可能是野獸。把哨兵叼走了。再來兩個人守衛。今晚加哨。」

  這個軍官安排完就回了帳篷。後半夜趙玉出了空間。帶消音器的手槍在他們兩個哨兵的背後。「砰砰」兩槍爆頭。

  由於出空間的時候還是躺著的。沒有被暗哨發現。沒一會兒暗哨過來查看。「砰」又是一槍。人倒下了。收了哨兵。

  這次看你們該怎麼死。爺爺進來了。好懸陰溝裡翻船。天要亮了。各個帳篷里的人沒了。把所有的武器彈藥收了起來。

  這群傢伙真富有。一個師的規模。七十多門重炮。火箭筒五百多具。輕型迫擊炮三百多門。

  都說能夠把一座山頭炸下去幾米。沒炮不敢打仗的聯軍今天都給我們送過來了。

  收了這些武器裝備。很多就在卡車上。基本上都是m1卡賓槍。輕重機槍幾百挺。發財了。這下遇到我軍同等武器。你們還想打。嚇破您們膽。

  收拾了哨兵。留下光溜溜的大白羊。撤離。直接奔著長津湖而去。在敵人的身上搜出來了詳細地圖。沒多遠就是長津湖。

  一個小時就到了這個讓人心疼的地方。「別動!你是誰?」幾個戰士圍了過來。

  「卡車上有武器和棉衣服。」趙玉遞過去證件。「首長。」收起槍敬個軍禮。有兩個回去匯報。

  沒多久一個連的戰士們沖了出來。「你們在這裡執行什麼任務?」「攔截麥克阿瑟的陸戰一師為首的聯軍殘部。阻止他們逃回下碣隅里。」

  「你們番號。」「20軍59師177團。2營6連。」「這是死鷹嶺吧?」「是的首長。」

  「好了。把所有的物資都分發下去。你們等的人恐怕短時間來不了了。連長同志。你安排人換裝。我去把其他的物資武器都帶過來,你們連有會開車的麼?」

  「有幾十個吧。」「那最好了。你們有步話機麼?」「沒有。我們有電台。」

  「那就給總指發報。就說趙玉在死鷹嶺下。物資太多。就進部隊領取。」

  「是首長。」連長興奮起來了,這可以優先選擇。趙玉給他們的是自己準備的羊皮襖。裡面的是敵人那厚厚棉衣。希望可以改變吧。不再讓人這些年輕生命犧牲的那麼悲切。

  趙玉兩天時間才把這些物資武器都被領走了。有了這些武器能更狠的揍聯軍。栓式武器都打的他們直叫喚。

  趙玉也在尋找他的下一個目標。下碣隅里,這是聯軍的一個武器物資中轉站。就是一個大山谷。

  就你了。不是太遠。但是這裡守衛真的達到了恐怖的程度。一個營在各個方向兩公里就開始設明暗哨。

  夜裡趙玉憑藉著前世的經驗。和這一世的恐怖身法。和武技。一路摸哨打悶棍。

  一個多小時總算是進入敵人軍營。穿著敵人的軍裝帶著敵人的武器。在營地見到人就收進空間處理掉。幾個巡邏隊都遭到了毒手。

  看著靜悄悄的山谷營地。先殺人再越貨。到了天亮營地才空虛。收了武器物資。但是他要面對的是幾乎一個營的圍剿。

  哨兵到了時間沒有人換崗。帶著憤怒回來了。那就別客氣了。打一場吧。

  巴雷特狙擊步槍。開始對著敵人射擊,「糟了。敵人潛進來了。」對面這些聯軍士兵。還真沒有我軍的戰鬥意志。

  都躲起來了。趙玉可沒有放過他們。躲在大樹後面。讓你知道一下什麼是巴雷特。

  「砰。」一槍過後大樹和它後面的敵人都被撕成兩截。「這是火箭筒?這麼大的殺傷力?」

  「砰砰砰砰砰」幾個躲在樹後的敵人沒有倖免於難。都被撕成了碎片。

  「隱蔽。別躲在樹後。」一個軍官指揮其他人。打身上棉衣服白瞎了。在打打頭。

  換個方位。重新找個狙擊點兒。繼續開槍。又死了幾個。敵人非常惱火。沒有重武器。裡面的人不多。但是槍法准。這山坡子除了樹沒幾個坑藏身。

  他們正在糾結撤不撤退,後面傳來了槍聲。「突突突突突」一支部隊衝上來了,看著是被包圍了。

  這大半個營的殘軍真的害怕了。軍營的人還在獵殺他們。後面上來的部隊把他們包圍了。

  「我們沒活路了。投降。快點兒舉白旗。」長官發話了。趕緊脫下來了個白褲衩。舉了起來,把武器扔到一邊。

  都都蹲在一起。就像鵪鶉一樣。後面的部隊衝上來了。把武器收繳了。這時聯軍的軍官才發現包圍他們的就是一個排的人數。

  懊悔不已。怎麼就沒沖一次。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已經成為俘虜了。希望能夠受到優待。

  這時拿著望遠鏡的趙玉也見到了敵人被繳械了。趙玉脫下外面敵人的軍裝。從裡面出來了。

  到了這些俘虜跟前。「你們真沒用。大半個營被一個排俘虜了。一個營躲在這裡不敢動。我都替你們著急。」一口流利的英語。

  「我們沒有炮。要不然也不會讓你們抓到。」「哈哈哈。有炮不也被打成殘軍。我們沒有投降的軍人。只有戰死的士兵。」

  趙玉不屑的看了看這些軍官和士兵。他們眼睛氣的鼓鼓的。沒辦法人家說的話。直接插心管子。

  都用繩子給綁上。一個排押運大半個營。去總指。趙玉也跟著去總指。距離不太遠就下了卡車。「同志。你們到了總指。讓老總派人來接收武器彈藥物資。我去前面兩公里處等著。」

  「是,首長」這個排長押著這些俘虜去了總指駐地。趙玉把自己沒用的輕武器每種留了兩支。和相應的子彈。還有敵人高級軍官的軍服。

  皮夾克就留了好幾件。還有女兵的皮夾克。牛肉罐頭水果罐頭留了很多。武器糧食都放到這些卡車裡。

  有的卡車拖著火炮?七八十門。車廂里是火炮的炮彈。

  趙玉在這裡等著。這個押運俘虜的排已經進了總指的駐地。「報告。偵查排押運俘虜回來了。」

  「什麼?多少俘虜?」「老總。大半個營。」「這可是大功一件。一個排打掉了一個營。有點兒新鮮。過去看看。」

  「報告,老總,偵查排執行任務歸隊。請指示。」「說說情況?」

  「老總,確切的說。這些人不是我們俘虜的。我們到的時候他們正在和人交戰。已經被打掉了一少部分。我們從後面發起攻擊。他們就投降了。」

  「他呢在和誰交戰。」「一個叫趙玉的首長。一對一個營。首長還埋怨我們把他們嚇得投降了。」

  「哈哈。你們搶了他的人頭了。可不要埋怨你們。他呢?」「他在幾公里外守著他繳獲的物資武器。讓通知老總派人去接收。」

  「命令。回開卡車的都去。」「是,」隊伍迅速集合一個團會開卡車的,急行軍半個小時找到了趙玉。

  看著這些卡車。幾百門火炮。卡車上是炮彈。戰士們都被驚到了,這麼多怎麼運過來的,但是沒人敢問。

  戰士們開著卡車一輛接著一輛的朝著總指駐地開去。到了地方又有一些人開始張大嘴巴。

  「這是?」「報告首長,這是一支部隊的武裝和下碣隅里軍火庫和物資站的。被殲滅了。都在這裡了。我這袋子裡還有一千塊手錶。」

  「好傢夥一千塊手錶。現在我們軍隊很多連長都沒有手錶。打仗對時間都有難度。這次可是能夠給一些軍官裝備上了。時間能夠準確一些。」

  趙玉在總指數完人頭才離開,一萬多人的。

  「這傢伙就是人頭收割割機。」首長們對他的這種作戰也非常感興趣。這就是戰場大殺器。

  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四合院。易中海回來了,一進四合院。有種重生的感覺。

  「老易回來了。」大門口衛士閆埠貴。趕緊過來看著這位滄桑的老朋友。「老閻啊?院子裡現在怎麼樣啊?」

  「院子裡挺好的。都挺正常的。」「那個趙玉呢?」「趙玉去半島打仗去了。」

  「打仗去了?最好死在半島。我都被他折磨的差點兒回不來。」

  「那又有什麼辦法。也惹不起。」「一個小年輕。還惹不起他。等著我收拾他。」

  「老易。人家以前就是將軍。你拿什麼惹人家?」「什麼?將軍?」「那可不。你在監獄不知道。正八經的少將。」

  「啊!將軍,怎麼可能,那麼年輕?」「還有他就是以前鬼子在的時候。專門割鬼子頭的人。你說怎麼報仇。別讓他給你頭割下來。」

  「啊?他在四九城。住在大院裡就是為了殺人?」易中海身上都是冷汗。當時要不是用法律收拾他。直接割了他的頭。誰也不知道。殺了那麼多鬼子,都沒抓到他。

  「老太太呢?我去看看。」「老太太很久之前就被抓走了。再也沒有音訊。」「什麼?怎麼可以這麼對待老祖宗?哪裡來人抓得?」

  「派出所和軍隊都來人了。估計人沒了。事兒可能不小。也許和趙玉有關。」

  「這個狼崽子。真狠。」易中海回了家。心裡打鼓。閆埠貴在外面心想。這易中海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

  敢罵少將狼崽子。要是有人上報他還得進去。兩個人的談話。被許大茂聽到了。這可是收拾易中海的最佳機會。

  許大茂是個善於發現機會的人。以前傻柱揍他易中海和稀泥。偏向傻柱。這次看你死不死。

  直接跑到武裝部,告發了易中海。易中海還在家裡想著對付趙玉家人。明面上來不行。得想個辦法。

  還在想著呢?幾個軍人進了大院。找到了易中海。「你們這是?」「就是你罵少將狼崽子?」「沒有啊?我沒有。」易中海嚇得腿都軟了這次這些軍人拿著槍來的。

  「同志。就是他,他和三大爺說的。我都聽見了。所以直接匯報了。怕他是敵特。」

  易中海看清這個人就是許大茂。眼睛都要被氣的脫匡而出。彈許大茂一下。

  「你們兩個去找閆埠貴。問一下有沒有這事兒?趕緊去核實。」

  「是,」兩個戰士去了幾分鐘就回來了。「確有此事。」「易中海確鑿證據面前,你還想狡辯。帶走。」

  「同志,我想問一下這次易中海得判幾年」「這次沒有年限。直接槍斃。」軍官說道。

  易中海嚇得腿直接軟骨症了。都起不來了。還沒報復人家。自己直接又把自己玩兒死了。

  一大媽還沒高興半個小時,飯還沒做好呢,又來人給抓了。「同志,放了我家老易吧。她也是無心的說錯話了。我求求你們了。」

  一大媽直接跪下磕頭。「唉。同志。你先起來。別這樣。」趕緊把她扶了起來。

  但是人還是帶走了。好在這次就這一句話。領導斟酌再斟酌。判了一面半。

  得到這個消息,院子裡的人都被驚到了。就一句話一年半。人家趙玉家人還不知道的情況下。要是趙玉在家他估計人都沒了。

  時光匆匆而過。來到半島三年多了。立功無數。終於可以回家了。閨女都八歲了吧。

  停戰協議都簽完了。趙玉隨著撤退的部隊回到了自己國土。開上吉普車回頭看看打了三年的半島。

  還有多少戰友沒有回來。回到了四九城。直接去了軍管會。但是已經改了名字。叫做街道辦。

  「同志你找誰?」「你好。我找尚慧敏。」「你先等下。她和王主任去武裝部了。」「好。我這直接去找她們。」

  趙玉開著吉普車。去了武裝部。剛進院兒,就見到心心念念的媳婦兒和一個中年婦女出來。

  「啊!當家的。」尚慧敏直接撲了過去。用手不停的拍打著趙玉。「媳婦兒。我回來了。我們贏了。」

  「真的呀?」媳婦兒驚喜的看著自己男人。前前後後的看了個遍。沒有受傷。

  這才放心了。「小尚。今天給你放假了。回去吧。」「那我先回去了。主任。」「回去吧。」王主任笑盈盈的揮揮手。

  趙玉開著吉普車去了學校。登記進入學校找到了自己閨女。看著趙玉愣了幾秒。

  「爸爸。嗚嗚嗚。」從教室里沖了出來。趙玉抱著閨女左看右看的。教室里老師帶領下鼓起了掌。小丫頭趙詩韻小名妞妞。這會兒把頭埋在爸爸懷裡。

  趙玉帶著孩子媳婦兒回了家。院子裡還有家人,也很開心。就是易中海家。又一次出了監獄。

  這次老實多了。不敢說話了。去找了婁半城。因為有手藝帶著徒弟賈東旭又進了鋼鐵廠。

  現在沒有公私合營還是樓半城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