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陽光照進了監獄。預示著死神要降臨了。幾個人今天看著陽光格外刺眼。
多麼想把太陽再次踢回地平線以下。「唉。命該如此。」易中海長嘆一口氣。
沒多久送來了飯菜。今天的比往日的好多了。「兒子,過來吃飯。這是斷頭飯。吃飽了。」
「知道了媽。嗚嗚。」娘兩個哭著吃完了這頓飯。易中海吃這幾個菜,覺得不如家裡的窩窩頭好吃。難以下咽。
「你們把飯菜給吃了?」來個軍人問道。
「吃過了。嗚嗚」四個人都忍不住哭了起來,「那個。昨天我們同志。拿錯了單子。你們還沒定性。我特意來告訴你們一聲。」
「嘎!」一個急剎車。四個人整齊劃一。「媽。不用死了。媽你的腿傷好點兒沒有啊?」「好多了。不怎麼疼了。哈哈。」
賈張氏覺得陽光真好。得多曬曬陽光。一輛吉普車來到了監獄。
「王文杰。李成。趙東。易中海,賈張氏,賈東旭。陳大蓮。穆軍。你們出來。
「同志我們幹什麼去啊?」易中海還是有些害怕。「你們接受審判。」「啊?我們這就來。」賈東旭扶著包紮過的賈張氏。
「兒子到了地方,把責任都推給我。你回家看好賈家。你是男丁。」
「別說話,趕緊走。」娘兩個不再說話了。到了一個像大禮堂的地方。你們的結果出來啦。
易中海賈張氏,賈東旭陳大蓮你們試圖瓜分軍屬私產。肆意辱罵軍屬。可認罪。不要試圖狡辯。當時走訪記錄都清晰可辨。
「同志,我冤枉,都是我媽惹出來的。」賈東旭聽了賈張氏的話。也覺得一個老太太不會怎麼樣。
「賈張氏是這樣麼?」「是的。我兒子不知道。他上班兒才回來。沒看清發生什麼事兒。」
易中海陳大蓮都清楚但是沒有說話,「我們去去問問受害者家屬。如果不屬實那就加重審判。」
「啊!」娘兩個都懵了。這還要加重審判。這紙里包不住火啊!
「同志。我讓我兒子說的慌。家裡還有吃奶的孩子,兒媳婦兒是農村的,沒有收入我怕賈家都餓死。才讓我我兒子說的慌。」賈張氏在這裡可不敢耍無賴。
「暫且饒你們一次。」審判的同志,也是聽了這話。也在情理之中。所以才決定放過他們一馬。
「你們認罪麼?」「我們認罪。這件事兒主要是我引起的。我貪圖人家的房子。我家沒錢買。」賈張氏如實回答。
「你們三個呢?」「我也認罪。我怕我媽受傷。才出面幫忙的。但是犯了罪。我認。」
「我也認罪。我是看賈張氏要房子,我家也不夠住。所以喊了一聲。」
「我認罪。但是他們家那麼多房子。就不能幫幫鄰居麼?」「人家一百間也是人家的。你還賺的錢多呢。為什麼不分給別人點兒?幫幫鄰居。」負責審判的領導,都被他這個言論給驚到了。什麼人啊?
「我。我那是自己的工資。」「人家的那是人家的房子。有什麼不一樣麼?你這種人就該勞動改造。下面開始討論一下,怎麼判。」
幾個人開始討論一下。然後給出了最後結果,賈張氏賈東旭。罰款五十塊。(現在的錢,面值大。第一套。麻煩。就直接用第二套了。)勞動改造六個月。
陳大蓮,罰款十塊,勞動改造一個月。易中海罰款一百。勞動改造兩年。
「什麼?兩年?」易中海有些懵。人家都是幾個月,我兩年。」(沒有進過法院不清楚流程,反正這時候剛建立國家。很多東西都不健全。但是大框架應該不差。)
反正比昨天晚上好過多了,不用死了。這幾個人回到了監獄。都羨慕陳大蓮。但是陳大蓮也覺得委屈。就喊一句話。一個月。還有十塊錢。
等到大院裡聽到了審判結果。都鬆口氣,一大媽有些為難,自己的男人被叛了兩年。好在沒死。
聾老太太覺得自己真的惹不起人家,這麼幾年住在一個院子。沒想到這傢伙藏的這麼深。
以後躲著點兒。趙玉回來去找何大清,沒想到傻柱和妹妹在家。「叔,聽說你回來了,我爸跑了,不要我們了。嗚嗚。」
「男子漢別哭。你爸跑的對,把地址給我,我帶你們去找他。」
「真的麼?」「不管因為啥,都要有個說法。」「嗯,明天我請假。後天走。」
「叔。」雨水看著趙玉有些害怕。「好了孩子們,來我家吃飯吧。」趙玉帶著傻柱和雨水回了家。
晚上吃口飯,第三天帶著傻柱雨水去了保定。按照地址找到了何大清家。出來的是白寡婦。「你們找誰?」「找何大清,「這兒沒有這個人。」
「你確定?要是撒謊,別怪我把何大清帶回去審判。他犯了法。這是遺棄罪。」
「你…你為什麼就見不得我家好。」「你家好了。這兩個孩子怎麼辦。就問何大清還想不想好了。如果不想好了。我就按照法律法規處理。」
「你。嗚嗚嗚。」寡婦哭了起來,「同志。進來說。」白寡婦平靜一下情緒,把人讓進屋裡。
「這件事兒事出有因,我本想帶著孩子嫁給何大清。和他們一起生活。但是我們在我的出租房。被易中海和一些人給抓了奸。逼著寫下了認罪書。那個聾老太太提出讓我們來保定。把兩個孩子留在家裡。好像是大清有她的一些把柄。」
傻柱聽了都被震驚到了。還有這事兒?原來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合夥給爸欺負走的。
晚上見到了何大清。「何老哥。你的事兒我知道了。現在可以和孩子說清楚了。易中海進監獄了,判了兩年。」
「什麼?他進去了?太好了。他跟著我把我們抓姦了。逼著我這下了認罪書在他手裡。不然我們在院子裡再買幾間房子。一家人都能在一起。」
「回去吧。我來收拾聾老太太。她的把柄呢?」「在我這兒。我拿給你。這是能要他命的東西。」
何大清拿出了一捲紙。裡面有著聾老太太的全面資料。這是想要銷毀的,被何大清見到了。嚇跑了易中海。何大清拿走了這份資料。
趙玉帶著傻柱雨水回了四九城,趙玉直接找到了軍管會。把那份資料遞給了這個人。他看完就有些不自然。
趙玉找到了軍管會主任。「你好首長。有什麼指示?」「你好,這是九十五號院聾老太太的真正的身份信息。你看看。」
這個主任看過後。也被驚到了。聾老太太兒子都是國軍軍統的,這不是敵人家屬麼?還五保戶。
「首長,我會集合隊伍的。這就去抓捕。」趙玉拿著這份資料。離開了軍管會。
走進南鑼鼓巷。從一個胡同里出來兩個人。我為什麼奇怪的,趙玉想著事兒。突然一個人拿出了手槍。對著趙玉就開槍。
趙玉發現到的時候槍已經響了。他一側身。躲過了重要位置。兩支手槍對著敵人開槍,打死了兩個敵人。自己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
沒想到這裡一個人就是第一個見到聾老太太資料那個。
趙玉被路過的人送到了醫院。很快手術結束了,趙玉剛剛醒過來,「這是哪裡?」
「臭小子醒了?這是醫院。」「姐。你怎麼在這裡?」「這是剛剛成立的軍醫院。我們很多人被調過來了。」這個人就是鄒紅。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兩個人,齊佳,還有林春梅。
「你小子,這次受的傷挺重的。子彈在心肺之間。拿不出來,以後也不能做劇烈運動。」
「這不是還活著麼?我家人知道麼?」「還不知道,也不知道你家在哪裡啊!」
「明天再說吧。」都知道他需要休息。都離開了。他拿出了兩滴空間精華。喝了進去。
運用氣功把這兩滴精華產生的能量,輸送到子彈的位置。一點兒一點兒的把子彈按照原路往外退。一直堅持一個小時,這才把子彈頭。退到皮膚以下。
拿出了刀子把縫合好了的傷口割開。把子彈頭逼出體外。又拿出一滴精華。外用在傷口上。
很快傷口就癒合了。自己知道裡面已經好了。就剩下皮外傷了。
等了七天這才好轉。陪著尚慧敏和閨女。回了四合院。現在四合院兒可真清淨了。
這一天在家休養。來了幾位將軍。一看是老師長。和李雲龍他們過來了。來看望一下這個從不受傷的傢伙。被兩個敵特給偷襲了。
從來都是他偷襲別人,現在被別人給偷襲了。得知他的傷勢嚴重。最終給他一個合理的待遇。
不用退役。每個月發放津貼。少將軍銜也就是終點了。
趙玉也不想再離開家人了。所以就同意了。
「你這小子,以後就在家裡養傷吧。有什麼困難別忘了來找我。」李雲龍說道。
「你這牛皮氣,應該去邊防。在這裡不適合你,到處得罪人。在邊防還有些仗打。」
「聽你的。我回去就打申請。」李雲龍最信趙玉的。
沒有幾天就見到了來辭行的李雲龍,趙玉和他喝了頓酒。李雲龍帶著部隊去了最南邊。家屬也跟著去的。
好像所有人都把趙玉給忘記了。他時時刻刻都陪在自己閨女媳婦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