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婁曉娥想要兒子

  連何雨柱這個大老粗都看出了苗頭,只能說一大爺做的真是太明顯了。

  「是啊哥,你可不能犯原則性的錯誤。

  棒梗這種壞孩子,就該受到教訓。」

  來自正義飛機場女士何雨水的勸誡。

  「想什麼呢?哥是那種人嗎?棒梗那是罪有應得。

  奶奶,您怎麼看這個事情?」

  「你說啥?這雞蛋羹,好吃!」老太太衝著他豎了個大拇指。

  滴了兩滴老醬油,別的什麼調料都沒放。

  「太太說的對,雞蛋羹好吃!」周彤彤從碗裡抬起臉,這碗對她這小臉來說,太大了一些。

  附和了一聲老太太的評價。

  「瞧瞧我大孫女,是個有福氣的。」

  老太太這麼說,周建軍便明白了。

  老太太的意思就是,這個事情,別摻和。

  「得,老祖宗都發話了,我決定,今天晚上咱們家都去看電影。」

  「好啊好啊!你們去上班,老太太帶著小彤彤,我去買票!」何雨水自告奮勇。

  周建軍記得許大茂的老爹,就是在電影院工作來著。

  醫院內,許大茂躺在床上,正在啃雞腿,大口的,油汪汪的。

  一旁婁曉娥正在給他削蘋果。

  「你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來張嘴,吃塊蘋果。

  這個時節能吃到蘋果可不容易,這還是我爸爸生意上的朋友,從南方捎過來的,可稀罕著呢。」

  許大茂樂呵呵的接受婁曉娥的投餵。

  「要麼怎麼說咱爸爸能耐呢,還是老岳父疼女婿。

  今兒這雞算是燉到家了,太香了。」

  「可不嘛,家裡兩隻老母雞,就剩一隻了。

  你說,那一隻被誰偷去了?」

  原本許大茂去公社放電影,老鄉送兩隻,第一隻被棒梗吃了。

  這第二隻,剛剛進了許大茂的肚子,也算是成雙成對,羨慕死個人。

  許大茂冷笑了一聲,手不自覺的抓了抓大腿根,頓時一陣齜牙咧嘴。

  「嘶~呦呵,可真他媽的疼。還能是誰?準是棒梗那個王八羔子。

  黑了心的狗雜種,看等我回去怎麼收拾他。」

  「行了,你都成這樣了,還要收拾這個收拾那個的。

  我可問過醫生了,說以後不影響使用。

  前陣子你太忙,正好趁這段時間,你休息休息,咱們好生個大胖小子。

  你說也是怪你,成天晚上放電影不著家,我都嫁你多久了,連個孩子都沒有。

  昨兒回家,我媽還催我來著。」

  許大茂聽到這個話題,有些心虛。

  他嫌棄婁曉娥是塊木頭,只知道躺著,啥也不干。

  他累死累活,一點情趣都沒有。

  哪有那些寂寞的小寡婦香?

  那一個個的,如狼似虎,主動的不行。

  「你說的是啊!周建軍那廝家的周彤彤現在都滿院子跑了,我也不能落後太多啊。

  等回頭你再燉幾隻雞給我補補,不是說吃啥補啥嗎?

  咱們一舉生個胖小子,不,生兩個,咱氣死周建軍。」

  婁曉娥似乎陷入了以後幸福生活的幻想中,聽了這話,捶了他一下。

  「你怎麼什麼都跟周建軍比?你們可真是上輩子的冤家。」

  「呦呦呦,小心小心,你手上握著刀呢。

  不是我非跟他比,我就是看不上他那清高的樣,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瞧誰都用鼻孔。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他成績還沒我好呢。要不是你男人我下學,能顯得他?」

  「我怎麼聽說,你是在學校里扒人家女同學裙子,才被開除的?」

  「嗯?你聽誰說的?這純粹是誣衊我告兒你。」

  就在夫妻兩個調笑的時候,病房門開了。

  秦淮茹眼睛通紅,手裡提了個網兜子。

  網兜子裡裝著飯盒。

  「大茂,吃著呢。曉娥也在啊。」

  婁曉娥直接翻了個白眼:「秦淮茹,你這話說的真是奇怪啊。我是大茂的媳婦,我在不正常?

  倒是你,你來做什麼?

  不好好在家管教你那個縱火犯的兒子,省得你走了,他再去禍害別人。」

  婁曉娥性子向來直接,一向看不慣秦淮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明明是自己錯了,偏生給人感覺是別人欺負她一樣。

  惺惺作態,令人作嘔。

  秦淮茹果然,眼圈嗷的更紅了,淚水在眼圈裡打著轉。

  她深深的鞠了一躬。

  「曉娥,這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家棒梗的錯。

  我也沒有想到,這孩子竟然膽大包了天。

  實在是對不起。」

  「少來這一套,我可告訴你秦淮茹,這事情沒完。

  要是因為你們家棒梗,讓我們大茂沒了子孫的命,我們跟你沒完。

  大茂,你說兩句!」

  許大茂這個時候還說什麼啊,他都看見了,秦淮茹鞠躬的時候,從褲兜里掏出來一角。

  看著像他丟失的大褲衩子。

  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是這個時候,秦淮茹把這事情抖落出來,許大茂都能想像,婁曉娥能當場給他撕吧了。

  許大茂心裡直罵娘。

  該死的秦淮茹,好啊,果然當初讓自己脫大褲衩,說是方便,實際上是想拿捏老子啊。

  這女人真是好心機。

  當時許大茂先逃走了,秦淮茹怎麼脫身的,他並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何雨柱已經把他的大褲衩子給燒掉了。

  秦淮茹是什麼人啊?

  她斷定許大茂根本不可能知道這個事情,所以憑著記憶,找了個顏色差不多的破布頭,塞在兜里,為的就是拿捏許大茂一把。

  她很清楚,這一次,想讓棒梗度過這次難關,歸根結底,還是要著落在許大茂身上。

  只要他這個當事人不追究,那麼棒梗頂多被街道辦管教一番,掃幾個月的大街。

  但如果許大茂追究,那管教的就是少教所以及公安局了。

  這性質就變了。

  所以今天過來,就是要來攤牌來了。

  「行了蛾子,都一個院住著的鄰居。秦淮茹平日上班那麼忙,那棒梗又被賈張氏帶著,能帶好才見鬼了。

  這事情,也沖不著她。她一個女人,也怪不容易的。」

  婁曉娥一聽這話,斜著眼睛瞪著許大茂,氣不打一處來。

  「好你個許大茂,我以前就聽說你跟秦淮茹兩個人不清不楚。

  合著你們兩個是真有事啊?

  你還幫著她說話?

  你不要臉!」

  許大茂皺了皺眉,他最煩的就是這一點。

  婁曉娥動輒跟個潑婦似的,大喊大叫。

  你瞧瞧大院裡,人秦淮茹,人於曉麗。

  哪個不是說話溫溫柔柔的?偏就她,大嗓門,動輒對他又吵又嚷,跟凶三孫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