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說了,你這樣以後我們還能喝牛奶嗎?」
二丫聽不下去了,對著妹妹一通數落。
周建軍心情則很古怪。
這是系統安排的天雷打擊生作用了?
這效果有點強啊。
嗯,不錯不錯。
「二姐,你可別說我了。林辰笑那死黨,現在還笑話我,說林辰笑一靠近我就噁心吐了。
搞的同學都以為我不愛洗澡。」
三丫這委屈可大了去了。
更委屈的是,二姐竟然不向著自己,還跟老爸告狀。
果然,這姐姐是不能要了。
「大姐,嚶嚶嚶,人家可愛洗澡了,對不對?」
周彤彤終究是個好孩子,抱著三妹聞了聞,確定沒有異味,頓時有些怒了。
「哪個院子裡的臭孩子,敢說我妹妹。
走,你帶姐姐過去,姐姐非得把她打出屁來。」
說完還用手指頭,戳了戳二丫的腦袋。
「你啊,就是個沒用的,也不知道護著妹妹,就看著她讓人欺負!」
這是個護犢子的。
只是周建軍聽了這話,臉都黑了。
伸手一把薅住了她的脖領子,給提溜了起來。
周彤彤徒勞的蹬了兩下大長腿,嗯,小短腿進化成大長腿了。
回頭瞪著自己老爹。
「爸,你幹嘛?快把我放下來。
我都長這麼大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提溜我?這要是傳出去,我多沒面子。」
周建軍翻了個白眼:「你有個屁的面子。小姑娘家家的,上去跟人男孩打架,是好看還是怎麼著?
再說了,三丫這不是沒吃虧嗎?」
「嚶嚶嚶,爸爸,人家可委屈了。」
三丫跑過來抱著他的腰,抬著頭,小可憐的模樣。
周建軍自然不會被這副表情欺騙。
把大丫頭放下,抓著三丫打了兩下。
「你們仨是吃飽了撐的,趕緊去做作業去。」
「臭粑粑,人家不喜歡你了啦。」
三丫那就是個戲精,捂著臉跑出去了。
這濃濃的灣灣腔是腫麼回事?
想了想,這個根子,還在他身上。
因為他給於曉麗說了很多模仿別人說話的一些要素,各地方的講話特點。
比如nl不分的,hf不分的。
小丫頭聽了去,覺得有意思,然後就有了今天。
把三個丫頭都給攆了出去,周建軍只覺得心累。
一天天那個折騰的勁兒。
還是兒子好,除了喜歡寫字,就是擺弄那些木頭玩具。
現在自己都能做玩具了。
以後說不定得變成技術宅。
練武倒是有些天賦。
當年小姨子沒聽懂他的那一套亂七八糟的武術理論,但兒子……好吧,也沒聽懂。
只是吧,有的時候,你就不能否認天賦的存在。
就他練的那沾衣十八跌,他練了十來年,才搞清楚理論基礎。
但小兒子就能靠感覺,摸索出門道來。
就好像你問大神,這道題怎麼做,大神說,這樣,這樣,然後再這樣,就解決了,很簡單。
然後你一臉懵逼,這樣是哪樣?
為什麼應該是這樣。
所以,等你足夠努力之後,才發現,努力在天賦面前,不值一提。
周建軍給他弄了一個機甲的圖紙,這小子成天擺弄木頭,現在已經做出了一套能夠拆解拼裝的機甲模型。
上哪說理去,天生立體感,空間感就比較強。
就上個星期,還帶著他去找墨生,跟人家學榫卯結構的一些知識。
墨生就是提供雙人浴桶的那個,手藝沒得說,折騰到現在浴桶還好好的。
本來有些東西,是不外傳的,但架不住周建軍給的太多。
所以寶貝兒子這技術支持方面,足夠用了。
周建軍把熬好的川貝枇杷膏裝起來,提溜著去了許大茂那。
許大茂現在已經掌握了周邊幾個公社的放映區,籠絡了幾個人,給他跑腿。
現在已經不用親自去放電影了,每天躺著收錢就成。
日子過的也逍遙。
就是一到夏天還有冬天,這喘氣就跟破風箱似的,呼哧呼哧的。
聽著都痛苦。
「老許,在家麼?」
許多從裡頭出來了,見到是周建軍趕忙迎了上來。
「周叔,我爸在床上躺著呢。
剛要去您家,星星在嗎?
他之前給我做的鉛筆盒,隔壁院裡頭的小胖看著覺得挺好看,想讓他幫忙給做一個,給一個罐頭呢。」
周建軍聽了這話,嘿的樂了。
沒想到那臭小子的手藝,竟然還挺受歡迎。
「在家搗鼓東西呢,在工具房裡頭,你去找他吧,我跟你爸說點事情。」
「唉,好嘞。」
許多比周星星大幾個月。
這倆人還沒開始上學呢,歲數還是小了些。
周星星的工具房,就是家裡原來的雜物間。
從系統那弄了一套工具,還有黑科技的手套,能防止受傷,周建軍試過,很結實,刀都扎不破。
小傢伙用不了大傢伙,基本上都是小號的,算是定製。
用的賊拉溜,比他爸爸強多了。畢竟是從小用靈泉水泡著長大的,身體素質好的驚人,力氣也大。
有個興趣愛好就挺好,周建軍也不反對。
進了院子,撲面而來一股子中草藥味。
秦京茹正在爐子上燉著什麼。
別說,這個女人倒沒怎麼見老,依舊皮膚白淨,眼睛大大的。
留了時下流行的學生頭,看著跟小姑娘似的。
「老許這喝的是什麼藥啊,呵,這叫一個味兒。」
秦京茹見他過來,笑著打了聲招呼,嘆了口氣。
「這不是沒辦法嗎?
他那個病根子,去不了。
天一熱,就喘不過氣來,這藥是老方子了,多少有點效果。」
周建軍用手扇了扇:「那藥以後就別給喝了。我帶了個秘方過來,保證藥到病除。
把窗戶開開,散散味兒吧。
好人也熏出毛病來了。」
「啊?這外頭不是熱嗎?一開窗戶全是熱乎氣,他更受不了。」
「聽我的,不通風才會出現問題。
他肺不好,更需要新鮮的氧氣。」
「氧氣?」
「額,空氣,人活著不得喘氣嗎?天本來就熱,再不通風,正常人也悶出病來了。」
周建軍胡咧咧了幾句,到了裡頭,許大茂躺在床上,跟條死魚似的。
「睡沒睡著啊?
聽到動靜,也不睜開眼睛瞧瞧。」
許大茂用力深吸了一口氣,就差伸舌頭了。
聞言翻了個白眼:「老遠就聽到你的聲了,你怎麼這麼鬧騰啊你?我這累著呢。」
「累個屁,瞧瞧,哥們可是給你帶來了救命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