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也紅了眼,抱著於母,喊著不嫁了。
於母一聽,那還得了?
這可不行,好不容易嫁出去的。
所謂知女莫如母,她這閨女什麼毛病,她能不知道?
現在都二十四了,再不嫁就是老姑娘了。
趕緊走你的吧!
也不煽情了,畢竟又不遠,說去就去了。
催促著她趕緊跟何雨柱走。
又墨跡了一會,這太陽都半拉下山了,這才徹底絮叨完。
何雨柱喝了酒,不能騎車,林凡怕他把三大爺也一起帶溝里去了。
沒辦法,只能自己蹬三輪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於家還回了一半的禮,現在在車上呢。
三大爺抱著一塊肉,睡的香,也不嫌腥。
何雨柱被於海棠騎著車子帶著,一路上手不停往人腰上面摸。
還得於海棠一會就下來抽他兩下,教訓一通。
林凡一看,得,你們倆磨嘰去吧。
蹬著三輪就跑,一刻鐘就跑回了大院。
剛進胡同口,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梁拉娣!
此時正坐在一塊上馬石上,等著呢。
「姐?你咋來了?怎麼在這兒坐著呢?不進去?」
林凡趕忙停了車子。
梁拉娣見林凡,趕忙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有些凍僵的身子。
「小凡,回來啦?」
「昂,你這是等了多久啊?這嘴都凍紫了。
快跟我回家暖和暖和。」
進了四合院大門,把閻埠貴交給三大媽,順帶著給了一塊肉,一瓶酒。
這算是給這媒人中正的一個謝禮,把三大媽笑的合不攏嘴。
「三大媽,我這一姐姐過來看我,我不跟您說了。
三大爺這喝多了,您看著點,多餵點水。
哦,還有,請您吃個喜糖。」
這喜糖是於家回禮給的,北京的酥糖,說另外一個名字,大家可能比較熟悉。
那就是龍蝦酥!
林凡在穿越過來之前,還吃過這種糖,現在到了這老北京,在於家吃了幾塊,對這糖可是非常喜歡。
感覺比大白兔好吃。
當然,這是他自己的喜好問題,喜歡吃花生糖,酥糖,對奶糖興趣倒是不大。
「呦,你看看,你三大爺去這一趟,那都是你給面子,這還連吃帶拿的。
這可真是要恭喜你啊,不對不對,瞧我,說岔了,應該是恭喜柱子才是。」
「得了,這也算是我們家添人口,的確是喜事。行了,我會轉達的。
您快去照顧三大爺去吧。」
推著三輪車帶著梁拉娣往自己院子裡走,遠遠就看到老太太正在院子裡晃悠呢。
「奶,怎麼就您一人啊,麗麗雨水她們呢?」
「她們啊?出去玩去了,說是要去看電影去。」
嘿,這可真行這倆人,玩到現在都不回家。
索性也不管。
「得嘞,您繼續遛彎,我一朋友來,我招呼著。
姐,這我奶。」
梁拉娣趕忙招呼了一聲:「奶奶您好啊。」
「好好好,你們去吧,甭管我。」
老太太看著梁拉娣跟著林凡進去,想了想,有些不放心,悄悄摸摸的跟了上去。
「來來來,快喝口熱水。等久了吧?」
梁拉娣哪好說自己上午就來了?
結果發現人不在,這回去給孩子做了午飯,下午又來。
主要是這東西,也不好交給別人。
一個女人給一個男人做衣裳,傳出去,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這本就是為了感謝人家,又不是為了給林凡添堵。
所以就只能等一陣子了。
「沒有,也沒多久。
聽說你去給弟弟提親了,事情辦的怎麼樣?」
「嗐,就是走個過場,他們兩個證都領過了。
您過來找我,啥事啊?可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沒有沒有,就是我按你的身量給你做了身衣裳,拿來給你試試。
等回頭要是不合適,我再改改。」
從自己包里,掏出一件黑色的中山裝,遞給了林凡。
林凡趕忙接過,心情複雜。
「您說您這個弄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林凡試穿了一下,發現尺寸剛合適,梁拉娣手很巧,衣裳也挺合身。
而梁拉娣始終站在遠處,也不靠近,免得讓人誤會。
看到這,點了點頭,笑了:「挺好的,這我就放心了。
那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幾個孩子還在家裡等著呢。」
林凡知道她家裡的情況,也不挽留,這次也沒提送點肉什麼的給她。
梁拉娣是個有骨氣的人。
有一有二,不可再三再四。
對於有些人,你的恩惠,會給人家帶來很大的壓力。
因為人家不知道用什麼還。
而不是覺得,你給的東西,我就拿著,心中沒有任何想法。
「姐,你回去路上慢著點,有空常來玩。」
「唉,行,這下知道門了。你快回吧,挺冷的。」
林凡揮了揮手,看著她騎著車子走遠了,這才迴轉。
回到家,就看到老太太正在看他那件新衣裳。
臉色不太好看。
「怎麼茬啊這是?誰又惹著您生氣了?」
「你給我坐下。我問問你,剛剛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你個混小子,要是敢對不起麗麗,我打死你!」
說著老太太就要拿拐棍。
林凡一把把老太太的拐棍給奪了:「得得得,我怕了您,還是您坐下吧,我給您解釋一下。
您想哪去了?我是那種人嗎?」
「你是!」
「……」林凡竟然無言以對。
「那都是以前的我了,剛剛那個是機修廠的一個同志,與我認識。」
林凡簡單的說了一遍梁拉娣的情況,再三保證,自己沒有任何想法。
老太太這才消了氣。
「我跟你說小子,你要是敢幹那拋妻棄子的事情,老太太我,我就打死你。」
「您這話說的,我要干那事情,我出門撞死行了吧?」
然後林凡被老太太抽了一下:「胡說八道!」
好歹是把老太太給哄住了。
太陽落山了,於曉麗何雨水帶著芸芸,竟然跟何雨柱還有於海棠一起回來了。
林凡看著覺得新奇。
「我說你們兩個,這跟我們一起出發的,這都快兩個小時了,你們在路上幹嘛了?」
何雨柱酒都醒的差不多了。
聽了這話,只是傻笑,於海棠羞臊的捶了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