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
只能感慨,這都是當初做過的孽啊。
「許大茂,你在看甚麼?」秦京茹注意到這貨的眼神,總是不知覺的飄到外面。
「沒什麼?」
「就是感慨一下,這徐冬青跟我們已經不一樣了。我們不過是市井小民,而他搖身一變,直接成為大老闆了。」
許大茂苦笑一聲。
「是啊。」
「大老闆。可身上的人情味越來越淡。」賈張氏有些埋怨道。
呵呵。
「這裡面估計最數張大娘,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當初我記得徐冬青對你們家還是非常照顧,哪怕是房子的錢,也是徐冬青出的,你們做了什麼事情,讓他不想在搭理你們家。」
劉海中有些好奇。
「沒什麼。」
賈張氏連忙擺手。
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她能說什麼,難道說當初秦淮茹跟徐冬青有染,還是說沒有把握住這樣一隻大水猴。
是她的過錯。
當初覺得自己羽翼豐滿,這棺材本已經壓不住,是時候讓秦淮茹離開徐冬青,然後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也算是對得住賈東旭。
奈何?
這棒梗不爭氣啊。
這家裡的錢,大部分都給棒梗了。
哎。
不省心。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二大爺,就不要在深究了。」秦淮茹也是有些苦笑,艷羨的目光,望著遠去的於海棠的背影。
不止她變了。
還有於麗。
劉嵐。
只有她沒有上車。
可笑啊。
「當初明明是自己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可惜,他並沒有做到,現在也只能看著其他人坐著小汽車離開。」
思量中。
不遠處。
秦淮茹看到棒梗的身影。
鬼鬼祟祟的看著邊上聽著的小汽車。
一看就是不安好心。
連忙走出酒樓。
「棒梗,你在這裡做什麼?」
秦淮茹有些震怒,這棒梗的身後還跟著幾個小弟,泥妹的,這難道天生就是邪門歪道種,這大白天的就在這裡偷竊。
還有沒有王法。
「媽,你怎麼在這裡。」
棒梗環顧四周。
見到沒有其他人之後,鬆了一口氣,ren不住的埋怨道。
「今天是你小姨的閨女滿月酒,你這貨不說來慶賀,還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些過分啊。」
這?
「我的事情,跟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棒梗的臉上有些不耐煩。
哎。
「你跟我回去。」
「不回去。」
「回去做什麼,當初不是你們將我趕走的嗎?」
棒梗自嘲的一笑。
「你就是一個棒槌啊。我們都是為了你好,你看看你身邊的狐朋狗友,都是什麼人。」
「和你無光。」
棒梗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掛不住,ren不住的吐槽道。
「呸。」
「臭小子。」
「你昨天晚上為何打了傻柱。」
秦淮茹不依不饒。
望著他。
她傾盡所有,才讓何雨柱同意給他出彩禮錢,這貨倒是不領情,反而是嫌棄人家姑娘,昨天的傻柱不過是洗個澡。
都能挨打。
算什麼本事。
「他?」
棒梗一臉的不屑。
「算什麼東西,還想要當我的父親。」棒梗不滿的看著他。
「哼。」
「他照顧你吃喝拉撒,還給你找工作,因為你結婚的事情,將房子都給賣了,開了一個飯店,就是為了讓你感覺有牌面,有本事。」
「你說算什麼東西。」
秦淮茹有些惱火。
這付出這麼多,難道就當沒有到,
真的當何雨柱願意管你啊。
「我不稀罕。」
棒梗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後。
叫著同夥直接離開。
留下秦淮茹一個人站在台階上,有些無奈,有些苦惱。
身後賈張氏站著。
有些無奈。
「都是我們將棒梗給慣壞了。」
賈張氏連忙安慰道。
「我們。」
秦淮茹苦笑一聲,望著賈張氏。
「明明是你一個人將棒梗給慣壞了,我當初教育他的時候,你總是將他護在身後,還交給了一些盜竊地本事。現在說這些。」
「是不是有些晚了。」
秦淮茹自嘲道。
「額。」
「我也不知道這貨會走到今天的地步啊,你跟傻柱的事情,我不是不在反對了,你們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管他了。」
賈張氏無奈的退步道。
「是啊。」
「可惜也毀了。」
大號練廢了,只能練小號。
「誰說不是啊。」
賈張氏現在也只能順著秦淮茹的由頭,往下說,現在根本不敢反駁,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這棒梗不求行呢?
若是老老實實的。
安排好上班的地方。
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可現實中。
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哎。
她也不願意多想了。
人生無常。
「吃完飯,你去照顧傻柱吧,我回家就行。」
賈張氏安撫道。
「嗯。」
秦淮茹點點頭,現在她能指望的人,也就是何雨柱,至於徐冬青,這現在幸福美滿,雖然最後可能也會幫助他。
可結果也一樣。
餓不死。
可是想要穿金戴銀。
可就有點不行了。
吃飽喝足。
秦淮茹早早的就離開了。秦京茹望著行色匆匆的表姐。
嘆了一口氣。
「這原先應該是好好的,可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她有些想不通。
「想要的太多,可自己的條件又不行。」
許大茂搖搖頭。
都是幾十年的鄰居。
許大茂對於秦淮茹還是非常了解的。基本上算是無奈的舉動。
現在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那就不會鬆手。
可憐的人只有一個。
那便是傻柱。
這貨原本想吃回頭草,到現在為止,也是如此。
可這秦淮茹不撒手。
在看看棒梗做的事情,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一點的悔意,還能期待他幹什麼事情。
「不要想她了。」
「她家的事情跟我們家沒有任何的關係,若是以後遇到困難了,能幫一把是一把,可也是僅限於此,力所能及中。」
許大茂抱著閨女。
也出了酒樓。
身後還跟著不少人。都是四合院的老鄰居。
大家彼此熟悉。
再回頭看了一眼碩大的酒樓。
這生活有些不易。
不知道該如何述說。
只能感慨一句。
「這徐冬青真的是走了狗屎運,要不然的話,怎麼能創下這麼大的家業呢?」
閻老摳看了一眼之後。
在回頭看看家裡還在跟他生氣的幾個瓜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