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賤笑。
棒梗心有不悅,望著殷將。
「你個土耗子,少打我家人的主意,要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真的當我是白來的,我之所以不回家,是因為我一把火將家給燒了。」
棒梗臉色陰冷。
注視著他。
啊。
殷將有些吃驚,這完全沒有注意到眼前的人,盡然是一個狼人啊。
「對不住。」
殷將連忙道歉。
呵呵。
「以後我的事情少打聽,多了對你沒有好處的,爺們在煤山待了有十來年,你一個臭癟三,又有甚麼可好橫的。」
棒梗繼續威脅道。
「知道了。」
殷將連忙點頭。
不敢接茬,乖乖的躲在牆角,這一屋子的人,他也打聽過,對於棒梗,他也是有些了解,這前段時間外面還貼了幾張告示呢?
惹不起。
原來是他啊。
當初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
殷將有些後怕。
不過現在也不晚。
「就到這裡吧。」
「晚上的話,帶你們去澡堂子搓澡,你們一個個都要給我打起精神來,不要在這裡給我鬧事啊,要不然,小心爺們對你們不客氣。」
飛爺瞅了一眼道。
「嗯。」
害怕啊。
這有些心狠手辣的人,還真的會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只不過是他們這些外人不知道罷了。
咚咚。
夜幕降臨。
徐冬青正在路上閒逛的時候,遇見一群人從自己後面走過,還碰了自己一下,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前方,這認人有些熟悉。
尤其是那背影。
一瘸一拐的。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
這畢竟四九城也不可能只有棒梗一個瘸子,還有一些各種原因形成的人。
算了。
也懶得去計較。
尋到又怎麼樣。
不過是平白給自己增加煩惱罷了,當徐冬青回到家裡的時候,正要將兜里的東西給翻出來,可是一拍褲兜,什麼都沒有。
心裏面一陣咯噔。
特麼的。
這不會是遇見土耗子了吧。
這一個個盡然如此的膽大妄為,這心裏面還沒有一點的敬畏,這四九城中,敢這樣明目張胆做的人,還沒有幾個。
有些惱火。
想著要不要去找人的時候。
紅星澡堂子。
殷將有些羨慕的看著棒梗隨手將一個錢包給丟在牆角,裡面有一疊鈔票,這一看就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棒梗,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殷將有些期待。
「好說。」
棒梗點點頭,將自己的頭伸進池塘之後。
心裏面也是一肚子的火氣。
泥妹的。
「才這樣一點,又有什麼可得意的,這徐冬青乃是四合院的首富,這貨怎麼平時不多帶一點呢?就這一點,從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千多。」
「還不過他幾天的花銷呢?」
飛爺看著棒梗。
這貨可真是百無禁忌,這基本上都不在胡同動手,這畢竟誰還沒認識幾個人啊,萬一要是被發現,這最後的結果。
可不好。
「棒梗,你這是在做什麼?」
飛爺有些無奈。
「偷了一個熟人的錢包。」
棒梗簡單的回應道。
「這?」
「泥妹的」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棒梗,你這怎麼裝找熟人下手啊。」飛爺有些心寒,怪不得這貨不能回到四合院,就這做派,若是他跟棒梗一個院子的人。
也會想要將他給趕走。
「呵呵。
「放心吧。」
棒梗不以為意。
「你可能不知道這不過是九牛一毛,想當初也是幫助過我們家,我知道這貨有多富有,這一點,也不過是他一天的開銷。」
棒梗解釋道。
這?
「那你也不能做啊。」
飛爺有些後悔,為何當初會收留這貨啊。
明顯就是恩將仇報,這樣的人留在自己的身邊,最後的結果,可能不是很好啊。
「放心。」
「他不會報警的。」
棒梗淡淡的搖頭,不在跟飛爺多說什麼,反而是起身,去了另外一個房間,心裏面也是有些嘀咕。
這貨不會是對他不利吧。
遠遠的偷瞄兩眼。
「你們可不要學棒梗啊。」
飛爺訓斥著其他人。
至於棒梗。
他也只能選擇性的無視。
「知道。」
「飛爺,你放心,這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大家都懂,這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們也不想家裡的瓜娃子直接被人給鄙視。」
殷將連忙保證道。
「好。」
「殷將,果然沒有看錯你。」
飛爺拍了拍這貨的肩膀。沉默的看著外面。
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啊,這年頭直接能從錢包里掏出上千元的人,可是非常的少,基本上一個人的工資,一個月也不過是三五百。
這棒梗可以輕易的偷走。
哎。
心裏面也有些煩惱。
可不能被這貨給連累了。
以後的找個幾乎,將棒梗給踢走,這若是普通人,他可以不在乎,萬一要是碰見一個牛人的話,最後吃虧的可能是他。
「不要學啊。」
這人的素質是越來越差,根本不再是當初他看到的那樣。
純良。
當然現在圍繞在身邊的其實也就是一個個走上邪路的人。
徐冬青在屋內敲著二郎腿,望著眼前的人影,這秦淮茹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直接找上門。
略帶俏皮的語氣道。
「你能不能幫忙找一下棒梗啊,這何雨柱現在可是一點也不在意棒梗啊,永遠不要回來最好。」
呵呵。
何雨柱搖搖頭。
「其實棒梗還是在四九城呢?」
徐冬青提醒道。
「什麼?」
秦淮茹有些不解。
當初怎麼就沒有找到棒梗呢?
「他剛剛偷了我的錢包。」徐冬青自嘲的一笑。
這果然是不能小看棒梗的破壞力,以及無法無天。
「不會是你看錯了吧,這棒梗怎麼可能偷你的錢包呢?」秦淮茹有些不相信,這畢竟可是一個大事。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紅星澡堂子去看看,現在過去的話,或許還能找到呢?」
徐冬青自嘲一笑。
「你不會找棒梗的麻煩吧。」
秦淮茹倒是有些不著急,這若是安魂做旁人,她或許早就否認,至於徐冬青的話,還是有幾分的相信度的,也算是一點信任度。
「不會。」
「不過你最好將我的損失給要回來,雖然沒有多大的損失,我可以也不在乎,可是這萬一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這可就會再去上煤山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