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不幸。
賈張氏坐在門口,望著門口的汽油,無奈的落淚,這棒梗有些無法無天。大傢伙也算是看明白,這若是一點不隨他的心意。
可能?
後果不敢想像。
秦淮茹也跟著出去。
大傢伙雖然心有餘悸,可這畢竟不是自家門口,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後,不在多說甚麼?
徐冬青看著眼前的一幕。
有些慶幸?
有些後悔。
再看那打開的垂花門,覺得明天應該找雷老頭過來,給他將門給封閉。
這在這樣的縱容下去。
「我看大家要不還是去找找棒梗吧。」徐冬青提議道。
「他?」
許大茂有些不樂意。
這時候,不是應該老婆孩子熱炕頭,在說這棒梗哪怕找到又能怎麼樣,只要有賈張氏這一尊門神在後面撐腰。誰還能怎麼樣。
「我看還是算了吧。」
「哪怕是抓住了,又能怎麼做?」
許大茂立馬反駁。
「可這一直被棒梗惦記著也不是一個事情啊,今日是給賈家的警告,難保明日不會對你們大家出手啊。」徐冬青提醒道。
這?
「還真的是一個問題啊。」閻老摳沉思片刻。
徐冬青因為不參加這四合院大會,哪怕是參加,也不過是是看戲的角色,因此大家都不把他當回事,可是也不敢惹怒徐冬青。
「我看要不大家還事找找。」
一夜未歸。
這胡同還是非常大的,若是棒梗一個人願意躲避的話,也不會有人能找到的。
「哎。」
當天明的時候,徐冬青略帶疲憊的回到四合院。
「沒找到。」
徐冬青看著院子中,已經坐滿了疲憊不堪的眾人。
「這小兔崽子能跑到哪裡啊。」
劉海中有些無奈。
這一次。
「一定要抓住他,扭動到派出所,若是就這樣看著他逃走,以後還不知道鬧出什麼么蛾子。」
「對。」
許大茂也有些義憤填膺。
這貨也是惹事精。
慣犯。
門口。
當秦淮茹回來之後。
一臉的頹廢。
「我就當沒有這個人。」
一句話。
賈張氏急火攻心。
直接從門檻上摔在地上。
不省人事。
啊。
當秦淮茹看到賈張氏的時候,怎麼也沒有想過這人這樣的不經風雨,怎麼這麼快就昏厥過去呢?
「婆婆,你沒有事情吧。」
秦淮茹有些著急,這萬一要是賈張氏也給掛了的話。
省事?
還是其他。
她也不想往最壞的地方想。
畢竟最後吃虧的人也是自己啊,這家裡好歹有這樣一個人住著,也算是比較熱鬧一點,除了能包庇一下棒梗,其實也沒有跟她作對。
「趕緊送醫院啊。」
徐冬青看到這一幕。
有些無語。
這秦淮茹是不是嚇傻了。
「對。」
秦淮茹背著賈張氏直接出門,眾人也懶得上前去湊熱鬧,這昨夜的事情,畢竟是棒梗給鬧出來的。
「你們誰去一下派出所,直接將棒梗給通緝了,這或許能嚇唬住這貨,以後不敢在四九城多待。」許大茂陰損的出著餿主意。
「不好吧。」
劉海中有些猶豫。
這可是兩個性質。
這棒梗雖然是慣犯,可是若是在被抓住的話,那等待他的最後可能的結果,那也是終生在煤山挖煤,這輩子不用想回來了。
「呵呵、」
許大茂冷哼一聲。
「兩位大爺,你們難道還指望這棒梗對我們有好心。」
「也是啊。」
閻老摳敲著桌子。
事情已經明擺。
也幸虧昨天晚上這秦淮茹沒有睡著,在屋內看到棒梗那鬼祟的身影,若是讓這貨得逞的話,那他們家的門口的乾草堆。
可能也會被點燃。
萬一要是將房子也給燒了。
這?
也就搞笑了。
呵呵。
「我支持。」
「那你們看看誰去吧,我去睡覺了。」
徐冬青擺擺手。
直接離開。
哼。
「膽小鬼。」
許大茂看到徐冬青離開之後,有些不滿。
「他跟棒梗一般計較,不是降低自己的輩分。」
「髒了自己的手。」
賈張氏昨夜睡得還算是可以,畢竟她也上了年紀,這其他人出去尋找棒梗,她也就守四合院,看是不是燈下黑。
萬一。
棒梗殺一個回馬槍。
這大家多年積蓄,毀於一旦。
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看都回屋睡覺吧。閻解曠,你還年輕,你去跟老王說一聲,這棒梗不干人事,在回來睡覺。」閻老摳拉住閻解曠的手。
提醒道。
「嗯。」
閻解曠也有些累啊。
可是沒辦法。
誰讓他年齡最小呢?
當棒梗拖著一條瘸腿回到一處破敗的民房的時候,半邊牆都倒塌了,睡了一晚上,有些憤恨的抓緊自己的拳頭。
「都怪你們。」
憤恨不平。
這貨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錯誤。
「我就是想要當一個蛀蟲。」
「你們這樣的機會都不給我。」
一拳搗在牆壁上。
直接一個大窟窿。
牆體也有些瑟瑟發抖。
傾塌大半。
額。
這唯一避雨的地方。
也被這貨給打的稀巴爛。
「以後的生活,可怎麼過啊。」
賈張氏收拾這行囊。
望著寂靜的胡同。
這地方也不能多待,那他只能去其他地方生活了。
收拾好之後。
還沒有走出胡同。
棒梗心虛的看著派出所的老王,還有一些其他的民警,列印出一摞的報紙。
貼在牆壁上。
棒梗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們離開之後。
看著上面的字。
心裏面頓時一片的哇涼。
這?
他以後還想要在回來,難如登天啊。
「你們好狠。」
棒梗隨手撕下一角。
沿著無人的街巷。
緩慢的出城。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我總有一天也是會回來的。」
棒梗撂下一句無聊的話之後。
直接離開。
寂靜無聲。
來的時候,或許是轟轟烈烈,可這走的時候,狼狽的跟一條喪家犬一樣。
毫無半點的尊嚴。
趕走!
殺絕。
這是現在四合院的每個人的心思,不想再看著他這個人回到四合院。
「走著瞧。」
醫院。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以前這惡婆婆喜歡裝暈,可是現在似乎不是這個情況啊,這都半天的功夫了,也沒有見到賈張氏醒來。
「李醫生,我婆婆有沒有事情啊。」
「沒事。」
「就是急火攻心,以後讓她吃幾味藥就好了。」李醫生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