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真的是一團爛泥啊。
你難道就是混吃等死嗎?
「我都一把年紀了。」賈張氏有些氣急敗壞,你難道就不能換一個坑嗎?
這秦淮茹離開之後。
難道自己要接受這個爛攤子。
不行。
賈張氏心裏面也是有些懊惱。
這?
秦淮茹一看就是明白這貨就是一個二百五,吃喝玩樂,樣樣精通,至於賺錢謀生的手段,一個都沒有,那以後如何生活。
難道靠秦淮茹。
這是長遠的計劃嗎?
「你不願意。」棒梗的臉色一變,慘白的臉上,更多的是忿怒。
一個個的都嫌棄他。
難道就不能讓他好好的睡一覺嗎?
累啊。
「你走吧。」
賈張氏望著棒梗,無可救藥,這啃老,她都沒有坑過,這棒梗一直想的就是靠他們,哪怕是秦淮茹也是有老了的一天。
難道這都要喝西北風嗎?
無語。
「我覺得你還是要依靠自己,這外人是靠不住的,我們也會老的。」賈張氏有些後悔。
當初怎麼就教了這樣一個玩意。
「哼。」
「走。」
「我又能去哪裡。」
「現在家裡也就是我們兩人,你覺得屋外的人,會進來幫你嗎?」
棒梗直接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
這?
賈張氏有些後怕。
跌坐在地上。
理直氣壯。
泥妹的。
果然是夠無恥的。
「走著瞧。」
賈張氏到是也不著急,走到屋外的時候,回頭再看了一眼屋內,現在家裡,還真的沒有人能制服這貨啊,可是趕出家門。
她也捨不得。
只能就這樣僵持的吧。
到最後。
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她在舌下這一張老臉,最後讓秦淮茹回來。
這一點。
她還是有點自信的。
「大傢伙在說什麼啊,我能聽一下嗎?」
賈張氏找了一個不遠的地方。
坐下來。
「呵呵。」
眾人自覺地離開,都不需要有人在這裡多說什麼。
哎。
「你們怎麼就走了。」
賈張氏有些著急,可大傢伙對她的印象,幾乎跟棒梗一樣,都是老賴。
一個是老賴。
一個是小無賴。
還有什麼是他們家不敢做的事情。
「冬青,你等一下。」
賈張氏看到徐冬青之後,連忙一把攔住徐冬青的去路。
泥妹。
這齣門沒有看黃曆嗎
他也就是看大傢伙都在聊天,湊個熱鬧,這賈張氏是想要做什麼。
「什麼事情。」
徐冬青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你看能不能讓棒梗去你的公司上班啊。」
一臉的希冀。
可惜。
徐冬青可是不會心軟的。
就棒梗。
這貨若是去了他的公司,還不將他的家給搬空。
「不行。」
徐冬青直接拒絕。
「哼。」
「你難道就不怕我將你跟秦淮茹之間的那點破事給抖摟出來。」賈張氏威脅道。
呵呵。
「你說吧。」
「你看看這麼多人,誰又會信你,在說現在秦淮茹跟何雨柱也算是有點意思,等何雨柱知道之後,巴不得找一個藉口,一腳將她給踹了。」
「到時候。」
「你覺得你們家還能在這個四合院待著嗎?」
徐冬青是一點也不著急。
不就是那陳芝麻亂穀子的事情嗎?
現在?
才想起來跟他攤牌。
這不是開玩笑。
傻子也不會答應啊,除非是嚇大的。
可這裡的人。
哪一個是shan茬。
大家都是普通人,怎麼可能相信兩人之間的貓膩。
你若是是有點逾越可他們會相信。
可若說的更多。
也就當一個笑話聽。
最後的結果。
不言而喻。
「你。」
賈張氏有些氣急敗壞的盯著他。
「真的不肯幫忙。」
「你說若是棒梗將我的酒樓給搬空了,最後造成的損失,你能給我補齊嗎?」徐冬青反問道。
「這?」
呸。
什麼補齊啊。
這棒梗什麼德行,難道他們不知嗎?
這個時候。
還在這裡所這些。
不是在開玩笑嘛?
也就呵呵了。
「我不管。」
賈張氏擺明就是一副無賴大家態度。
真的覺得徐冬青好說話啊。
「那你滾吧。」
徐冬青可沒有這個心情,在這裡跟她說這些廢話。
「大家趕緊出來啊。」
賈張氏倚老賣老,坐在椅子上。
敲打著桌子。
良久。
無人出來。
鬧哪怕是看。
也就是在門口看一眼,至於說道,乾脆一個都看不上。
「哎。」
「大家可能不知道秦淮茹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她之前,跟徐冬青私底下的關係可不簡單。」賈張氏委婉的說道。
「你啊。」
徐冬青搖搖頭。
「現在秦淮茹跟何雨柱的關係不穩固,你不幫忙也就算了,盡然還在這裡幸災樂禍,更是給他添堵,就是為了讓秦淮茹出現字啊你的面前。
「你不覺得可笑嗎?」
「我。」
「一把年紀了,難道還怕被人說笑,我想要的只有一樣東西,你可以給我。」
呵呵。
「門都沒有。」
徐冬青直接回到後院。
不在跟她一般計較。
這人?
也就那樣了。
自私自利。
還想要拖他下水。
想多了。
「怎麼不信。」
賈張氏看到許大茂抱著孩子坐在她的對面,一臉的唏噓。
「張大媽,你這是何苦呢?」
「當一個個人都被你給得罪之後,大傢伙最後的意見,也就是將你趕回老家,棒梗繼續他乞討的生活,這四合院中少了你們兩個人。」
「大傢伙都可以輕鬆一段時間。」
許大茂不滿道。
「你。」
「你們。」
賈張氏有些後怕,手指顫抖的看著遠處。
一個個的可都是披著羊皮的狼。
「我可不怕你們的報復。」
賈張氏不滿的看著許大茂。
「報復。」
「都不需要我們親自出手,就棒梗這鬧事的本事,大家還是真的不喜歡,最後的結果,不用多想,就是將你給拖死。」
許大茂一副淡然的表情,現在他的心裏面只有一個人,那便是手裡的閨女。
至於其他人。
不過是一些過客。
一點機會都比不上其他人啊。
「不會的。」
賈張氏搖頭。
也就是自己還在催眠自己,外人哪一個不是看的清清楚楚,這人靠不住,也就是賈張氏覺得,一切都是可以重新來過。
可能嗎?
「我覺得你們都是在嫉妒。」
賈張氏胡言亂語道。
可能也是看到最後的結果,心裏面有些不能接受,才會有了現在的結果。
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