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豎子搬家
只能說想法很好。
現實可是非常的殘酷啊。
「能行嗎?」
三大媽覺得有些懸,三年前,人家冉老師就沒有看上何雨柱,難道現在就看上了。再說人家冉老師的條件。
可是比何雨柱好的太多了。
「試一試,萬一要是成了呢?」閻埠貴沉吟片刻,敲著桌子道。
「你先不要和何雨柱說,若是成了的話,在告知他,若是不成,免得到時候惹人笑話。」閻埠貴告誡道。
原先的時候。
覺得何雨柱配不上人家冉老師,也見不得何雨柱能取得如花似玉的姑娘,可因為上一次的事情。
閻埠貴感到後背一陣的發寒啊。
人言可畏!
他現在也算是明白了,之前的時候,胡同的人稱他為閻老摳,也就笑笑而過,現在人家哪怕是和他多說一句話。
都感到一陣的噁心啊。
背地裡,更是流言蜚語,哪怕是閻解放他們都受到了印象,在人家的終身大事上,不求你幫忙。
可是也不至於在這裡壞人家的好事啊。
這是大忌!
「老爹,我想著搬家啊。」閻解放面無表情的看著還在算計挽救的兩人,心裏面也是一陣的不屑。
現在做這些,難道不覺得晚了嗎?
還是說萬一成功之後,說你們老倆慧眼識珠,覺得冉老師和何雨柱才是良配,這又有什麼意義。
補救措施。
終究事情已經成為定局。
咳咳~
閻埠貴一臉難堪,這外人這樣說他也就算了,可是他的兒子閻解放也是這樣一副要死不活的態度。
著實讓閻埠貴寒心啊。
「伱也是這樣認為我故意破壞何雨柱的婚事的。」閻埠貴一口老血,生氣的拍著桌子,胸口劇烈的起伏。
這.
怎麼都這樣說他啊。
「難道不是嗎?何雨柱和人家姑娘相親,和你有什麼關係啊,你上門去為了什麼?」閻解放反問道。
為了什麼?
為了一口吃的嘛。
占便宜。
說白了還是閻埠貴的責任,這貨也是嘴瓢,當著人家姑娘的面,說著何雨柱的壞話,這誰能接受的了啊。
「你這孩子,你老爹就是為了嘗一下何雨柱的廚藝。」三大媽無奈的說著,坐在小馬紮上,也是有些懊惱。
當初為何不勸一下閻埠貴。
不要去上門湊熱鬧。
現在引火燒身。
「你不會覺得我說兩句壞話,人家那姑娘就不理何雨柱了吧,我就是一個背鍋俠,人家姑娘或許根本就沒有看上何雨柱。」
閻埠貴無奈的看著天花板。
至於閻解放。
可不想聽這些解釋,哪怕是外面的人,也不想聽啊,這都快說成的事情,若不然何雨柱也不會精心準備啊。
一切的根源,說白了還是閻埠貴的過錯。
「你既然這樣的想要離開,那你走吧。」閻埠貴拍了拍桌子,無奈的呼應道。
這再待下去,也沒有任何的藉口啊。
當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說白了。
一切還是他們的過錯。
「好。」
閻解放也沒有多說一個字,轉身走進裡屋,將所有能打包的東西都給打包好,現在他的心裏面其實對於閻埠貴還是有些埋怨的。
當初於麗過來的時候。
若是和正常人家,擺滿一桌子的美食的話,也花不了幾個錢,最多也就是兩塊錢,何況當時他也上班掙錢啊。
可終究還是算計的太清楚。
導致人家於麗根本就不想搭理他,直接轉身投入了徐冬青的懷抱。
哎!
收拾好之後。
大包小包加起來。
也有十來個。
閻解放一次性也拿不完,只能請哥們騎三輪車過來幫忙,裝車打包帶走,到時候他和劉春花過自己的小日子。
這才是最好的結果。
「你這是去哪裡啊。」三大媽有些心痛,這時候哪怕是閻解放都要離開家裡,那剩下的三個兔崽子。
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只能和他們切斷關係了。
到時候才會有更好的機會。
「找哥們過來幫忙搬家。」閻解放淡淡的回應了一句,這時候,可不是心疼錢的時候,哪怕是沒有人幫忙。
他也要僱人將屋內的東西給搬走啊。
「別喊了。」閻埠貴看著三大媽有些不舍的眼神,也知道老伴是捨不得錢啊。
若是閻解放在家裡吃飯的話,上交的伙食費,可是能摳出一個人的吃的。之所以不讓他們離開。
那就是他們老兩口的伙食費就是從他們哥三的口糧中給摳出來的。
「都怪你啊,怎麼能嘴瓢呢?」
三大媽有些氣憤道,她的處境又能好在哪裡啊,也是老樣子,那些街道的老婆子都不待和她交談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
這可是閻埠貴這大半輩子的忠實寫照啊。
若是沒有了閻解放哥三,那以後他們的養老都是問題,聾老太太還有一個依靠,以何雨柱的老實忠厚。
怎麼也要給聾老太太送終的,可是他們呢?
難道真的等到最後的時候。
身邊沒有一個人,到時候迎接他們的是什麼?
無盡的苦楚啊。
「我也要出門好好的找冉老師說道說道了,你也琢磨一下鄉下老家有沒有其他合適的姑娘,給傻柱說一說。能挽回一點名聲,是一點吧。」
閻埠貴嘆了一口氣。
走出門!
看著坐在台階上,目光有些呆滯的何雨柱。
歉意一笑。
「柱子,別擔心,我會給你找一個更好的了。」閻埠貴終究還是沒有忍住,提前安慰道。
「滾!」
何雨柱對於閻埠貴說的任何話,可是一點也不相信。
更好的。
若是有得話,他們怎麼不留給自己家的兔崽子啊,哪怕是閻解放也是和軋鋼廠的臭妞在一起。
五大三粗。
一看就是伙夫。
能吃能喝
關鍵是那劉春花也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啊,哪怕是和閻解放在一塊,可是並不妨礙人家找其他更好的人。
也就是俗稱的下家。
「相信三大爺,當初也是喝多了酒,有些嘴瓢。」
閻埠貴解釋兩句之後。
騎著自行車就離開了。
這四合院的天空有些壓抑啊。
讓閻埠貴喘不上氣來,一個個看他的眼神,也是有些古怪,恨不得立馬將他趕走一般,當然有一個人除外。
那便是易中海。
這貨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