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晨曦見聞
有這樣當爹娘的嗎?
不說在一旁勸一下,反而是心疼那破雞毛撣子,那能值幾個錢。難道他們哥兩的命就這樣的不值錢嗎?
父母不慈,那就休怪兒不孝了。
劉光天一副光棍的模樣,心裏面更是萬般的委屈無處訴說。
大冬天~
天寒地凍!
想想自己什麼都不會,怎麼會遇見這樣的一家子,這一刻,他產生了逃離的念頭。
「愣著幹什麼,趕緊過來吃啊。」劉海中拿著筷子敲著碗的邊緣。
有點像是古代戲曲中的將軍令~
劉光天連忙起身,若是吃的晚了,或許又是一頓雞毛撣子加身。鹹菜稀飯,外加窩窩頭,想要吃一口炒雞蛋。
被一雙筷子給打掉。
「想吃,自己花錢去買。」劉海中輕蔑的一笑,在他的眼中靠兒養老,完全就是浪費錢,還不如存下一點錢,過自己的小日子。
風雪停,陽光出!
徐冬青慵懶的升了一個懶腰,旁邊的嵐姐早已鑽出被窩,開始在灶台的邊上忙碌起來,屋外的積雪也被清理的一乾二淨。
賢惠~
這似乎是年代特色。
只要肚子能吃飽飯,似乎並沒有過多的需求,家裡有糧,手上有錢, 心裡不慌, 至於幹家務,掃門前雪。
這些似乎都是應該做的一般。
「醒了,趕緊起來洗把臉,坐下吃飯。」嵐姐回頭看了一眼徐冬青那露出的半邊身子, 甩出一個白眼。
「我家的小少爺身上的八塊腹肌都沒有了啊。」
徐冬青滿臉的黑線, 這娘們這是揭他的傷疤啊,原先一直在軋鋼廠工廠上班, 乾的都是體力活, 幾年下來。
想要不練出一身的腱子肉都不可能。
最近可不一樣,每天海吃海喝, 現在還能看見雛形, 已經算是不錯了,莫名的感覺自己廢了,難道是昨天晚上折騰的兩小時。
難以滿足嵐姐的心。
不應該啊!
甩出腦海中的雜念, 倒上熱水洗了一把臉,看了一眼窗外,雖然不下雪了,可是還能感受到北風那個吹。
冷!
俏寡婦站在外面的水龍頭的地方,水汽雲煙,那嫵媚的眼睛,瓜子臉, 似乎心有靈犀一般扭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徐冬青。
什麼是:媚眼如絲~
果然是媚骨天成!
嵐姐提醒道:「趕緊吃飯吧。」
恩!
坐在桌子前,簡單的吃的饅頭加炒土豆絲。辣味正濃, 正好下飯!
「冬青,你說這秦淮茹怎麼每天都在洗衣服啊, 每次過來四合院,就沒有見過她休息的時候。」嵐姐有些不理解。
「習慣了。」
徐冬青也懶得想原因,這是秦淮茹自家的事情, 他半個外人能操心什麼?何況家裡又有三個小的, 一個老的, 哪一樣不指望這俏寡婦。
有時候, 徐冬青都懷疑若是沒有了俏寡婦,賈家會不會就此消亡。一家子的吸血鬼都趴在俏寡婦的身上。
俏寡婦唯有想辦法在去吸其他人的血來供養自己家的無底洞。
有點像:叢林法則!
借雞生蛋?
還是鳩占鵲巢!
要看事情的演變方向,不要看現在的俏寡婦宛若一個小媳婦一般, 盡心盡力的伺候徐冬青, 若是哪一天滿足不了俏寡婦的需求。
一腳被踢開!
這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為何原著中傻柱會被趕出家門, 在一個天寒地凍的橋墩子下被凍死。
還不是沒有利用價值, 那一窩的小白眼狼覺得他是一個吃乾飯的沒用人, 與其浪費家裡的糧食, 還不如趕走。反正他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徐冬青可不想重蹈覆轍!
警惕的看了一眼洗衣服的俏寡婦,若是不生兩個孩子,想要讓他全心全意的對俏寡婦, 門都沒有。
最多也就是平常的接濟一下, 財政大權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才是最為安全的做法。眼角的餘光, 看見中院的傻柱一身油膩的衣服, 步履蹣跚的走到俏寡婦的身邊。
「秦姐,在洗衣服啊。」傻柱呼出一口熱氣, 搓了搓手上的寒冷。
油膩的衣服上, 還布滿了補丁, 一件棉襖穿了五六年,也捨不得換下來,買一件新的棉襖。
或許是之前被俏寡婦一家將家裡的錢財給榨乾,導致現在都沒有錢買一件新衣服。也或許是被其他人給借走。
有借無還~
四合院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說是借走了,其實過一段時間,找了理由就忘記了,等到下一次想起來去要的時候。
一句:忘記了。
不了了之。
「傻柱,大冷的天,趕緊回屋裡去,在外面待著多冷啊。」
秦淮茹看著傻柱凍得在原地抖擻著腳,雙手插兜,眼神中閃過一絲的不屑,之前的時候, 或許是從傻柱的身上確實得到了一些好處。
可是也有限啊。
他的工資也就三十五塊八,除了自己平常的花銷, 還要照顧妹妹何雨水, 自己呢?平常也有一個應酬,一圈分下來, 扮慘表演也不過從傻柱的身上摳出五塊錢來。
也就是平常從軋鋼廠拿回家的飯盒還有點肉香味。
比起徐冬青來,可是差遠了,一個月的零散下來,頂的上傻柱半年的接濟,這也是為何她甘願晚上給那活土匪洗腳的原因。
有錢拿!
看了看自己的肚皮,是不是應該提上日程啊,趁機若是在能生一兩個孩子的話,不看在她辛苦勞作的份上,看在升了兩個孩子的份上。
那活土匪也應該給予她不少的好處吧。
傻柱一臉的欣喜,還以為俏寡婦在關心他呢?知道他冷,讓他回屋子暖和一下。
「麼事,秦姐,年輕人火力旺。並不冷!」
秦淮茹莞爾一笑。
那傻柱看著那笑起來的模樣,在水霧之中升騰,竟然還有點仙女的感覺,心裏面砰砰的跳動。
「回去吧。」
俏寡婦知道傻柱這是犯了花痴,可是昨天的事情,也讓她驚醒,不能和傻柱走的太近,這貨根本就沒有腦子。
完全不會顧忌各種場合,看著自己的心意,隨便的搗鼓就可以。若不然他昨天晚上也不至於狼狽的逃離軋鋼廠的食堂啊。
還不是被逼的。軋鋼廠那幫子的長舌婦可沒有一個好相處的,看見諸多男人對她噓寒問暖,還不知道在背後怎麼編排她。
水性楊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