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3章 一大媽離開

  徐冬青也就是喝了一杯奶茶,跟兩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朝著商廈的另一邊走去,所謂的緋聞女友,對於霍景良來說。

  更多的現實功勳章。

  有點集郵的特點,如何能讓其他人對他刮目相看呢,自然是身邊有一個名氣大的姑娘,才會讓他在涉獵的道路上。

  越走越遠。

  如何顯示出自己的與眾不同,難道跟一般的老古董一樣,財不外露,那是上一輩的做法,因為不發達,也怕被周圍的鄰居惦記。

  一般都藏拙。

  可現在嘛。

  自然是另外一個局面,惟有眾人皆知,大家才會被霍景良崇拜,同時她才能從股市中拿錢,這就是一個正循環嘛。

  名氣越大。

  能拿的更多。

  「你去哪裡?」

  龍紀文,雖為富家大小姐,可是她也有著小女孩的執著,細膩的內心,對於一些事情,還是有著一針見血的指點。

  隨即她好奇的打量著不遠處的女人。

  「你不會是對霍景良的緋聞女友有興趣吧。」

  龍紀文一句話,讓徐冬青險些破防,特麼的他是有多麼的想不開,這外面的花花世界,可是有不少的美女,字啊等著他。

  怎麼可能會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這不是在貶低他嗎。

  「你想多了。」

  「我就是想要上廁所。」

  擺擺手。

  徐冬青跟紅梅擦肩而過,最多也就是停下腳步,聽了幾分鐘,兩個人的爭吵。

  一個說:愛慕虛榮。

  一個說:眼紅,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總之:婆說婆有理,可是紅梅顯然不是方建平的對手,畢竟兩人也算是從同一個地方出來的小人物,還是隔壁的室友。

  愛慕虛榮!

  這是事實,紅梅是無法改變的,雖然她極力的否認,可是又有什麼效果呢?

  當一個人固有的印象,以及刻在別人的腦海里的時候,她已經失去了一切反駁的機會,因此,她只能落敗,氣急敗壞,甚至於跟方建平,上演全武行。

  可畢竟是一個女孩子。

  力氣小。

  還是被方建平給碾壓。

  「豁。」

  「這男人也不是什麼好人,怎麼能如此的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呢、?」同情心泛濫的龍紀文,再一次的想要幫助一下那姑娘。

  梨花帶雨的眼淚。

  最是能引起周圍人的同情心,這身邊不止龍紀文一個人,還有不少的人,朝著方建平指指點點,畢竟一個大老爺們。

  欺負弱女子。

  這似乎從來都沒有占過什麼優勢吧。

  「別去幫倒忙。」

  「一看這就是熟悉的人,要麼是捉情婦的戲碼,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方展博對此雖然沒有多少經驗,可是也看過不少的豬跑,

  萬一要是夢想照進了現實。

  他說的是真的。

  那還不的被人戳脊梁骨,

  「你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血。」

  龍紀文撇撇嘴,才想起來紅梅是霍景良的緋聞女友,人家需要她一個丫頭片子來解救嗎,惹他生氣了,身邊的兩個保鏢。

  都能將方建平給壓在地上一頓摩擦。

  只不過是姑娘不樂意罷了。

  「我的錯,可是更你有什麼關係呢?」紅梅冷淡的目光,落在有些暴躁的方建平的身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想要過錦衣玉食的生活,我也沒有攔住誰的路,你如果不喜歡,可以問一下霍景良,而不是在這裡跟我說一些廢話。」

  紅梅手指的酷奇包包,直接砸在方建平的臉上。

  「無能鼠輩。」

  呸。

  我.

  在徐冬青詫異的目光中,方建平失落的呆滯在原地,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老婦人。眉目之間,也有些不對勁,可張了張嘴巴。

  最後還是無奈的停手。

  半山頂。

  海邊別墅,一眼可以看到碧水藍天的風景,徐冬青回家已經三天了,方展博跟龍紀文之間,似乎又有了一點小的矛盾。

  導致兩人又互相生悶氣。

  身邊的龍紀文,宛若一個執拗的小矮人一樣,在小猶太的身邊,一直說著方展博的壞話,徐冬青有時候,很想插手說一句。

  「你是否找錯了人。」

  「正在你應該述說的對象難道不應該是方婷嗎。」

  好歹她才是方展博的妹妹,而不是小猶太,何況這姑娘,天真爛漫的性格,一直在身邊開導龍紀文,徐冬青都有些懷疑。

  這姑娘不會是故意找的陽光心理諮詢師。

  畢竟小猶太這樣好的聽眾,可是很少能找到的,外面的心理諮詢師,這還是要收費的,還有可能在她的背後說她矯情。

  這樣的事情。

  她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在有限的生命之中,她因為認真的性格,可是沒有少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有的人更是當面罵她。

  比如:前男友。

  這種生物,從來都是一個雷,可偏偏龍紀文還是一個天真的性格,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魑魅魍魎,導致被人騙財。

  至於其他。

  自然也少不了。

  也就是她的身後還有一個龍父,這才沒有被那神奇的生物給欺負了,要不然,這姑娘可能還不知道能不能在遇見方展博呢?

  「別哭了。」

  徐冬青看著龍紀文,窈窕淑女,上半身乃是白色的襯衫,下半身則是修長的喇叭口,完美的將自己的身材給包裹在其中。

  「你這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龍紀文繼續控訴道。

  哎。

  「既然不開心,你為何不將方展博給甩了,到時候,一定可以找一個更好的。」徐冬青調侃道,多年下來,哪怕是養只狗都有了感情。

  更何況是兩個人呢?

  「說的輕巧,你是不知道我的付出有多少,我怎麼能輕易的放手呢,那不是便宜了外人,方展博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成就。」

  龍紀文哭哭啼啼道。

  額。

  「這還是回到了現實嗎?」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倒也可以幫你忙,讓方展博從頭開始,繼續當一個市儈的交易員,在交易大廳裡面賣咖啡。」

  徐冬青微笑道。

  「你是惡魔嗎?」

  龍紀文嚇了一跳。

  那個男人不想叱吒風雲,成為香江之王,到時候看著一個個倒下的對手,肆意的大笑,方展博好不容易將丁蟹一家給送走。

  怎麼又回到原點。

  那她呢?

  算什麼?

  多年的付出,倒也不是說不想跟方展博一起吃苦,而是一個人如果見識到了世界的美好,回頭再讓他回到鄉下。

  那是不可能的。

  城市的繁華,可是每個人都想要留下來的,雖然北上廣不相信眼淚,可是還是有無數的人,前仆後繼的想要過去。

  領略一下彌紅燈的迷茫。

  那誰的一首歌,最能體現一個人的堅持。

  當一句再見以後。

  鐵石心腸都生了鏽。

  有時任性是。

  有時沉默就是溫柔。

  誰可憐我,越成全我。

  天高地厚,我帶你走。

  歌詞裡面,唱出了太多人的悲哀,哪怕是讓徐冬青在重新回到那個貧瘠的過去,看秦淮茹如何算計傻柱,還是重新做出新的抉擇。

  他都不願意。

  過去的不堪造化。

  以及愚蠢的做法,現在讓徐冬青再次的看過去的一舉一動,他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於天真了。

  那娘們為何要認識呢?

  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他明明也知道,為何還是要踩雷呢,導致最後幾乎算是名聲被秦淮茹給拖累,明明是燈下黑。

  非要玩什麼狼人殺。

  呵呵。

  導致最後他美好的生活,一點點的也被他們給破壞。

  「呸。」

  「徐冬青,你可不能胡來,要不然方展博會恨我一輩子的。」龍紀文臉色有些慘白,連忙擺擺手,不讓徐冬青出餿主意。

  哈哈

  小猶太一樂。

  「他是在騙你的,你怎麼還當真呢?」小猶太露出皎潔的牙齒,順便指了指門口剛剛踏進門的方婷。

  「她是方展博的妹妹,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她說嗎,然後讓方婷在背後幫助你敲打一下方展博,難道他還敢違逆方婷嗎?」

  今時不同往日。

  之前。

  方展博或許不見方婷擋在眼裡,畢竟是一個小丫頭片子,可是後來嘛,這事情就漸漸的畫風變了,方展博才是那也小人物。

  他有時候也需要通過方婷明白一下徐冬青的想法。

  咳咳。

  「知道了。」

  龍紀文露出一個微笑,朝著方婷走去。

  至於兩人說一些什麼,徐冬青不感興趣,倒是小猶太遞給徐冬青一個蘋果,兩人坐在一塊看電影的時候,一通電話。

  將徐冬青拉回了四合院。

  四九城的一天。

  「餵。」

  徐冬青接起電話,思緒來到了以前,那時候,的他也是一個呆若木雞的好年輕人,可還不是一點點的被他們給帶到了歪了。

  「一大媽,可能要走了。」

  傻柱的聲音,有些顫抖,這身邊熟悉的人,一個個都走了,剩下的人,也一個個頭髮花白,唯獨傻柱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可能有些純真吧。

  至於秦淮茹倒是沒有給徐冬青打電話,這一點倒是出乎徐冬青的意料,如果是正事的話,徐冬青倒也不會掛斷電話。

  或許還能讓她有些得到呢。

  呵呵。

  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天真了。

  「你回來嗎?」

  傻柱露出一抹淡淡的哀愁,這句話,他是替秦淮茹問的,如何能回來,說明還有緩和的餘地,最起碼也可以讓秦淮茹多做出一點準備。

  「可能回去吧。」

  徐冬青露出一抹淡淡的哀愁,之前熟悉的人,一個個都離開了,剩下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基本上都是他們這一杯了。

  原先住戶的人。

  似乎都沒有了。

  哎。

  生老病死,這不以人道意志作為轉移。

  「我有件事想要個跟你說。」傻柱沉默片刻,還是硬著頭皮,詢問道。

  「說唄。」

  徐冬青吐出一口煙霧,對此,他的心裏面也有幾分能打揣測,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呢,畢竟秦淮茹是他們買不去過的坎。好歹也是熟悉的陌生人。

  「秦淮茹想要跟你好好的聊一下。」

  呵呵。

  小猶太在徐冬青的身邊笑了,笑的有些天真。

  提醒道:「有什麼可說的。」

  「無非是車軲轆話,來回說,給了她機會,是他自己不珍惜,這一點拐不了誰的,難道見面了,就能回到過去嗎?」

  「破鏡難圓。」

  小猶太都能看明白的事實。

  為何秦淮茹跟傻柱就是不想要相信呢?

  這時候還找他說這些,其實沒有任何的意義,還不如好好的就在他的身邊帶著,井水不犯河水,到時候大家還可以一起吃個飯。

  什麼都不受。

  「我知道你還怨恨她,可事情不是過去了嗎?」

  傻柱繼續勸說道。

  「你可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你怎麼能一直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呢。」小猶太為了不想徐冬青難過。

  接過電話。

  反問道。

  「你是誰?」

  傻柱有些遲疑,這聲音一看就是一個女的,在看看身邊的秦淮茹,這幾乎是兩個極端啊,對於香江的事情,他也有些聽聞。

  可是現在被人說出來。

  他心裏面還是有些埋怨的。

  「我們之間的事情,似乎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吧。」

  哎。

  「你這人還是聽不懂啊,其實不是沒關係,還是已經淡忘了,那就不要在提及過去了,難道不好嗎?」小猶太微笑道。

  「忘不了的。」

  傻柱回應道。

  過去的事情,怎麼可能會遺忘,明明大家都生活了幾十年,這一句話難道就能打斷之前的和諧相處嗎?

  呸。

  你們之所以找徐冬青,還不是想要徐冬青幫忙嗎,如果僅僅是敘事的話,完全沒有必要吧。小猶太直接說出了他們心裏面的罪惡。

  「我。」

  秦淮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她之所以願意找徐冬青,不就是還抱有其他的不該有的心思嗎,最起碼也要跟徐冬青再次的和好,雖然希望渺茫,可是只要知道她生活不好,沒有人照顧,是不是還可以引起徐冬青的憐憫的心,到時候她不也就可以高枕無憂。

  可有的時候,事情不會以秦淮茹的意志為轉移的,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總會有一天揭穿的,徐冬青對她也早已經不在免疫。

  兩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起於一場誤會,又何必在執著於過去呢,也就是秦淮茹自己不願意醒來罷了。

  傻柱的心裏面跟明鏡一樣,之所以願意跟秦淮茹繼續胡鬧,無非就是哄她罷了。(本章完)